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战乱平大宴功臣 忠良殁痛哭猛士
第二十九回 战乱平大宴功臣 忠良殁痛哭猛士 (第2/3页)
反,郑国百姓,又可享若干年之太平矣。此乃大郑之福,周天子之福也。虽然此乱已平,但官员百姓,人命财力,俱都大损。寡人至今尚不敢苟同太叔为这个出力不讨好的虚名,悍然不顾百姓死活而称兵造反的理由;这真是个愚蠢至极的想法。事实已经证明,乱臣贼子终究没有好下场。然寡人虽恨太叔之凶残,更恨寡人无先见之明,以好心而换来百姓的灾难耳!”说完又以袖试泪,状甚惨痛。在坐众文武早已经哭的哽咽难言,一时间一个原本欢欢喜喜的宴会,给庄公逗引的如治丧一般。
颖考叔看看庄公,兀自没有停止哭泣的意思,心想这样下去,这宴会也不用进行了,于是离开坐位奏道:“主公在上,听微臣一言。如今太叔之乱已平,百姓虽然连遭荼毒,但所幸并无大面积损伤,因此恢复元气,亦只在两三年间。主公万乘之尊,不宜伤痛过甚。臣请主公止泣,以主持今日之宴。”庄公听了笑道:“爱卿所言极是,是寡人失态了。众位爱卿,你们不必再哭了。寡人今天高兴,却不想说着说着就又牵动衷肠,哭成了这个样子。以后众爱卿定要以太叔为戒,用心办差,不为寡人,亦为郑国万千百姓耳!”众将听了,个个都吓得汗流浃背,连忙都起身跪下道:“微臣等岂敢如太叔等做那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主公在上,臣等愿为主公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庄公微笑虚扶众人道:“尔等虽然说的是真心话,寡人之言亦不谬矣。现在时已过半,众位爱卿尚未进一点酒菜,此皆寡人之过也。众位爱卿可以归席,敬过寡人之后,即可随便享用。”众人连称“不敢”,方才战战兢兢地坐了。随后给庄公敬酒,庄公亦回礼,众人耳听庄公说“各位随喜吧”,这才敢举箸进食。在坐的虽然都早已饿的前胸贴着后背,但素知庄公是个极重小节的人,所以也不敢大吃大嚼,只稍稍的吃一点,把酒沾了沾唇,就都又放下了。
庄公见众人吃的不畅快,知道是自己在场的原故。他本欲让臣子吃的开心点,但是他又怕放纵了这些兵油子,更何况京城防御将士亦未全部到位,卫军又在日夜兼程的赶来,所以也就不以为意。他自己稍微吃些,又喝了三杯酒,才至半饱就把筷子放下了。众人见他停箸,也都停箸。庄公回头洗手,见公孙阏也和原繁曼伯站在身后,就说道:“我知道大家伙有我在场都放不开;我马上要去殿中休息,稍后即来。你和子衿两个,也去席上吃些,然后挨个替寡人敬酒,只不要吃多了就好。我有无忌在身边也就够了。子衿吃完,来换无忌。”三人答应了,公孙阏和原繁下去吃饭劝酒,曼伯护着庄公和柳如烟自去殿中休息。这边自有宫女拣了些饭菜给柳如烟送去。
闭目休息片刻,原繁来换了曼伯。曼伯亦不敢放量吃喝,也吃半饱,就来禀报庄公:“宴会已毕,众臣子都在原地侍候。”庄公这才睁开眼睛。如烟端来香茶,庄公漱了口,着原繁在前面引路,如烟跟随,曼伯在后,又折回原地。此时宴会所剩酒菜已经撤下并打扫干净,原班众将,都分做两班在原地侍立。庄公上前在原位坐下,就吩咐公孙阏把中午拟好的封榜宣读。公孙阏等庄公点头,就在庄公右前方站定,朗声说道:“众臣子听封。”两班众将听了,都跪下静听封赏。公孙阏按榜单读去,念到所封颖考叔的官职时,见上面写道:着即原防守京城南鄙正将军颖考叔为当朝下大夫,太子少傅兼抚远大将军。公孙阏心下忖道:这也就是说,主公想让他与我共掌兵权,但他与我不同的是,他在外,我在内。这不明摆着分我的权吗?他脸色十分难看,心里就如吃个苍蝇似的难受。他心里思忖着,念榜单也就停了下来。原繁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停下,看到众人正跪在地下听封,怕他停顿久了会惹庄公生气,就趁人不备用胳膊碰了他一下。公孙阏猛然醒觉。他咽了一口唾沫,才把给颖考叔的封赏读出来。下面封赏的官职名单他也没有心思再去细想,照着念了一遍,就只差没有念错了
封赏已毕,众臣子都山呼“千岁”,磕头谢恩。庄公受了礼,方要站起来,却见颖考叔从班中走出,躬身启奏道:“主公封赏,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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