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宰相堂庄公探病 将军府晏珠议婚
第四回 宰相堂庄公探病 将军府晏珠议婚 (第2/3页)
微臣就是冒着杀头的危险,也不敢让主公做出此等事来。然事已至此,也只好入周道歉才可。只是主公的脸面,却不可不顾。”庄公拍手道:“可不是么?就是因为这个,寡人才感到忧心。可恨那些在朝的大臣们,竟然一个两全的办法也想不出来。”公子吕奇道:“难道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主公分忧吗?别人不说,那颖考叔与祭足任何一人,都可以出个主意嘛!”庄公叹道:“爱卿休提,提起来我就生气。想那颖考叔自我不听劝谏以来,就托言生病,请了病假。其实他哪里有病?就是有,也是心病。更别提祭足那个混帐东西,我叫他奍兵休整,岂知他闹出个盗割麦禾的事来,让寡人颜面尽失。如今他生怕一步错了步步错,再也不敢出头。”说毕就把朝堂上发生的一幕讲给公子吕听。
公子吕听完笑道:“恕老臣直言,这个问题还得颖考叔去解决。他既然在主公兴师之前一力阻谏,那么事情出来也一定有办法挽回。只是恐怕心病还得心药医,主公还是要亲自走一趟的。”庄公点头道:“可不是!我看视了你之后就顺路去他哪里。”公子吕道:“即如此,微臣不敢以私情而废国事,肯请主公马上起身,就去招讨将军府。”庄公笑道:“子封欲赶我走耶?”公子吕正色道:“非也。臣本感小疾,等过个十天半月痊愈了,我们君臣相见的日子多着呢。请主公以国家大事为要,马上就去颖府。”庄公本来丢不下面子,想在公子吕这儿讨个主意,即使不成,也让他去请一请颖考叔。此时虽然见这两个主意都行不通,却还想在公子吕府中再磨叽一会子,不料公子吕心里只有国事,反过来催他快走。庄公心里没有不快,反而很是高兴。心想到底是三朝老臣,做什么都以国事为重。
颖考叔此时在家中正在与晏珠赌庄公会不会亲自来请他呢。晏珠自从与颖考叔喜结连理以来,夫唱妇随,恩爱非常,当然满心希望夫君不干这个出力不讨好,又容易得罪人的什么招讨大将军,所以一力赌庄公不来。颖考叔却念着庄公的恩情,一力的赌庄公会来。正在僵持不下,忽听得门上报称:“主公驾到!”颖考叔赶紧丢下晏珠,一溜烟地跑回卧室,找来一根白布条子勒在头上,向跟来的晏珠说道:“就说我卧病在床,不能迎驾。不然就说我这病传染也使得。”晏珠朝颖考叔啐了一口道:“胡说!前面一个理由还可,后面的万万使不得。他不怕传染,我还怕呢.”颖考叔怕庄公走近了听见他说话,便不答言。晏珠自去前面和颖张氏一起迎接庄公。
庄公从相府出来以后,身边止带着曼伯——他不带公孙瘀,也正是因为公孙阏与颖考叔不合,怕他误了大事之故——磨磨蹭蹭的一步一步地来到招讨大将军府门前。门上的人不认识庄公和曼伯二人,死活不让进去。庄公不想打草惊蛇,就让曼伯给那人塞几两银子,岂料那人看也不看。曼伯以为少了,就把身上带的几两黄金也塞给他。那人随手撂回给曼伯道:“你们想是打错了主意了。别的将军我不敢说,我们主人最是怜贫惜下的,所以我们并不缺钱。再说主人法纪极严。他曾经说过,既然我给足了你们银子,若再敢向来客伸手,严惩不怠。你们还不知道咧,上次有个门人的母亲生了病,向暇叔盈将军伸手要了十两银子,被主人一顿鞭子,险些没有打死。后来他虽然说出了原故,又有暇将军替他求情,主人却没有饶他,只给了些银子让他给母亲看病,仍旧撵他走了。”庄公奇道:“既然知道了原故,又有当事人向他求情,罚也罚了,就应该留下他嘛。又何必让他走呢?”那门人道:“我们也是这么想,可是主人说了,既然你母亲生病没有钱,就应该和我说,而不是伸手向别人要钱。既然不遵我的法纪,那么就得承担后果。”庄公向曼伯叹道:“这个颖考叔,治军治人,都是个大才!”曼伯笑道:“看来主公如果不报上大名,这将军府想是进不去了。”那门人一听曼伯这样说,就知道是来人正是国君郑庄公。吓得那门人跪下叩头不止地道:“小人有眼无珠,不知主公驾到,罪该万死。”庄公笑道:“看来用钱不能解决的问题,用权一样可以解决。”说毕就往里走。那门人在前一路小跑,通知二门三门的人道:“主公驾到,快通知主母和主人出来迎接。”[www.kanShu.com]
颖张氏扶着晏珠和红杏,颤颤巍巍地从中堂迎了出来。庄公连忙上前扶住正要下跪的颖张氏,笑道:“老太太身体一向可好?”颖张氏被庄公扶住,想磕头却磕不下去,也只好笑道:“老身托太后与主公的福,身体也还硬朗,只是牙齿几乎全都松动了,听力也大不如前。”庄公道:“近来可曾经常到太后处走动?”颖张氏回道:“老身去过几次。要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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