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义痴人
仗义痴人 (第2/3页)
耶律隆绪对石敢当殊无好感,以前他在耶律喜隐手下时就曾多次对自己不敬,如今归顺了耶律皇族,但却色胆包天,敢在自己母后的房前站立,当即怒道:“阿不葛,虽然我母后已经封你为殿前副检点,但是,从今以后没有奉召,你就在庄口的门房里待着!不许踏入轩逸园半步你知道吗?”
石敢当吓得一低头,背上冷汗直冒,昨晚他回到自己的帐中,一宿未眠,脑中全是萧绰的媚影,因此一大早就跑到轩逸园来,希望能再见仪容,只是枯立了半晌,也不见萧绰召唤。不料自己这幅表情被太子看在了眼里,这下可真是惹祸上身了,急忙答道:“是,属下告退!”头也不敢抬,快速地退出园内。
耶律隆绪鄙夷地看着石敢当退了出去,重重哼了一声,这才推门进了屋中。
萧绰见他进来,微笑道:“怎么了,我的孩儿,被石敢当给气着了?”
耶律隆绪愤然道:“死不要脸的,居然跑到你的门前站立,像什么样子?”
萧绰道:“这人对我们还有些用处,先不要伤了他。”
耶律隆绪闷闷地坐在了一边,这才想起来问道:“母后,你唤我何事?”
萧绰笑道:“隆绪,今晚我交给你一项任务。”
耶律隆绪道:“母后,什么任务啊?”
萧绰道:“陪你兄长萧孝忠喝酒。”
耶律隆绪笑道:“这算什么任务啊?我正打算找他喝酒去呢!”
萧绰眼睛一弯,笑容有些诡异:“今晚我要给你孝忠哥哥安排洞房!”
石敢当出了轩逸园,见身后无人嘲笑自己,灰头土脸地来到门房。里面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见到他满面陪笑跑了出来,正是山庄的更夫老胡了。石敢当不说一句话,瘫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老胡见他如此表情,也不敢多问一句,急忙躲了出去。石敢当越想越觉郁闷,头中晕涨不已,鞋也未脱就躺在了床上熟睡过去。
到了第二日,本想去轩逸园瞧瞧,但接着想到耶律隆绪的话,又犹豫起来。信步出了庄子,低着头沮丧地沿河而行,脑中闪现出萧绰慵懒的娇颜,越想越是神往痴迷。不料迎面与一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只见留礼寿手里攥着一根树枝跌倒在地,哇地一下哭了出来,指着他大声说道:“老石你怎么走路的呀?叫你都不理!撞死我啦!”
石敢当微微一皱眉,这个小王爷以前在图新河经常可以见到的,如今耶律喜隐已死,这个傻儿子居然没有半点悲伤,还捡了根树枝在河边玩耍,忍不住说道:“留礼寿你在这做什么?”说着就要向前踏出。
留礼寿从地上一跃而起,跳起来伸出双臂阻拦道:“你不能往前走!踩到我的小美人啦!”
石敢当顿感疑惑,这个傻子又发什么神经了?
只听见他哼了一声,回过身去,蹲下来用树枝在河边松软的泥土上用心地勾勒。石敢当仔细一看,只见上面画的是一个少女形象,娇小俊俏,颇为可爱。一望之下,便明白他画的是凌潇潇。留礼寿心智不全,但画出来的图案却极为逼真,像极了凌潇潇撅嘴时嗔怒的表情。石敢当心道:这傻子虽智力不全,但于绘画却极有天赋,更难得的是对凌潇潇一往情深,再看留礼寿的眼神时,也不觉得那么讨厌了。
留礼寿画完了最后一笔,美滋滋地丢了树枝,咧开嘴嘿嘿轻笑,低头瞧着地上的凌潇潇,越看越是喜欢,自言自语道:“小美人,你为什么不对我笑啊?
石敢当静静地看着花痴一般的留礼寿,忽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自己何尝不是对萧绰苦苦相思?仰禁不住天长叹道:“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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