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旁侧敲君主请将 石门会世子提亲

    第五回 旁侧敲君主请将 石门会世子提亲 (第2/3页)

再洗不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他知道这事正犯庄公之忌,急于洗脱自己莫须有的罪名,就磕头奏道:“微臣确实记不清当晚的事了。这事只有问红杏姑娘。她若说没有,臣也不敢娶她,就由主公配了公孙将军吧。但她若说有,臣即刻娶了她来,然后请主公降臣之罪。”庄公听了,深为讶异,然而事到如今,又不能不问,于是就问红杏道:“红杏,当晚叔詹是不是真的和你……那个了?这事关乎朝廷两位大臣名节,不仅仅只有碍你的清名,你要如实回答,否则寡人要重重的治你欺君之罪。”红杏先听颖考叔以这种借口挽回自己与叔詹之事,心中也甚恼怒,可是现在情形如此,自己倘若有一言不慎,那么不仅毁了自己深爱的男人,也将毁了恩主。少不得自己豁出名节,来挽回恩主与叔詹的性命。于是含羞忍泪,伏地泣道:“回禀主公,真有其事。当晚叔先生与恩主喝酒,因酒醉不能回府,恩主就命我扶叔先生回客房就寝。不料叔先生乘醉要了小女身子。想是叔先生饮酒太多,后来也就记不得当晚的事了。小女以为恩主曾经私下把我许配给先生,二则也因为此事难以启齿,所以就没有禀明老太太。请主公明察。”庄公深信不疑,叹口气道:“叔詹做出这等没有脸的事,事后却又怕担责任,本该重罚,然寡人念你有功,又是酒后失德,所以并不追究。只怪子都没有这福气罢了。”叔詹与红杏双双磕头谢恩。晏珠心中叫绝。曼伯却为三人捏了一把汗。

    庄公看见颖考叔趴在地上,讽刺他道:“颖爱卿,寡人听说你病的不轻,如今可还好些?”颖考叔磕头奏道:“微臣托主公洪福,身体已经大好了。多谢主公于百忙之中还惦记微臣。”庄公笑道:“既然贵体痊愈,那么病假也可以告一段落了吧?”颖考叔回道:“既然微臣病体康愈,就再也没有仍然告假在家的理。微臣正要入朝奏请主公结束假期,不料却劳主公亲来探视。臣蒙圣恩久矣,主公此来,让臣更加感激不尽。”庄公却把脸色一沉,问道:“然哉你为何迟迟不来见驾?”颖考叔沉稳奏道:“臣久感小恙,形容穿着均不堪入目。臣恐有污主公法眼,因此在内室修饰之后方敢拜见。”庄公听颖考叔说的比唱的好听,偏偏又挑不出什么毛病。心中虽然不悦,却也暗暗佩服他的机变。[www.kanshu.cOm]

    “颖考叔,”庄公说道,“寡人今天来,本来是探望你的,可是你既然病体已愈,那么从明日开始,就正常入朝议政吧。不过,今天寡人有忧心之事,不知颖爱卿能否为寡人分解呢?”颖考叔奏道:“微臣不敢!不知主公所问何事?只要是微臣知道的,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时颖张氏,晏珠和红杏等一干颖府女眷,听说他们君臣要议政,都连忙起身告扰,然后入内回避。等女眷们进去之后,庄公才亲自下座来扶,笑容满面地说道:“寡人如今深悔当初不听爱卿之言,以至和天子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现在寡人想要入朝修好,爱卿以为如何?”颖考叔奏道:“此举诚为圣明之策。却不知主公如何解释‘盗取麦禾’一事?”庄公挠头道:“寡人愁的正是这事。望爱卿教我。”颖考叔道:“臣不敢。不是微臣多嘴,当初主公能够冷静对待,事情也到不了如今这步田地。往后还请主公遇事沉着,否则霸业难以成就。至于主公入朝修好,周王必会问起‘盗麦割禾’之事,主公只可对曰‘不知。’所谓不知者不罪。主公既以此由开解,周王就是不悦,也不好再说什么。但臣只怕王上年轻,做事不能周全。”

    庄公喜道:“爱卿果然智计过人。即如此,寡人入朝之时就以这个理由对奏。天子既然对‘盗取麦禾’一事不于追究,那么见我言辞谦恭,也就不会再责备我了。好,就这么定了,明日早朝,我们再商议具体的细节问题。”说毕起身,向叔詹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就出府上辇去了。

    第二天早朝,百官拜舞毕,庄公就和群臣商议入朝修好之事。商议已毕,方欲退朝,殿外执事官忽报齐国有使臣到来。庄公听报,忙叫请进。不一时,就见殿外一人,身穿朝服,面如冠玉,气度轩昂,雍容华贵,手捧国书,从殿外从容而来。庄公连忙下座相迎,口称:“齐乃大国,齐侯今日屈尊,遣贵使来郑。寤生何幸如之?”那使臣见郑侯谦虚,也不敢怠慢,连忙以臣子之礼跪拜道:“齐国使臣夷仲年,奉国君之命,贲书谨见郑公。”庄公方知此人正是齐国国君僖公的亲弟弟,慌的连忙扶起他道:“寤生何以克当?上卿快快请起!”

    庄公携夷仲年之手,状甚亲密。走至御座之下,方才松开夷仲年,就叫人在御座正下方旁边设一绣墩,请夷仲年就坐。夷仲年不敢坐,庄公让之再三,方才斜签着身子坐了。庄公等他坐好,方才上了御座,向夷仲年满面含笑道:“平王四十二年,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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