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诗人受辱

    5、诗人受辱 (第2/3页)

识广,觉得我做得这么一点点小事儿,可能在人家眼里不值得一提,就跟没做是一样一样的。”

    “那总编对你也没什么呀!”

    “后来总编跟宣传部的那帮人说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文学青年能写这么多,他觉得就算是写得都是垃圾,那也是一种坚持、一种毅力!他说就是总编不干了,也得给我安排个工作。”

    “所以你有了现在的工作?”

    “你真聪明”,库万的手在戴琳的腰上掐了一下。

    戴琳感到稍微的不适,但库万的手随即松开了,戴琳也不方便说些什么,继续和库万跳着舞。

    “那你现在还写诗不?”

    “不写了,不写了。”

    “为什么不写了?”

    “写狗屁写,我原以为写诗好,写诗有人疼、有人爱,结果屁也不是!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没结婚。”

    戴琳想张嘴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其实我偶尔也写,但成了应景之做了。什么重大节日的庆典,就给咱们报纸凑上一篇,或者跟那些自诩爱好文学的少妇应景一下。”

    戴琳想说什么呢,但不说了。她实在搞不明白该说什么了。那天的戴琳麻木了,像个机器似的跳着舞。搂完一个又一个,搂完这个又那个。

    跟库万她跳了三曲,因为吃饭的时候,总编大人安排了,到报社以后她的工作就是跟着库万混了,所以她得特别照顾。

    库万抱着她,突然全场的灯光暗了,戴琳叫了一声。

    库万说:“别说话,别说话,让我们用心灵去感受!”库万闭着眼睛在噫语了。

    也许这就是库万自己所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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