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就嫖娼

    离婚就嫖娼 (第3/3页)

手里八一杠,别以为你在控制着它,改天它走火的时候,那会决然的让你出血甚至丧命。”

    刘默昂着头走出民政大厅,朝东走向延东的路,我说:“咱们就在这分手吧,我先回公司。”刘默停了一下,看她背影似乎又在低头抽泣,我突然有些不忍,虽然她最终背叛了我,但这些年来,我太了解她,那么单纯的一个女人,她怎么能玩得过鬼头鬼脑的周洋?我说:“刘默,我们都离婚了,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最后送你一句话吧,今后你找谁都别找周洋好吗,你们以前我不知道,最少现在他不是在真心爱你。”

    刘默听了我的话,本来抽泣的身子又绝然的梗直了,一跺脚,快步消失在人海里。

    我其实早料到她有这样的反应,如果不是离了婚,哪怕我一万个恶心周洋,也决计不会在刘默面前提周洋半个不字。我扶着民政局门口的大槐树伫立良久,然后蹒跚着朝西走向灰尘密布的尚好街。

    卉宁是一个夜生活主要集中在两个地方,一个是德信路的小吃和排档,一个就是光明路的洗脚桑拿KTV,我座下的猎豹目前就是我的家,我已经在车里睡了三天了,离婚的时候我把房子给了刘默,公司又不敢住,我还真怕哪天控制不住让刘威葳给我弄上一身花柳。

    我是亲眼见过患上梅毒的那个悲惨样子的,大学的时候隔壁宿舍的刘赞就是死于梅毒,刘同学把家里给他的那点生活费全部都丢进了学校对面的小发廊里了,有一天神秘兮兮的把我硬拉进他的宿舍,二话没说就脱裤子,搞得我心里不觉得一紧,以为他是个变态玻璃。我看到他后背胳膊和大腿根部烂兮兮,好似被开水烫过的癞皮狗,看得我阵阵恶心,刘赞说老三,听说你家世代为医,你帮我看看,我这是什么病啊?我毕业入伍后三个月,就听说他因为梅毒惨死在出租房里,和他同在广州工作的贾文涛跟我说刘赞死的时候全身都烂完了,贾文涛描述刘赞的死状时不由自主的皱眉捂鼻的,仿佛一头发臭的腐猪就躺在我们烫的火锅里。

    我放慢车速在光明路转悠,看到这里灯火辉煌,男男女女进进出出的,一盘繁荣的景象,我却望着急匆匆的人们想着袭击的心事,这半年来发生了太多,公司也疏于管理,甚至公司都成了个累赘,我已经没有那种事业的激情,离婚后这几天更是过着白天没莍事,晚上莍没事的悲催生活,不知道今晚,刘默是不是正温顺地躺在周洋的怀里。[www.kan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