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公主来凤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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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公主来凤召 (第1/3页)太后秀眉微挑,眼睛睁开一半,漫不经心的问:“哦?皇后有何事?”
“母后,这臣妾听说,梁太妃好像是在给肇皇子选妃了。不知此事母后可知道。”
“这事哀家知道,那又如何?”太后并不觉得给以为皇子纳个妃,能是什么让人大惊小怪的事。“皇后就是想问这个?”
剔透继续倾身:“母后,虽然恐怕不好说,但作为皇后,虽然臣妾未全数掌管后宫事宜,但有些事还是务必有责任向母后禀报,求母后定夺的。”
这下太后眼睛全睁开了,一双凤眸高高吊起,神态高傲如猫:“皇后有什么话就直说。”
“咳咳。”清了清喉咙,剔透缓缓道来:“母后,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臣妾认为,纳妃一事如今恐怕不应该太过着急,因为肇皇子的作风的问题一日未解决,恐怕会为我皇室带来不好的声誉,那就……不好了吧。”咳咳,小肇要她帮忙不要纳妃,还说法子随便她想,随便她用,只要最后成效能见着就行,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出师过猛了。
太后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什么作风问题,皇后你可知道什么?”
剔透笑了起来,一张圆脸看上去很是真诚:“母后还不知道呀,哎呀,这话其实不该臣妾来说的,臣妾也是听肇皇子宫里的宫女不小心提起的,觉得恐怕有碍龙威,所以才……才……”
“皇后,哀家命令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太后的胃口已经被吊得老高了,这个时候再收手,恐怕是会激怒这只母老虎吧。
剔透故意神秘兮兮的向前走了两步,小声小气的说:“肇皇子……逛窑子了。”
说完,只见太后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然后眼角耷拉下来了,刚才的兴致勃勃,这刻一丁点不剩了,漫不经心的抚摸抚摸自己的指甲套,很闲淡的问:“就这样?而以?”
而以?果然逛窑子是每个男人的专属,延续到现在女人都习惯了,甚至已经演变成为男人不逛窑子,就不是男人的说法了。
世俗在败坏啊,败坏啊。
为了让这件事引起广大人民群众的重视,剔透吞了口唾沫,眼睛突然发亮,认真的说:“可是那窑子里面,全是男人。”
太后愣了愣,眼睛又眯了起来:“窑子里当然是男人。只有男人才会逛窑子。”
“呵呵。”傻笑两声,剔透摇摇头:“不是光顾的男人,是男妓。”最后两个字,她徒然放大音量,险险的吓了太后一大跳。
太后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张脸已经青黑难辨了。她颤抖着举起手指,不可置信的指着剔透,哆哆嗦嗦的问:“你……你说的是真的……?怎……怎么可能……肇皇子怎么会……会去找小倌?”
原来男妓的称号是小倌,剔透觉得自己又长了一门见识。轻松的上前两步,看着太后面如菜色,心情顿时大好,又说:“母后果然还不知道呢。臣妾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第一时间告诉母后了,臣妾是想,即便是要为肇皇子纳妃,咱们也该治好他的怪毛病才行吧,要是娶了妃子,可是一洞房,肇皇子却说不要圆房,因为他只喜欢男人,这事若是真发生了,咱们天朝的威严何在?不止会让邻国看了笑话,还害了那新皇子妃不是?母后,臣妾觉得,在弄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您还是先劝劝太妃娘娘,让她将纳妃的事儿缓缓吧。”
太后犹自停留在石化阶段,只见她愣愣的点点头,眼神空洞无助,看来的确是被她吓着了。能吓倒太后,剔透的心情更好了。
当南宫肇发现事情不太对劲时,已经是三天后了。那天他路过太石池,正好看到有个娇俏可人的小宫女在修剪花枝,本着花花公子无处不在,无花不摘的做事准则,他摆好一张淫.荡脸,晃荡晃荡的摇过去,没个正经的咧开嘴,笑眯眯的搭讪道:“这花真美,就跟这位宫女姐姐一样美。”
就在南宫肇满怀期待的等着接受宫女姐姐含羞带臊的娇嗔,或者欲拒还迎的怨瞪时,宫女姐姐开口了,平淡的口吻,不耐烦的语气,闲散的说:“肇皇子,您挡着奴婢了,奴婢要是今天之内剪不好这些花枝,奴婢可是要挨板子的。”
南宫肇一愣,怎么了?以前无往不利的男性魅力今天怎么好像失灵了?不行,再试试。
本着革命精神,失败乃成功之母的人格准绳,南宫肇继续再接再厉,言语依旧勾搭气息十足,耍流氓气息十足:“宫女姐姐,只要你答应陪本皇子游园一日,本皇子担保你不会受任何责罚,这么美丽的姑娘,什么人舍得动手责罚你?”
