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春祭渭水
第六章：春祭渭水 (第2/3页)
两日后，渭水之畔，祭典之台。鼎内升火，礼乐奏鸣。宗亲百官咸至，百官以李斯为首立左侧，宗亲以胡亥为首立右侧，始皇帝嬴政独立中央。
编钟敲响，扶苏站在祭台之上，面朝渭水，展开一轴祭辞：“皇皇昊天，立我烝民，贻我来牟，帝命率育；惜时惜阴，播厥百谷，亦服尔耕，十千维耦；方苞方体，维叶泥泥……载燔载烈，以兴嗣岁。”
念毕，扶苏转身，双手捧祭辞，投入鼎中，转身走下祭台，退立在一侧。嬴政步履不急不缓，登上祭台。內侍将新打的渭河之水逐一分发给大臣，宗亲，侍卫。
鼓声响起，嬴政拿起祭案上摆好的一块祭玉，双手持玉作揖礼：“皇天后土，佑我大秦！”言毕，将手中之玉，抛入渭水之中。
“饮——”台下扶苏主持。众人饮下杯中的清水。嬴政又将剩下的几块祭玉抛入水中。扶苏感觉到头昏，眼中出现虚影。
台下众人皆头昏，摇摇欲坠。一名文官倒下了，祭典上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倒下了，其余人也是身形恍惚。
“不好，有刺客！”首先反应过来的是盖聂。从李斯左侧纵身而出，手中持木剑。数名没有昏倒的侍卫突然扔掉长戈，拔出长剑，朝嬴政方向冲去。“是毒药，刚才的水？”盖聂感觉身体疲软，还是强冲上前。这是他身为嬴政侍卫的职责。
看到盖聂还有活动能力，刺客中分出一人，转身拦下盖聂。
祭台前，扶苏强忍着昏过去的感觉，扑向一名从身边经过的刺客，“休要伤我父皇！”
台上，嬴政仿佛没有听到后面发生的状况一样，将最后一块黄色的祭玉抛入水中才转过身来，拔出天问，剑光一闪。一队影密卫顿时出现在嬴政的四周。
嬴政身前闪出一人，正是十八皇子胡亥，“父皇，我来了！”手指夹住刺向嬴政的剑尖，朝一旁拨开，另一只手趁刺客没有反应过来，射出一块玉佩，正中刺客眼球。刺客反手刺中胡亥的手臂，“护驾！”胡亥看见影密卫，喊出护驾后，顺势推到一侧。
“杀！”嬴政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慌乱，影密卫迅速出手，相互配合，转眼间就有三名刺客倒在影密卫的匕首之下。“留一人！”
最后一名刺客被逼退到祭台边缘，眼见事不可为。大吼一声，“为昌平君——昭雪！”用力将长剑刺入自己的小腹“为天下人除暴！”翻身落入渭水。两名影密卫，紧随其后，跳入水中，确认刺客已经身亡。
看着台下影密卫扶起的扶苏，肋下有一道伤口。受伤加中毒的扶苏已经昏了过去。嬴政收起天问。
祭典结束后，咸阳宫。
“刺客的来历查清了吗？是否如流言所说？”嬴政背对着李斯。
“扶苏公子的母亲与楚国昌平君有莫大关系，如刺客真的是因昌平君而来，那么公子的嫌疑就……”李斯迟疑道。
嬴政摆手示意李斯，“这件事，朕不想再提。”
“如果涉及昭雪一说，那么与昌平君有若隐若现关联的农家也不得不查。目前还尚无实据佐证。”
“地泽万物，神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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