正文 第六章 夫妻反目

    正文 第六章 夫妻反目 (第2/3页)

你老婆是什么意思,带着酒菜在我厨房一个人快把一瓶酒喝光了,你快去把她弄回来。”

    丁从阳皱起了眉头:“哎,不是说要向你赔罪的吗,怎么一个人喝起来了。”

    万长河不想多说,催促:“你快去吧,我在这里帮你看着。”

    万长河之所以这样做,是有预谋的,至少,马秀红听说他在她店里,不会赖在他家不走。

    丁从阳迟疑了一下,勉强地说:“也行,我就对她说,在店里说话也一样。哎呀,她这个人,你不知道,喝死牛血认死理,向来不计后果。”

    老丁走了,万长河看了一眼桌面,只有半瓶老白干。他慢慢坐在丁从阳留下的座位上,设身处地感受着如此的夫妻生活。想着,哪一天,我是否有能力把他的生活写出来,告诉后人,在某个时代,某个地方,曾经生活着这样的一个男人,他以自己的善心开始,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一个原本完整的家毁了,同时把一个有着幸福未来的女孩,带入一个痛苦的深渊。

    人性的善如同天上的太阳,过度的热,会把禾苗蒸死,河水蒸干。

    万长河下意识地摸过桌上的酒瓶,倒了一点,只是想品尝一个劣质酒入口的感觉,酒又苦又辣,到了舌尖瑟瑟的难以下咽,他把头昂起来,咽下满嘴的辛辣和苦涩。

    很快传来脚步声,诧异他们不可能这快就回来,刚站起身,丁从阳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一脸的惊慌:“你都说了些什么,她把你的厨房给砸了——”

    “砸了!为什么?她让我喝酒,我没喝,别的什么也没说。”

    丁从阳气恼地直甩头:“唉!唉——唉!没事,砸了多少,都算我的。”

    “算谁的不重要,你赶紧把她弄回来。”

    “她现在像个疯子,我怎么能弄回来,要不——我们一起去,看她想说什么?”

    万长河来气了,说,“管她想说什么,我不愿意听,再这样闹,我就报警了。”

    “兄弟——看在邻居的情分上,你给我留点面子吧!下午,刚打了一场,人还住在医院里,再闹——我都没脸见人了。有我在,出了任何事都是我的,求求你了——兄弟。”

    “好吧。”万长河这才愿意回去。

    马秀红真的疯了,不但把万长河厨房的炊具都砸了,还手持一把菜刀立在树下,挥舞着呐喊:“不让我活,大家都别想活!”

    丁从阳怕他砍着万长河,扑上去说:“有什么话说吧,我把他叫来了。”

    “晚了——我还不说了呢!我现在就想用刀来说话,姓万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非得砍死你!”

    怒火中烧,万长河一个箭步快上前,扯过丁从阳用力一甩,把他摔倒在地上,指着马秀红喝道:“砍吧!老子就是不吃你的敬酒了,怎么样?”

    万长河暗自准备着,先让她砍一刀,然后把她打翻在地,宁肯背上一世的臭名,也不向这个魔鬼一般的女人屈服。

    她举着菜刀试了几试,没能落下,万长河吼叫一声:“砍啊!”

    突然,她把手上的刀掷向倒在地上的丁从阳,万长河本能地飞出一脚把刀踢飞,马秀红猛地扑向他,撕扯他的衣服。

    万长河感觉到她是找台阶下,对丁从阳说:“把她弄走,不然,我只能报警了。”

    丁从阳发火了,呵斥道:“有你这样来给人赔礼的吗?走吧,有什么话等酒醒了再说。”

    马秀红开始抓住丁从阳厮打,两人在院子打成了一团。这时,金永灿过来看热闹,万长河说,“有什么好看的,快回去看院子。”

    丁从阳见万长河与门前的人说话,忙说:“兄弟,请你的这个小哥帮我把她弄回去。”

    万长河还没说话,金永灿进了院门,嘴上咕噜着:“这怎么弄?”

    丁从阳一下搂住马秀红的脖子,把她搬倒在地,然后对金永灿说:“来,你抱着她的腿,帮我把她抬回家。”

    金永灿上前,弯腰抱着马秀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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