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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有人在喊她,又不像是在叫她,一阵阵热浪阻止她任何的想法。

    恍惚间,她触摸到极限的白光,有个温热的唇一只在锁骨边磨着,却速度不减,用极强的耐力和力度,带着他心里的,捧在手上的女孩,一起。

    一夜良宵。

    昨夜居然下雨了。

    空气里带着欢后的气息,身子被清理过,很清爽。

    她想起昨天累极了时候,男人在耳边说的话:是操我,还是操我大爷?嗯?

    性感到不行的话,是最好的催情剂……

    她动了动身子,卧槽,连手指头的感觉都没有,她不是被废了吧……

    她睁着眼睛,想到了一个词,破布娃娃……

    她眨眨眼,想喊人,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的天,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快死了?

    为什么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

    她惊恐的望着房顶,然后极致的酸,从腰以下传来,仿佛负重八斤跑了五千米长跑,除了酸之外,还隐隐作痛,特别是脖子边,好像破了。

    她自己看不到,但记得男人一直咬,说要打上标记,这样就不会认错了。

    认错什么?

    门被打开。

    男人穿着白衬衫,袖口轻轻挽起来到结实小臂,小臂上都是暧昧的抓痕和咬痕。

    那明显不是他自己咬的。

    看样子,下手特别狠,还上药了。

    杨小束心虚的别开眼,自己当时做梦啃牛肉了?

    男人端着蜂蜜水,床边陷下去一点。

    他戴着金边眼镜,显得斯文严谨,又有点古板,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开荤的原因,眼角带着风流的春意,明眼人不注意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