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智祭足朝堂解疑 勇原繁围场护驾
第八回 智祭足朝堂解疑 勇原繁围场护驾 (第2/3页)
主公才智过人,这在他还没有继位之时就已有定论。”公子吕似有所悟,却又迷惑不解,问祭足道:“既然如此,他先封京城大邑,再封制邑险关,坐视太叔一天天在强大,这又是为何?我倒是糊涂了。”祭足道:“这岂是主公本意?都是当朝国母的意思。”公子吕叹道:“都是儿子,这又是何必呢?闹起来,都是百姓吃苦罢了。”祭足说道:“个中原由,除了她自己,谁能明白?我道主公必不会坐视不管。”公子吕道:“何以见得?”祭足笑道:“刚才大庭广众之下,耳目甚多,主公就有主见,难道就不怕泄露吗?你是贵戚之臣,如果私下去问,主公必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公子吕听了祭足之言,果真去宫前叩门求见。庄公见公子吕又来了,就问道:“子封所来何事?如果又是因为太叔的事,可以免奏。”公子吕跪下叩头道:“主公继位,虽由先君钦定,然并非国母的本意。如今太叔拥兵在外,又有国母在朝策应,万一变生事故,郑国就非主公所有,郑国百姓,亦将生灵涂炭矣。臣寝食不安,是以再请。”庄公道:“此事碍着国母,不好办啊。”公子吕道:“民为国之本。段欲乱国,民生遭殃。主公忍心只顾儿女情长而坐视国家混乱,百姓流离吗?请主公早定大计,以防不测。”庄公屏退左右,上前扶起公子吕道:“子封真社稷之臣也。我岂不知国母与太叔之谋乎?其实我一直在防着太叔。因此我让子都带着虎符去京城南鄙当差,赐他就中取便之权,扼其通往制邑之路。后封制邑,也是为了麻痹太叔而已。刚才颍考叔遣人来报:制邑守将公孙获说‘春风已度玉门关’,意指太叔段的手在寡人还没有把制邑封给他的时候就已经伸进去了。此事颍考叔必不会坐视不理。寡人也不是不想除掉他,只因没有证据,一者国母会从中阻挠,二者也惹外人议论,不但说我不顾手足之情,还会说我不孝。我如今一边加紧防范,一边任他胡作非为,一旦他造起反来,就可以明正其罪了。名正言顺,国人不敢相助,国母也就无话可说。”公子吕道:“主公远虑,臣不能及。然而日复一日,恐怕他的势力会越越来大,如藤蔓滋生,难以收拾。主公宜早早决计。”庄公沉吟片刻,道:“既如此,明日我就说去围场射猎,只使你与祭足在左右。我们在中场休息时商定计策,你看如何?”公子吕道:“如此,社稷之福,黎民之福也。臣这就去准备。”说毕正要离去,却又听庄公说道:“我看那个京城西鄙的副将原繁是个将才,你告诉祭足,明天把他也带上,再说他也熟悉京城的状况。”公子吕答应着去了,心中暗暗佩服祭足的才智。
却说那武姜氏既阴谋想让他的小儿子段夺取政权,岂有不在庄公身边安插耳目的道理?庄公一方面不想让自己的图谋泄露,一方面也想看看诸大臣对他的忠心,因此对太叔段一味的忍让,却不肯在表面上显露出来。近来从各方面的情报来看,那太叔段不仅笼络江湖豪杰,收了京城两鄙的兵马,还有去卫国借兵的意向,如果又能和姜氏内外联通,恐怕到了其真正谋反的时候再收拾就已经晚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不禁暗暗吃惊,心想自己这个唯一的亲弟弟果然想一举致自己于死地。正巧公子吕今天又来奏请他加强防备,此时他亦想设法剪除凶顽,所以听到公子吕的肺腑之言,心中不禁大为感动,之所以先用言语掩饰,不过是怕太后的耳目听到了而已。如果说先前他所讲的话被宫人听见,那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然而让他没有万万想到的是,姜氏会据此推断出他的真正意图之所在。
那姜氏根据收集来的情报分析,虽然摸不透庄公的真正主意,然而听到诸大臣一个个,一遍遍的奏请庄公对他的小儿子加强防范,甚至还有要马上剪除他的奏章,心中也不禁着忙。因此,她更是加强了对庄公的监视。当公子吕刚刚走出宫门的时候,太后姜氏就已经知道了他与庄公谈话的前半部分内容。她告诉来人,把庄公近期的一举一动,不厌其详的都要报告给她。那人是庄公贴身侍候的人,他已经被姜氏收买了近两年了。
第二天清晨,风和日丽,真真一个打猎的好天气。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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