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

    正文 七 (第2/3页)

,还不如喊她禾姨。”

    “禾姨,嗯——好听!杨梅,你待会帮我办一张银卡,上面存几千块钱,交给你禾姨,然后教她如何使用自动取款机。”

    “哎哟,我听着这么别扭啊,听着你的口吻,好像她是你什么人似的,你是不是让我改口叫你河叔——万爷什么的呢?”

    “不可以,我怎么能占童初辉的便宜。”

    “那你干嘛让我喊她姨?”

    “你随便吧,喊小禾也行。”

    “算了,我还是屈大姐吧。”

    万长河刚放下饭碗,苏静在院子里大声疾呼:“万老板,那边打起来了。”

    万长河心里一颤,隐隐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前两天,金永灿言辞凿凿地告诉他,“胡韶望和马秀红好上了。”

    这两个人“好上”,万长河虽说早有预感,可怎么也没想到,这种隐私怎么会被一个整天在东院烧地炕的金永灿发现,万长河因讨厌这人嘴碎,没有搭理。

    万长河出了院门,金永灿双手抱头从东院跑过来,鲜血染红手腕,马秀红手持一个棍子紧追不舍。

    金永灿脸色蜡黄,惊骇地喊着:“老板——她打我——”

    万长河让过了金永灿,指着气势汹汹的马秀红厉声呵斥:“站住!”

    马秀红一头撞了过来,发疯一般地:“没你的事——打死了他有警察,谁拦着我就和谁拼命!”

    对女人,真的很无奈,她可以放开手脚,头和身子并用的攻击,而作为一个男人却无从下手,万长河见金永灿躲进了院内,却不能把这个疯女人拦住,只好对发呆的杨梅喊道:“快去把丁从阳喊来!”

    眼看马秀红冲破自己的阻拦,而金永灿急不择路,一头钻进小禾的房间。

    万长河厉声喊道:“滚出来!你说,到底做了什么?”

    金永灿没有出来,小禾出来了,神色安详地站在门前,面对叫嚣的马秀红双手合十。

    马秀红冲过去:“少来——你给我叩头也没用!这个淫贼,我今天若不教训他,要不了几天他就会窥探你的。”

    小禾纹丝不动,微微闭上眼睛。

    “哑巴,那就怪不得我了!你闭眼睛,我也会,打着你活该!”马秀红说着,闭上眼睛,手里的棍棒乱舞一通。

    万长河怕她真的打着小禾,上前抓住棍子,哪知金永灿这时双手抱着一个石雕像冲出来,吼叫着:“我砸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万长河和马秀红夺木棍,根本没想到他会出来,眼看要砸着马秀红,小禾一个闪身挡在了马秀红面前,石雕像擦过小禾额头,重重地落在地上,再看小禾,额头鲜血直流。

    万长河和马秀红都愣住了,小禾轻叫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起石像紧紧搂在怀中。

    万长河愤怒了,用着阴沉的语气对金永灿说:“出去——有什么冤仇,你们到外面解决吧!”

    马秀红丢下木棍,蹲下来惶然地说:“小禾,对不起!拿酒,拿酒来啊!”

    万长河平常不饮酒,厨房里没有,对亢奋的苏静说:“到她那里拿一瓶来,要高度的。”

    小禾对马秀红微笑着,轻轻摇头。

    金永灿忙说:“我是砸她的,谁会想到她挡着。”

    小禾从地上站起,抱着石雕像进了房间。这时,丁从阳进院门,看着事态已平息,对万长河歉疚地嘿嘿笑着。

    万长河吼叫:“为了——什么?”

    马秀红见丁从阳要解释,冲了一句:“没你的话,滚回去!”

    工人陆续来上班,见金永灿满脸的血迹,纷纷问长问短。

    万长河厌恶地对金永灿说:“去把你的头包扎一下。”

    马秀红见他畏缩着想溜,手点着骂道:“淫贼,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等着,老娘要不把你的根儿当鱼泡踩了,我就不是马秀红。”

    满院的工人个个脸上流露着期待,相互打听、怂恿,想知道金永灿如何敢淫马秀红,慑于她的凶悍,只能小声嘀咕。

    金永灿溜走了,苏静拿来一瓶白酒,万长河让杨梅进了小禾的房间帮她处理伤口。马秀红对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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