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人叫徐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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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情人叫徐睿 (第1/3页)

    夏泽说周洋是刘默老乡,又是同级,据说一直在追求刘默,常能看到他俩同吃同行,关系似友似恋,最近一年和我交往后就再未见其同行过了。我沉默半天又把信夹回原地。

    我一直没有说破此事,有时想就算是有过搂抱又算得了什么,谁在大学没有一两段青涩的情史?只要她身子纯洁就行了。

    刘默一边催促我把衣服脱下来换了,一边不忘追问原委,说是不是郑癞子干的。

    郑癞子是光明路一带的蛊惑仔,脑袋上窄下宽,头发还没我眉毛多,还骚烘烘的梳个大背头,走起路来头发数根朝西颤若干向东走,癞兮兮的露出条条油光发亮的头皮。别看这斯长得跟烂窝瓜似的,挎的妞却一个比一个漂亮。据说此人在这一带纠结了一伙地痞流氓,欺男霸女,无恶不做。去年我和刘默、徐睿在德信路海龙王吃完大闸蟹去柜台买单,郑癞子腰缠一个小泰妹从包厢出来,估计是癞子愤闷我挎的女人比他的漂亮,趁着酒兴探着臭烘烘的猪蹄子过来撩拨,我用手拨开他的爪子,这斯用鼻孔瞅了瞅我,厥起猪嘴吹了声口哨,两条家犬应声而至。我把尖叫的刘默和徐瑞拉到身后,微笑地鄙视着郑癞子,徐睿连推带拉要我走,郑癞子和他的打手慑于我嚣张的气焰,像三只憋屈的王八吐着气泡,我在他们面前站了足足有两分钟,眼见对方仍无行动,我搂着刘默和徐睿从容的走出了海龙王。那次郑癞子在海龙王丢了脸皮,所以放出话来要卸了我一条腿。

    刘默越是装模做样的关心,我越是来气,从皮包里抽出一摞通话记录时手竟然不争气的哆嗦,刘默还没有细看内容,表情就变得很紧张,捏着长长的清单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说:“都这样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刘默像突然被高压电击中一样跳了起来,抱着我痛哭起来,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说我误会了,她和他不是我想像的那种关系。

    我用力扳开她的手,腰被她力图不松的手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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