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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不是，我这儿不分什么坐台出台，想干去干，这笔钱是你自己的，婉人苑只抽走过夜费，只是给我听好了，不想做不做，别到时候人家裤子都脱了再给我闹着不想做，赶跑了客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放狠话不是我的特长，但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免得到时候再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听完这些，姑娘们都沉默了，过了好久，才问：“能赚钱吗？”
我点头：“能。”
“那干。”姑娘们也点了点头。
……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忙着跟蒋柔一起调教那些姑娘，常常忙的抽不开身，这些人底子不错，只是培训的太晚，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在我在后台忙着照看那些姑娘的时候，前台的蒋柔突然大发脾气：“你在干什么！别给我乱动！”
我急忙跑到前台一看，原来是霜月在前台翻着账本，蒋柔看见我说：“她拿着笔在账本圈圈划划，估计本子全都不能用了。”
我走去一看，顿时眼前一亮，轻轻拍了拍霜月的背，笑道：“没事，你好，很棒，你负责帮我看着账本吧。”
霜月对着我甜甜一笑，接着低下头开始圈划着这些账本，我则趁机把蒋柔拉到一边，她有些着急：“艾姐，你怎么把账本交给她了！信得过吗？”
我摇了摇头：“没事，我看她数学挺好的，账本好多小错误都找出来了，让她看账本挺好的，信得过。”
蒋柔见我坚持，顿时也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婉人苑现在是白天歇业，晚营业，白天关起门来训练那些姑娘们的言行举止和化知识，万一来的客人是个迂腐的学家什么的，我们这里起码有个人能跟他唠两句嗑。
训练过程很辛苦，几个姑娘头顶着书，手端着一个装满了水的杯子，杯子里的水洒出来一滴，或者书掉下来，还是坚持不住的，这时候由蒋柔出马用鞭子狠抽。
几个姑娘都是苦不堪言，没几天身遍体鳞伤，然后再管涂那种不留疤的药膏，继续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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