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黑幕的理由--新世界的天堂

    第二十七章 黑幕的理由--新世界的天堂 (第3/3页)

 克里斯托弗的眼球微微的膨张起来,突出了眼眶,看起来就像是青蛙一样。

    他就像是感觉到一些搔痒的感觉,把手指伸向眼球,那微微有血丝的眼球被活活的挖出来了,空洞的眼眶里流下血水,但他就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还把自己略为尖锐的手指伸进去,挖了一挖。

    “这样舒服多了。真是痒死了,现在好多了。”

    虽然他的脸上仍然露出温和的笑容,但是失去了一只眼,并且不断流血的眼眶却总是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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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种等级的恐怖已经不能再对你的精神产生影响。

    “你真的是没事吗?”

    “有什么问题?我感觉很好啊,真的是很好啊。没有比起现在更加清醒的时候了,所以,我决定了,要给你看看才行。如果没有看过那种光景的话,你是不可能会理解我现在的想法,我们的理由的吧。”

    克里斯托弗仍然在微笑,可是你却感觉到一种不协调的危险感。

    现实在你的眼中好像又再一次错位了。

    他开始了咏唱,在咒文里偶然还可以听到一尊神明的圣名,并非是为了隐藏名字的恐怖魔力而设计出来给人类使用的神名,而是原始的,一切通神术起源的神明圣名。

    阿萨托斯的真正御名。

    ……

    这是发生在以前的故事。

    宛如是幽暗梦境一般的世界,周围的一切看起来不像是现实所存在的世界一般,常识中的物理法则在这个世界中完全不存在,就算怎样跨步向前,实际上自己也不一定是在前进,说不定是以某种的速度在退进也说不定。

    在这个奇妙的世界里,作为决定性的存在是自身的意志力,这不是指妄想又或者是什么胡思乱想,又或者是什么思想觉悟之类的东西,而是真真正正的,确定作为灵魂的重量而存在的【意志】。

    比波的灵在这个世界上浮现,如同是在水面上行走一样。

    啊,这一切都显得无比的弱小,脆弱,就好像只是轻轻一弹就可以把一切都全部摧毁的感觉。

    就算是在信息里上和真实的世界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但是压倒性的意志值却又是能令到这里显现得像是泡沫一样脆弱。

    “这里是……哪里?”

    比波疑惑著,他并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但即使那是常人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的光景,但是比波却好像是可以理解一样,对的,即使这里到底多么光怪陆离,有些东西还是没有改变的,这是在本质上的,这是永恒不变的幻梦。

    梦境,这是在眼前所看到的那光怪陆离的本体。

    啊,是梦境吗?如果是梦境的话那都是可以解释的。

    但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

    对,回想起来吧,到底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一个身穿黑袍,带著白色面具的人救了。

    --之后,我被带到去一棵奇怪的古树那里……

    --再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一回事呢?

    对了,我被某种东西打中了,不知道从何方飞来的子弹打穿了我的身体,流了很多血,很多很多……

    然后醒来了之后,就在这里,是我昏迷了,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吗?我现实的身体还是在医院那里吗?

    疯掉了,疯掉了,这真的是疯掉了。

    无数的信息涌出来了,精神好像以光速无限扩张一样。

    明明只是属于自己的梦境,那不可名状,不可描述的梦境,但是,这就好像是产生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无数人的信息,甚至包括黑湖里的那位。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是看见到了,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是了解了。

    作为人类那种脆弱的认知而形成的人格被现在的角度所同化。

    然后,从梦境中走出来,在贝宁镇的一间宅邸中显圣。

    卢卡斯就这样看著那个人影,那个邪恶的影子。

    “你是谁……法师?牧师?还是说……”卢卡斯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吃惊的样子。

    “有兴趣合作吗?关于伟大存在的降临。”

    卢卡斯有著完美的计划,不管是伟大存在的降临,还是之后的事情,全部都是在计划当中。

    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位魔法师到底是有什么目的,但是,既然对方在自己的面前出现,那么这也一定是有著某种目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商量吧,没有什么是谈不了的。

    而且他来到的时间很巧,如果是计划去到终部的话,那么就没有什么值得一谈了。

    卢卡斯把自己部分的计划与它说了。

    那邪恶的影子也回应了他。

    最后,两者达成了某种邪恶的协议。

    这是一个美好的,但是又愚蠢的计划。

    但就算是预见到最后的结果也好,那又如何?世界不会因此而改变,这条最终必然向著那个方向收束的世界线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不是这样吗?所以,你才会被古树吃了。所以你才会被吃了,所以才会对于这条世界线感觉绝望,回归到太古永生者的世界吧。

    时间神的信徒果然都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东西--即使连我自己也已经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