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文学已死

    第162章 文学已死 (第3/3页)

文学死了吗?不,我认为是我们这些文学工作者和文学爱好者的心死了”

    “在当今社会情形下,经济发展是主要社会问题,向钱看,下海下岗都是人们所关心的问题,社会处于一个高速发展的转型期,各个层面处于一个浮躁的时期,人心浮躁,生活节奏快速,审美差异化加大,这是社会现状,而我们的文学从业者呢?”

    “希利斯-米勒说:文学是虚拟现实;其实文学就是社会意识形态的一种体现,文学不能脱离社会现实”

    “在这个时候我们的文学工作者在做什么?我们在讨论,讨论人文精神,新自由主义和新左派之间的论战,由于文人的共性,我们在争论中丧失了价值中立的资格;他们哪有心思潜心创作?”

    “华夏文学从七十年代末一来,普遍的人性和人道主义这种人文知识分子的世界观,批判和摧毁了僵化的阶级论和空洞的阶级身份,对结束疾风暴雨的阶级斗争,促进全社会团结一致向前看方面起到了重要的进步作用。但是,1990年代以降,也正是通过把这种不谙世道的大学生的世界观和混淆视听的小报记者的世界观普遍化和庸俗化,掩盖了1990年代市场化进程背后急遽的城乡差别、国际矛盾和阶层、阶级分化。指导我们文学改革的,当然不是什么人性的偏好,而是制度的改造和制度的创新,是社会关系的调整。在这个意义上,人道、人性和人权都不是普遍的,而是现实政治的安排。普遍人性的话语本身就是一种权力的话语,为强者所主宰。”

    “八十年代才是华夏文学百花齐放的年代,伤痕文学,寻根文化,乡土文学,写实文学,先锋派,还有以迟院长为代表的新写实文学,流派繁多,思想深刻,那都是经典啊?可现在他们都到哪儿去了?有新作问世么?”

    “我们现在文坛流行的是什么?是学者散文,于老师的文化苦旅,陈老师的小说史,包括九十年代初期的汪老师诗集,其实是散文文体自身特质与商业社会文化需求的一次历史性的际会。概而言之,原因有三:一是商业文化的多元需求使然;二是对极左路线话语权威的规避与消解;三是散文自身的文体特质具有承载这一使命的美学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