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梦魇

    第六十九章 梦魇 (第2/3页)

    直到吴一冲上去咬住男人放在母亲肩膀上的手臂,那男人在混乱中将吴一的头给磕在碗柜的柜角上。

    吴一头上磕破的伤口流下几条鲜红的血流,顺着褐色碗柜的木门上流淌下来,生怕真的弄出人命的男人,才心有不甘的离开了他们的家。

    虽然后来在母亲报警之后,男人也被抓走拘留。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再没有在他们的面前出现过。

    有好心的街坊知道母亲的境况,告诉母亲那个男人因为惹了看守所里的混混,出来之后给人打断了一只手和一条腿,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但是这段吴一一直想要忘掉,却像是一个梦魇一样深深刻在他骨肉里的屈辱感,这一刻一点点的,重新回到他的身上。

    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吴一对自己十岁到十三岁那三年时间的记忆,他其实早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也不知道是自己刻意想要逃避那段糟糕的日子,还是无法直面那段时间颓废得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的自己。

    他从未去深究过,也很少再去想以前的事情。

    他只记得,那时候的他就是一个混蛋。

    那时候,他经常在外边和人打架,打得赢的,打不赢的,他都打。

    就好像身上装了一块惹事的吸铁,他不惹麻烦,麻烦也会自动找上他。

    经常和人打架打到浑身是伤,打到肋骨断裂,打到住院,人送外号‘疯狗’。

    后来,竟也很少有再敢来找他的麻烦。

    有少不更事的女孩儿认为能打架的男生既冷酷又帅,还曾向他表达好感,吴一也只是冷着脸,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简单回了人家一个‘滚’字。

    那时候的吴一认为,要想不被人欺负,那就只能变成那种所有人都不敢欺负的人。

    他不懂什么叫做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只知道什么是宁折不弯,什么是不为瓦全。

    也因为这样,他身上的戾气也越来越重,情绪暴躁经常失控。

    失控到他对着自己的母亲都无法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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