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血色国香
19.血色国香 (第2/3页)
不四的样子。
老板娘站在门口巨大的落地玻璃下,在厚重的木柜台后手磨着她的一切。从玻璃外可以将她整个美好的身体尽收眼底,她就像简约大气的橱窗里,静心摆放的奢侈品。
也有男客看不顺眼那乞丐,试图放弃准则用粗暴的手段将他赶走,但都像进攻老板娘的白面纱一样败下阵来。
这一天,咖啡店里来了个“闻香”而来的流氓,带着两个小痞子,自命大爷地站在柜台前,比那脏乞丐还刺眼。
流氓见老板娘只一个女人,便想欺负,强摘她面纱。两人起了肢体冲突,盛着开水的金属水壶不知被谁碰了,从柜台落下,眼看坠在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脚上。
雷霆万钧,滚烫的开水,围观的人都害怕地张开嘴,堵住耳朵,闭上眼睛别过头,不忍心去看。
然而奇迹发生了,老板娘双手按住流氓不老实的胳膊,从柜台后稍一侧身,开着深叉的长旗袍里迎出一条羊脂长腿来,脚尖在壶底轻点,叫那势头缓一缓,柔软似锦的白脚面在壶底上轻巧一搭,一壶开水就这样平稳落在了她脚掌上。
男客们看得又惊讶又心疼,生怕热壶体将她的一只嫩脚烫红了。
只见她不等水壶落得更稳,便一抬脚,将水壶又击了上来,把流氓向后一推,伸手稳稳接住水壶,置于桌上。
滴水未洒。
一双冰泉一样的眼睛更蓝了。女人表演了一场杂技后,却依旧平静,毫无波澜。
男客们从此更痴了。
咖啡馆向来不深夜开张,一过十点半就停了。
不过有一天出现了例外。
那天有个常光顾的男客喝多了酒,经过国香咖啡馆时一阵反胃,终于忍不住,下了车,扶着乞丐常待的电线杆一通猛吐,吐得肠子都空了,抬头看,马路对面咖啡馆的玻璃大门晃了两下,晃动中金属门把上的反光非常亮眼——似乎有人进去了。
男客见门外地砖上落着老板娘平常保险用的U型挂锁,登时醒悟是店里遭到了非法入侵。
若是别人的店,他绝对视若无睹,蔫声开车离去,但这家店对他来说就像自己的家一样亲切,一样重要,他顿时大怒,从后备箱取了“多功能合一的”防身铁棍,悄悄猫了过去。
门把上、地砖上、挂锁上,鲜艳的血红触目惊心。那、那绝对是血啊!
可是,哪有带伤出来作案的呢?
男客见情况不妙,当即掏出手机,准备报警,这时店里传来了女人痛苦的叫声。声音很低,像是被刻意压抑着,很快停歇。
他心里有一个强烈的直观想法——那一定是老板娘的声音!
男客一听这个,立刻意识到老板娘正遭受着生命威胁——这血绝不会是歹徒的!
难道……难道她被……
男客大脑轰隆一下,像雅典娜遭受了猥琐的亵渎,他脑海中的画面叫他震惊、凌乱、悲愤,他再也无法思考,立刻推门冲了进去。
他双手将铁棍紧紧握在胸前,不停扫视店内,唯恐被人突然袭击。
店里异常安静。
就连咖啡馆里的每一样桌椅摆设似乎都有了生命,早已苏醒过来,正无声地盯视着他。
他非常不安,很想立即跑出去,但想到老板娘,尤其是想到那令他心碎的画面,他便又鼓起了迫不得已的勇气,试图迈开哆嗦的双腿,向咖啡馆深处走去。
“混蛋——!”
咖啡馆只有门口铺着一条窄窄的昏黄光亮,那是门外的路灯光,眼下他所面对的是压抑的黑暗,看不清黑暗里有什么,他只好用怒吼来驱散内心的恐惧。
但是这样本能的行为除了预先通知敌人外,并没有任何好处。
果然,还没等他喊出“放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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