那宫女姐姐很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突然语重心长的说:“肇皇子,算了吧,这宫里的人都知道的事,奴婢能不知道么?若是你想找人为你欲盖弥彰,奴婢介意你也不用白费心机了,这宫里的女人没一个会再上你的当的。奴婢要说的就这么多了。劳驾让让。”说完拨窗帘似的将他拨开,提着剪刀潇洒走了。
什么意思?他要欲盖弥彰什么东西?什么又叫做宫里没一个人会再上他的当了?上他什么当了?
“快看,这不是肇皇子么?那件事你听说了么?这没想到他一表人才,确是那种人。”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是,就是,快走吧,他看过来了,要是被他盯上咱们就有麻烦了。”
“快走快走……”
然后,南宫肇算是尝到了天花病人受隔离是什么滋味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一夜之间突然就受到这样的不明待遇?有没有人可以出来解释一下,这些人把他当成传染病人是为了什么?
“哎哟哟,这不是我的小侄子么,肇儿,真没想到你是这么超前,连皇叔都是局促在院子门口不曾进去过一回,倒不知肇儿已是圈中人了,早知道找你当指路人,肯定错不了。怎么样?那滋味是不是格外的与别不同啊?”消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茺王爷神秘的重现了。
一见到茺王,南宫肇没有久违亲人的亲切感,他只想知道皇宫里出了什么事?确切的说,他很想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他是衣服穿反了,还是扣子扣错了,或者鞋子穿错了,再或者嘴角沾着早膳的饭粒,总归是有个原因的吧,他现在可是被所有人排斥,有人看到么,刚才有个小太监从他面前过时,还抱着胸,胆战心惊的好像生怕他扑过去咬他似的。
茺王笑嘻嘻的咧着嘴,也语重心长的拍拍南宫肇的小肩膀,声音沉重的说:“肇儿啊,皇叔也没什么好给你的,唯一能给你的就是对你的祝福。这条路虽然辛苦,但你也得坚持走下去,你可是咱们风召国第一个敢公开此等兴致的人,哈哈哈,皇叔以你为傲,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人就不见了,估摸着又去找太后打麻将了。
这不说还差点忘记了,这几天太后似乎极为烦躁,用麻将来压力内心焦虑的次数也增多了,而且一打就是三十六圈,也不嫌累。
一个上午,南宫肇受到了史无前例的不屑对待,全皇宫的人都疯了,大家都忘记了他是位皇子么?就连御犬路过都斜眼藐视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南宫肇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他要弄清楚,他找的第一个人……就是皇上。
可刚到上书房门外,值班的公公却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谨慎的看了他一眼,隔得老远的说:“肇皇子,皇上政务繁多,今日不能见客。”
“本皇子就是来为皇上分忧的,你快去通传,就说本皇子有要事找皇兄。”
那太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继续说:“肇皇子,奴才劝你还是走吧,若是你再不走,奴才就要通知御林军来赶你了。”
“什么?赶我?”南宫肇以为自己听错了。“大胆奴才,本皇子好歹也是主子,轮得到你这个狗奴才狐假虎威么?快去通传,听到没有。”
那太监虽然胆子小,但要比忠心却不差,只见他鼓起勇气挺直背脊,英勇的上前一步:“肇皇子,太后已经下旨了,以后断不能让您接近皇上方圆一里之内,若是你靠近皇上龙体了,太后老人家会要了奴才的命的,肇皇子,您还是走吧,算是饶奴才一条狗命吧。”
眼见那太监都快哭出来了,这下南宫肇真的是有不祥的预感了,他瞪了那太监一眼,慢慢的往后退,退到拐角处,眼睛突然精光一瞥,瞥到正在采花的茉莉,好吧,这件事看来只有问剔透皇嫂了。
一路急急忙忙的冲到萼罗殿,此刻的剔透正在凳子上焦躁不安,她看看蔷薇,又看看桌子,看看茶杯,又看看茶壶,整张脸都是浮躁。
“娘娘,您不要这么担心,会……咳咳……会没事的。”蔷薇细细的声音安慰着。
剔透很想哭,一把抓住蔷薇的手,不安极了:“糟了蔷薇,我有预感,小肇一会儿就要来了,要是他知道那件事是我传出去的,他一定会杀了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坐着等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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