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仁小贱很喜欢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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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仁小贱很喜欢这个世界 (第1/3页) “我说大爷，我这是小本儿生意，你就体谅体谅我吧，你拿这东西结账，这真的不行啊！”
灯红酒绿的都市下，夜幕中，一个靠着公交站不远的小巷子里，一张移动烧烤摊点亮夜间的照明灯，一个稍微有些稚气的少年，面对坐在摊位小板凳上的老头儿，哭笑不得。
“我说小伙子，你干这行一月净利润多少钱？”身穿脏兮兮的袍子，一手攥着啤酒瓶，一手拿着烤羊肉，老头儿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问少年。
“一万多吧。”少年说。
“一万多……嗯，就算是郊区二手房，现在一平米也要接近四万，再除去生活费水电费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觉得你得卖多少羊肉串才能买得起房子？”
耸耸肩，少年说：“怕啥，走一步看一步呗！”
嘿嘿笑着，老头儿指指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画轴似的东西，说：“我跟你说，我这宝贝可不一般，有了它的话，你就可以在市中心……”
“能在市中心买房子？”
“大概可以买个厕所。”
翻了个白眼，少年只当这个老头儿喝醉酒说胡话，买厕所他也不信，市中心的房价已经涨到十万多一平米了，一个四平米的厕所就要四十万。这看起来像是从地摊上淘回来的玩意儿要是能值四十万，他就能把厕所吃下去。
“这样，我再给你搭两件赠品。”跟街头小推销员似的，手伸进脏兮兮的怀里，老头儿肉痛似的掏出两个玉牌似的东西，硬塞给少年。
“别介，大爷，我不好开这头儿。您还是把钱付一下吧，一共三十五，现金微信支付宝都可以。”少年连忙把那两个看上去就像是地铁口地摊上二十三十的挂坠一样的东西推回去。
“嗨！小伙子，你跟我客气啥。孔子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请我吃了这么多羊肉串，我送你点儿宝贝是应该的。”老头儿无耻地呵呵笑道。
快要被这老头儿的无耻气笑了，少年刚想要说什么，这时候，忽然有个清脆的嗓音在少年身后响起：
“仁小贱，都几点了，怎么还不回来！”
声音带有女孩子特有的软绵绵的味道，又感觉有些撒娇，少年回过头，只见一个穿着宽大的初中校服的女孩子，小跑到烧烤摊前，少年的身后，拍拍他的肩膀：“哥，怎么又忙到这么晚？”
少年转身指着前方：“本来快要回去了，这不有个吃饭没给……”
话说到一半，少年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转头一看，靠，刚才那个吃他羊肉串没给钱的老头，趁着他跟女孩说话的功夫，一眨眼没影了。
靠，跑的也太快了吧！
半空中的那两张玉牌朝地面落下，发出“啪嗒”两声，完好无损。
少年看着那两张玉牌，无奈地摇摇头，心想果然是地摊上的塑料货。
两张玉牌看起来像是玉制品，但却轻飘飘地像是一张纸，其中一张玉牌上雕刻的是一个拿着鞭子放羊的少年，少年抬头仰望星空；另一张玉牌刻的是一个戴面纱的女人，手中握着一把残缺的斧头。
两张玉牌上的图画只有寥寥几笔，看起来就算是地摊货也不值几毛钱。
“正好带回家垫桌脚。”嘟囔一句，少年将玉牌捡起，随手塞进裤兜里。
对于刚才逃单的老头儿，少年只能是自认倒霉。毕竟哪里都有几个人渣，即便是这座大都市也不例外。
“哥，我饿了，还有吃的没？”女孩摸摸校服肚子，问少年。
看看最后的一瓶啤酒和零星的一点儿肉，少年摇摇头，对女孩笑笑，说：“走，回家，哥再给你做！”
夜幕下的都市里，霓虹灯的灯光洒在少年的肩上。
二手三轮电动车吱呀作响，电动车车厢坐着一个穿着宽大校服的可爱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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