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婚嫁(四)

    正文 第十八章 婚嫁(四) (第2/3页)

儿里竟没有了一文钱,早知道该留下个大子儿买两碗茶水喝的,摇摇头向着镇子外边走去,步子轻快的像是十多岁的少男。

    调皮的春雨总是该来不来,初春正午的太阳有些灼人,一阵风吹来有些凉却更让人口干舌燥。

    翻过二愣子坡,拐过一个弯再走过一片杂树林,三里洼已经依稀可见了。

    陶树远远看了一眼村头的土地庙,舔了一下起了白皮的嘴唇只觉得耳朵里有东西在

    “吱~”的嘶鸣,眼前一黑就听得一声炸雷在一侧脑中响起。不到一刻钟挣扎着起身,陶树只觉得有好几天那么长,左边额头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抹黏糊糊的——全是血,路边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上也挂上了几丝殷红。

    陶树缓缓坐在地上,抱着头,一股无力和绝望涌上心头——他今年三十二岁,从来没有像这样失去意识。

    脑中炸雷响起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这种气息他在很多老人将死的时候感受过,只是放在自己身上竟是如此恐怖——钧子可是还没成亲啊,背着这么一个名声再没了爹可怎么活……晃晃悠悠的坐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口,还好伤口不大,钧子他娘问起来就说回来的着急树枝刮了一下。

    陶树回到家,家里没人就去田里找,钧子娘眼睛依然是肿的,大概是又哭过了吧。

    看到当家的头上似乎有血,以为又让镇上的泼皮给打了,刚想哭就听陶树瓮声瓮气的说:“今天走路一不留神挂在了枣树枝子上,不碍事。钧子有救了,又有先生给看了,先生说钧子是个好人,还能过富贵日子哩”。

    钧子娘愣住了

    “他爹,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钧子娘又开始哭,一边谢天谢地谢各路神灵一边嚎啕大哭。

    大哭过后气还没喘匀,钧子娘就急急忙忙的奔向了山坡另一侧邻家陶栓子家地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