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情尽夫妻再聚散 功败兄弟终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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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情尽夫妻再聚散 功败兄弟终合分 (第1/3页)太叔段在颖考叔,原繁和公孙阏的合围之下,支撑不住,又走脱不得。偷眼看去,祝聃被曼伯纠缠住了;薛飘被安庆和王学兵围住,也已经落了下风;赵大胆被张小山和刘大川夹击,直急的怒吼连连,却也已经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看看竟没有一个人能来接应自己,太叔段不由得心慌意乱。正走神间,被原繁用枪在眼前一晃,他情急之下,不辩虚实,急忙横戟来挡。公孙瘀看的真切,趁他手忙脚乱,挥刀往他头颈砍来。太叔段惶急间把头一缩,保得了头,那头上的金盔却被公孙阏砍掉了。刚刚避得了公孙阏致命一击,原繁明晃晃的枪尖又已经递到了胸口。太叔段避无可避,大喝一声,伸手拽住枪头一拉,妄图把原繁拉到怀中做为要胁,原繁吃惊之余,急忙弃了银枪,抽剑往太叔段腰中斩来。太叔段躲了,手绰一金一银两枪,直剌横扫,三将一时竟不得近身。太叔段大杀一阵,想突围而出,却都被三将合力挡住了,心中不禁焦躁非常。
太叔段兵少。庄公在山顶之上,亲自挥动令旗,令众军士围住太叔之兵,无论降与不降,都逐个斩杀。因此太叔之兵,渐渐稀少。那原繁没有了银枪,攻势不及先前。太叔段借着两杆枪的威势,又勉强支持片刻。正自死战,忽听得赵大胆大叫一声,原来他吃了张小山一记流星锤。太叔段心中发急间,在他左近的薛飘被安庆的开山斧砍去一条臂膀,他惨叫一声,也掉下马来。那王学兵和安庆一刀一斧,把个薛飘砍个稀烂。二将结果了薛飘,又来帮着攻击赵大胆。赵大胆吃了一锤,本来就有些招架不住,又兼着添了两将,左支右拙,不能抵挡,不到十个回合,被安庆拦腰一斧,劈做两段。四将杀了赵大胆,又帮着曼伯来战祝聃。祝聃见事不妙,向曼伯连晃三枪,曼伯不敢轻敌,慌忙躲闪。祝聃兜马跑开,挂起铁脊长矛,一弓五箭,往曼伯等五将射去,曼伯急闪,那四将却都中箭,翻身落马。所幸祝聃百忙中不及瞄准,都没有射中要害。庄公于山坡上看见,对左右说道:“这人是员虎将。告诉众将士,只可生擒,不准杀死。”旁边有人答应一声,下去传令:“传主公旨意,不可杀死那红袍小将,只可生擒活捉。”因此祝聃得以脱却此难。
曼伯听令,不敢过分逼近祝聃。祝聃得空,又张弓向原繁射来,不料原繁亦精于射箭之术,接了箭,反来射祝聃。两人对射,给太叔以可乘之机,遂突围而走。祝聃跟随在后,见追兵近了,就开弓射之。被射中者无不应声落马。众将士害怕他的箭法,又碍于庄公之令,不敢十分相逼,兼着太叔英勇,被他主仆二人杀开一条血路,窜逃而出。太叔段心下思忖:共城原是我的封地,如今无处可去,权先避避再说。于是带着祝聃,奔共城而去。
方才进得共城,庄公大军也紧随而至。想那小小共城方圆不足二十里,九万大军一到,
便立刻危如累卵。太叔段叹道:“母亲溺爱太过,如今误我至深矣。”说罢抽出宝剑,刚要自吻,忽听城下庄公在原繁的贴身护卫之下向城上喊道:“吾弟万勿自裁,我如今恕你之罪,仍着你做个共城太叔如何?”太叔段冷笑一声,也喊道:“成王败寇,我的生死不劳兄长费心。”庄公又道:“即如此,我把弟妹带来,入城与你团聚!”说罢回头向身后大辂车中轻声唤道:“如烟,我如今遵守诺言,放你入城与段团聚。请你转告他,只要他肯认罪,我便不杀他。”那车中应声出来一个绝色佳人,扶着旁边走上来两个老婆婆的手,款款地下了车。
太叔段早从吴琼那里打听到凌子青已死,所以听了庄公所说,并不相信,还道是庄公的诡计,及至看了从车中下来的女子,浑身有如电击一般,他脸色苍白,颤声说道:“子青,你原来没有死。”
各位,太叔段所看到的这个女子,正是当日无意中杀死姜氏侍卫,救下刘王氏的凌子青。原来太叔段从吴琼那里所听到的,不过是吴琼的猜测。当日凌子青杀了侍卫之后,被原繁连刘王氏一道,送往宫中。庄公仔细询问之下,得知凌子青是段的爱妾,又救了刘王氏,便不肯与她为难,留她与刘琳和小桃一道,在跟前侍奉。为防姜氏迫害,庄公把小桃改名杜鹃,刘琳改名黄鹂,凌子青改名柳如烟,只叫贴身侍候,并不让她们露面。庄公除了酷爱男风,并不好色。可是当他见柳如烟容貌美丽,禀性温柔,不觉动了爱慕之情,屡次要临幸于她,无奈如烟心中不舍太叔,执意不从。庄公也不强逼,仍然以礼相待。如烟与庄公朝夕相对,见他面貌虽然丑陋,但对下人关怀备至。及至闲暇时听杜鹃,黄鹂二人说起庄公往事,心中也不由得暗暗敬服。她不只一次的拿他与太叔相比,越比越对太叔失望。慢慢的,如烟便对庄公生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碍着与太叔的旧情,不肯轻易显示出来。
一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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