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第八节

    正文 第一章第八节 (第2/3页)

了下头,转身“咚咚咚”走下楼梯。

    “哼!”重歌万旧扭头一声冷哼;重歌花同看着万旧,又看向鱼尺,笑着摇了摇头;重歌鱼尺抿了下嘴,对万旧说道:“弟弟,你该学着好好与人说话。”

    “是宛梦说话先没分寸!”重歌万旧皱着眉回道。

    重歌花同“呵呵”一笑,接话道:“万旧和我一样,说话太直,而且他还小。”

    “哈哈哈!”重歌鱼尺一阵大笑。

    三人又聊了一阵,天色渐晚,重歌万旧站起身,伸展着双臂扭了扭腰,说道:“我先回去吧,既然哥已经答应了,正好我去找下父亲,把请横槊这个事儿向父亲提一下。”

    重歌鱼尺“嗯”了声,万旧走去拍拍下鱼尺手臂,向长姐点了下头,转身“噔噔噔”走下楼梯。

    万旧走后,重歌花同又与鱼尺简单聊了会儿,待近晚饭时刻,重歌花同帮鱼尺清洗了下身子,而后说道:“到这个点儿了,估计二母亲该来看你了,要不我先回去?”

    重歌鱼尺回道:“大姐你放心回去吧,有事儿我喊下人上楼就行。”

    长姐走后,重歌鱼尺身子一歪,躺在床沿扭着头,裹严了被子,静静盯着书案上笔筒。

    重歌花同离了鱼尺屋子走到院内,径直向西,一路与相遇的远近族人和家中朋友简单打了招呼,而后来到院西面管家知山唐写的酒楼。由酒楼后门进,和知山唐写的家人说了几句闲话,重歌花同走出酒楼前门,来到通南大道。

    通南大道宽阔,可供三十辆马车并排而行,人来人往于大道,道两旁店铺生意红火,红火店铺外,支着帆布篷的小贩与行脚货郎颇多。重歌花同系紧了帽带,顶着风雪一路向北,正走着,远见沙画行家的药铺门口,父亲重歌楼台与重歌万旧正站在店铺门外说话。重歌花同慌忙拉低了帽檐,转身向西挤过路上人群,一头扎进白衫街。

    白衫街狭窄,街两旁种着各类常青树,树边尽是些支着帆布伞一身破衣烂衫的街边小贩,小贩在地上摊着布,布上摆着各类便宜物件。重歌花同一路快步走,行了二三里,向北拐入夸龙街,沿夸龙街向北再走入东西向的花港街。重歌花同扫了两眼街边轻浮浪荡女子,径直向东二三里,又来到通南大道,顺着宽阔的通南大道向北走,不多时便到了裁冰港口。

    三天四夜的一场暴雪,显比河面结起厚厚冰层,停在港口的大小货船冻在河边,这又是另一番热闹景象。岸上的商铺未见冷清,港口的卸货郎不得清闲,突然听到一声叫喊:“三小姐你来啦!”一个穿着污旧布袄的中年男子点头哈腰向重歌花同跑来。

    “嗯”重歌花同点了下头,一手搭在该男子肩上说:“扶我上船。”

    中年男子应了声,搀扶着重歌花同小心踩上显比河冰面,走到对岸冻在河边的一艘高大杉木货船下。

    “三小姐来啦!”“三小姐安好!”木船上甩下绳梯,伴着吆喝声顺梯子爬下来几个水手,水手各各点头哈腰行了礼,一个蹲下身子,两个用手扶着,小心背起重歌花同爬上木船。

    木船长近二百步,宽数十步,船头一小帆,船身正中一大帆,小帆的控帆绳系于船中,大帆的控帆绳系于船尾。船尾有船中室,由船小子搀扶着,重歌花同进船中室而后爬木梯到船底部。

    “大成!出来!”船底部审讯室内,重歌花同站在火盆钉椅旁厉声喊着。

    “哦,三小姐来啦!”审讯室东侧木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一个黄肤黑卷发的中年男子慌忙跑来,哈腰弓背站到重歌花同左侧。

    “人呢?怎么不审?”重歌花同背着手,厉声问道。

    “哦,回三小姐,刚才家里来人传了信儿,不让审了,现在人给抬去里屋养伤了。”中年男子望大成指着东侧木门回话道。

    重歌花同向东侧木门走去两步,闻到一股屎臭味儿,捂着鼻子又转回身,斜了望大成一眼,问道:“家里谁来了?”

    “哦,是七小姐亲自来的,她带着六公子的丝帕,说是六公子差她来传信,让给这小贼治好了伤先养着,不许再审。”望大成说完,眼珠转了两圈,又接着说:“宛梦还在······”

    “嗯?”重歌花同重重一声呵斥,望大成一惊,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而后改口说道:“七小姐她还在那小贼身边转了两圈,说了几句宽慰话,看着小贼被抬进里屋后,七小姐又反复大声对我交待不能再审。”

    “宛梦这丫头,呵呵!”重歌花同一阵轻笑,忽又绷紧脸上面皮。望大成正陪着笑脸,忽又低下头,默不作响。

    稍停片刻,望大成又接着低声说:“三小姐,在你来之前没多久,楼台大人也差人传了信儿,也说不许再审了。”

    “嗯。”重歌花同点了下头,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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