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 谏太叔参谋失宠 探大牢侠女如愿

    第二十一回 谏太叔参谋失宠 探大牢侠女如愿 (第2/3页)

颖考叔有什么作为?此其一不足虑矣。其二,滑儿已领卫军前来,也就在十五之间,我先行一步,他从后接应,如若前方有什好歹,亦可有个强劲的帮手。若等他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反不如现在自然之势的好。其三粮道之疑,却属难题,但也不足虑者。我自可在出兵之时多携粮草,兵行之处,可以借取,不唯仅从后方周转。其四国母书信,乃我亲眼所睹,实为太后所书,且送信之人是我心腹。此亦不可虑。至于其五道是寤生多谋,我且不敢苟同。他如多谋,必不会先封京城,后封制邑,任我搜受财宝,讲兵练武,坐视我强大到如今地步。如今我已经成势,他去天子朝中参政,却只吩咐各处守将小心防备,并不教人进击于我。且他入朝参政之举,已发明诏,郑国皆知,天下皆知,断不会有假。关于制邑,此处乃是紧要之处,先有我的心腹安庆在彼,吾关过后必增五千人助安庆防守。而且我马上修书一封,待滑儿一旦到此,即可分兵在此驻守,只让卫兵前来助吾。如此盘计,万无一失矣。”众将先听了祝盐无的话,都不禁丧气,及至又听了太叔段此言,却又都不禁兴奋跳跃起来,一片声的夸赞着太叔的文韬武略。太叔段微微笑着,受之无愧。[www.kAnshu.com]

    太叔段正自得意,不防祝盐无冷不丁地道:“兵行将至,请太叔严肃。”太叔段连忙正言端坐。他咳嗽一声,众人又都安静下来。只听祝盐无又说:“刚才听太叔之高见,老臣也觉有理。只是那寤生老谋深算,他朝中有祭足这等多智之人,他岂肯不用?又兼朝中猛将如云。大敌当前,太叔却视如儿戏一般。且刚才所言,看视有理,实则轻敌。要知兵凶战危,一旦杀机启动,两下之间不唯胜败,而且关乎生死。太叔果然不听老臣之言,执意出兵,则老臣仅有一言上告:万不可随地征粮,宁可从京城转运。”太叔段道:“然则前线缺粮,那又如何?”祝盐无道:“宁可缺粮,不可失民心。”太叔段笑道:“祝伯之言,适于盛世,却不适于乱世矣。盛世大治,缺人心可致乱;乱世纷扰,成王败寇。况且此六万子弟兵,与孤荣辱与共,孤怎肯让他们饿腹去战寤生?此时孤仍未得大郑,何议至于此耶?”遂不听祝盐无之言,就议出兵日期。

    须臾议事毕,祝盐无出府长叹道:“天亡太叔,我等危矣!”适其子祝聃在后听见,忙掩其口道:“父亲大人慎言!刚才你处处规谏太叔,不合其意,已经触犯了他。只因倚重我父子二人,所以并没有责难。你老平时谨细,怎么此刻说此犯禁的话?让太叔听到,我们还有命吗?”祝盐无厉声责骂道:“孺子刚才不帮我劝谏,反而助太叔说话。那朝中英才挤挤,如不策划周详,怎能轻易出兵?汝平日持已之勇,贪功自大,恐他日不死于荥阳城下,亦必死于自已之手。”说罢再也不理睬祝聃,拂袖而去。

    且说晏珠别了师兄,离山神庙往制邑行来。她先是骑马,后来嫌马太慢,竟然弃了马匹,施展轻功而行。只是白天不敢露面,只在夜里奔驰,果然觉得快了许多。只一夜一日功夫,她便到得制邑。晏珠等到二更天时,趁着天色阴暗,仗着郁离子教授的绝技梯云纵,连攀再跳,登上关邑。

    关卡上此时灯火通明,戒备森严。晏珠不敢托大,伏在关口正门殿顶上,直等到四更天巡哨少了,才趁人不备翻身下关,来关内寻找被囚禁的原守将公孙获。

    制邑的监狱与别处不同,是依山而建的。进出只留一个小小出口,只依靠通出关顶的一一个小孔透气。光线阴暗,空气十分稀薄。这些内情晏珠早就打听清楚了,仅止里面没有去过罢了。

    晏珠潜到离门口不远处,仔细望去,只见有八个彪形大汉目不斜视地按刀防守,心想硬闯怕是不行,就是闯进去,只要有人在关顶把透气孔一堵,公孙获和自己没有空气可供呼吸,一起都得完蛋。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呢?即使救不出公孙获,就是探到他的方位也好。可是这里现在守的这么严密,自己本领再高,也不可能通过这八个守卫而不惊动他人。饶是晏珠聪明绝顶,想破脑瓜子,也始终想不出个妥当的计策出来。

    正在踌躇间,忽然远远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官儿带着四个兵丁走来。那四个兵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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