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前卷 权利的游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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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其实很简单对吧。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威兹曼王显然也已对科尔温心灰意冷,原本最最信赖,最最疼爱的长子,最认可的王位候选者竟然做出那种离经叛道之事,实在是大不逆,如此不逆之人不岂能继承圣菲达姆王族的大业?

    “父王,您这是什么意思?”科尔温难忍这模棱两可的话语,无端的冤枉直教耳朵生茧。

    “什么意思?克罗米修乃是大贤者、大智者,旁人难以近身。若不是亲近之人,又有谁能够与他那般近距离接触而杀害他?”

    “哼,无论我怎么解释,父王都认定我是凶手便是。我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不过,公道自在人心,有朝一日,你们定会知道真相。父王,请给儿臣一个痛快,了结我吧。”

    科尔温顿时心如烈火焚烧得愣是一股焦味,由是不自在,被冤枉到这地步,二十来年的情与信任都跟江堤似的,遇水则溃。

    “科尔温?”威兹曼王于心不忍,科尔温是他一手抚养长大,又怎可能轻易舍弃?一念之间,威兹曼王甚至懊悔自己为何要猜疑科尔温。

    然而,侍卫之中藏有暗线,趁父子二人对言之时,暗中下毒,手里转动着几根纤细的钢针,针针致命。见二人因深思停顿,正是下手良机,连忙见机行事。钢针若飞蛇,恶狠狠,气昂昂。

    “这味道?”科尔温发觉不对,双手一合,念动元经九决,罡气震。

    只见金黄色的波光瞬间布满威兹曼宫内外,那施毒者七窍流血而死,口中流出了淡黄色的脓液,连脑部都被毒化。

    “简直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科尔温轻蔑地啜了口唾沫。

    威兹曼王顿时怒不可遏,一掌将科尔温扇到墙上,壁上乍现数百道裂纹:“混账东西!你当初也是那样杀害克罗米修的,是不是!”

    “父王,儿臣没有,儿臣……”

    “我最痛恨他人欺骗我,逆子,说,你为什么那么做!按理说,你是我的嫡长子,那个主宰之位本就属于你。怎么?嘴馋了。还是说权力没有真正落到手中,感到不踏实。”

    “父王,儿臣方才只是阻止那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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