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石碏血书秉大义 州吁引颈受典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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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石碏血书秉大义 州吁引颈受典刑 (第1/3页)石厚自打在荥阳东门胜了原繁,自以为是不世奇功,傲慢非常。班师回国之时,拥护州吁一路高唱凯歌而还。大军刚到卫境,忽听前面一个跛足道人击手中铜板唱道:“一雄毙,一雄兴。歌舞变刀兵,何时见太平?恨无人兮诉洛京!”州吁听出此歌不祥,急使人去拿那道人。不料那道人边唱边走,其行如飞,军士追赶不上,眨眼便不见踪影。
州吁心中忧虑,把石厚叫到面前说道:“如今伐郑虽然胜了,然而人心仍然不服,如之奈何?”石厚奏道:“臣父石碏,先曾位列上卿,德高望重,素为国人所信服。主公如果把我父召之入朝,负与国政,国人必不会再有他言。”州吁点头说道:“爱卿说的有理。此事还得速办。”
回到卫国之后,州吁便命人取上等白壁一对,胭脂粳米五百石,遣人问候石碏,复其上卿之位,就请他入朝议事。石碏托言病重,坚辞相位,令人原封送回州吁所赐之物。州吁又召石厚问道:“卿父不肯入朝,想是寡人礼数不周之故。寡人想亲自去请教定国之计,爱卿以为如何?”石厚却道:“主公如果去了,万一臣父仍然不见,那将没有退路。不如微臣以君命问他。”州吁点头称善。[www.kanshU.com]
石厚回到家中,向父亲备说州吁敬佩羡慕之意。石碏不置可否,却问道:“新主召我,意欲何为?”石厚对答:“主公因人心不定,怕大位不稳,所以想求父亲献一良策。”石碏笑道:“这有何难!往日诸侯即位,都得征求天子同意,方为名正言顺。如果新主能够朝见天子,并得天子赐以冠冕车服,此为奉命为君。到那时国人又有何话说?”石厚喜道:“父亲果然通达。此一番话令小子茅塞顿开。只是无故入朝,周王必然起疑。还得请人通传才好。”石碏沉思半晌,说道:“这也不难。陈侯素来忠顺周王,朝礼不缺,深得周天子嘉奖。我国与陈一向亲和,近来又有借兵之好,新主如果亲往陈国,央请陈侯转求周王,然后再入周觐见,何愁大位不稳?”石厚大喜而退,见到州吁,将石碏之言一一陈奏。州吁大喜,就准备玉帛财宝,命上大夫石厚护驾,择日往陈国进发。
石厚走后,石碏便笑向内间说道:“小晏子还不出来?”只见门帘一挑,帘内出来一位眉目如画,粉面桃腮,身材丰腴的绝色佳人,笑盈盈地向石碏拜道:“小晏子问石国老好,还问师叔他老人家好。前些日子接得师父的飞鸽传书,说师叔曾来过国老这里,不知他老人家身体可好呢?”石碏笑道:“你师叔很好。他老人家云游四海,仙踪飘忽不定。上月路过此处,听说老朽罢官在家,蒙他仙顾,我们着实畅谈一番。你师叔萍踪侠影,老朽甚相慕之。”晏珠笑道:“师叔虽然行事飘忽,然而却是最好贤的,国老乃当世奇才,师叔既然路过,岂有不畅谈之理。”石碏又笑道:“你这丫头,结过婚的人了,倒比先前更会说话。”晏珠脸色一红,说道“国老真会说笑,你何曾见过我?”石碏哈哈大笑:“你师叔虽然比我大了不止十岁,然而我、你师叔和你师父却都是鬼谷先生的徒弟。如今世俗所传赤练子的奇人便是老朽了。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怎么能说没有见过?”晏珠奇道:“好奇怪,既然国老是我师叔,我怎么没有听师父他老人家说过?”石碏道:“这也不能怪他。我和你师父及你夫君的师父从你师公那里出道之时,你师公有言在先,若遇到有缘人,便可教习以文武之道,使其择贤主而事之。但不许我们入朝为官,否则便逐出师门。可惜老朽忍不住这红尘诱惑,见卫武公即贤且能,我又没有得意的徒弟,因此便亲相辅之。破了师门的戒律,因此为师门所不容。你师父当然不敢告诉你我的故事。”晏珠喜道:“原来如此。不意在这里也能见到亲人。小晏子好喜欢。”石碏抚晏珠的头发叹道:“如今我方悔不听你师公之言,误坠这红尘之劫,永世难以得道矣。”
师徒二人沉吟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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