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

    正文 六 (第2/3页)

一下,可是搬什么东西?”

    金永灿一惊,连声地:“哦!哦——”合上手机,一脸的迷茫,说,“她说不是,好像事挺急的,不然,不会发火的。”

    马秀红不耐烦地挥手:“那还等什么,走啊。”

    万长河紧跟着点头,金永灿这才离去。

    马秀红四处窥视了一眼,换了一副嘴脸:“哎,听说你这里又出事了?”

    万长河知道她指的杨梅离开,故意装出平静的样子:“什么事?”

    她把两个黑眼球躲进眼角里,撇着嘴:“可以啊!你——”

    万长河不想与她解释,得意说:“那当然了,不然怎么能当铺长呢?”

    “奶奶的,现在什么世道,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半年前,你一个人可怜兮兮搬过来,我都不撒你,一转眼的功夫,小萝卜头变成千年老人参了,真叫人眼馋。哎,啥时喝你喜酒?”

    她说的撒,是瞥的意思,对马秀红,万长河已经气不起来,索性顺着她的话:“要不,咱俩一起办算了。”

    万长河暗指的是她和哈利的婚事,而她听差了,以为说的是她与胡韶望两人的私通,脸一下红到脖子:“我怎么敢与你比,奶奶的,不是成心腌臜人吗?我这是扒孩子拉屎,没有手纸唤狗添,还办事呢,要办也是丧事,你办不?”说完,转身便走。

    真他姐姐的,她倒甩脸子给我看了。万长河笑着自语,想着,怎么就没有二月那两下子,无论说多么难听的话,都能让对方明明白白,无言以对。

    金永灿走了,地炕不能没人看守,找别人代替万长河又不放心,只好自己去烧炕。

    中午吃饭的时候,童初辉打来电话,解释上午没把姗姗送过来的原因,说:“成百千的人在县政府闹事,听说大多是瓦疃镇的农民,来向孟清北讨债的,所有的车辆都不能通行。”

    万长河心里一阵惶然,唐二月行动了。

    整个下午,万长河全部心思都在唐二月谋划的营救孟淸北的行动上,心情异常沉重,假如唐二月胜利了,那是社会的悲哀;但是,他宁愿看见一个大的悲哀,也不想看见唐二月失败。当一个社会局部暴露出软肋时,应该有人去攻击,直到他修复、完善。

    傍晚,金永灿回来了,满脸的灿烂,一进门,放肆地喊一声:“老万,辛苦了!哎呀,听说你会写书,知道有句古诗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吗?”

    金永灿喝了许多酒,朝椅子上一坐,喊一声:“有烟没有,上一根来。”

    万长河看着他,很纳闷。

    金永灿立睖着眼:“就你这样,也能当老板,连根烟都舍不得抽,难怪你干不下去了。”

    万长河笑了:“你喝了点酒,怎么像被招了驸马似的?”

    “哎,你说对了,驸马算什么,谁能比得上我表妹。”

    万长河心里一惊,难道杨梅给了他什么许诺,想从他嘴脸套出地下炕的奥秘?对付这么一个人,不用多少心思,几句奉承的话便可以从里到外地收买。

    听了,吓得一身冷汗,万长河吓出一身冷汗,以为杨梅把他博客上的文字内容告诉了金永灿,于是,说了几句奉承的话,才知道自己做贼心虚。

    昨晚,万长河离开杨梅的家后,童初辉与杨梅吵了很久,最后童初辉做出妥协,同意把杨梅居住的房子做产权变更手续,从此两人一刀两断,各奔东西。

    杨梅一夜未眠,好容易等到了上班的时候,还不见童初辉身影,误以为他反悔了,便打电话质问。

    童初辉说:“不就是一套房子吗,有什么好赖的——我的车出不去,连县长都不能接了,县政府大门被瓦疃镇上千名农民围堵了,说是来问孟清北要钱的。”

    “好,堵死你们才好。”杨梅脱口而出,挂了电话,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若是把童初辉的事说与这些农民听,不知道会怎么样?童初辉——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情在心中燃烧,杨梅心里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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