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奇遇(上)

    第四十八章 奇遇(上) (第2/3页)

想,总是没有答案。此时此刻,章正鸣给了我最最真实地回答。

    结束前,章正鸣看到了床单上那一点鲜艳的红,惊讶到睁大了眼睛,讲不出话来。我呻吟得很大声,但是因为没节奏,显得怪诞。他停下来,用力抱紧我,问,很痛吗?你叫出来,我会停下。他不知道,那时,更痛的是我的头。

    我脑子在跑野马,竟然想得不是丧失的女贞,而是反反复复想,脑瘤难道会遗传?我的脑袋,为什么总是在我应该快乐、甚至幸福的时候,让我失去享受快乐和幸福的能力,而感觉无法忍受的痛楚?

    章正鸣贪婪地捧起我的面孔,鹰隼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怎么,小风,很痛吗?”他看着我被汗水浸透的脸,随手拨弄几簇贴在我脸上的头发。毫无征兆地,那些头发无声地断裂,雪花柳絮般飘落,像死去一样。

    章正鸣的嗓音响起来,显得十分机械,“对不起,小风。”

    许久,平卧在床上的我,默默凝视死去的头发。头发经久不散的幽香,仿佛置我于花葬,祭奠我刚刚逝去的少女时代。我抬头看身旁的男人,他替我盖上丝绸的睡衣,自己麻利地穿好衣裤,斜倚在我身边,手指尖撕扯着一簇闪着绿色光芒的头发。

    “章——正鸣”,我把重音放在正鸣两字上,说,“我没事。”不需要什么青春的祭礼,谁都心知肚明,这样丧失了女贞,相比较很多女孩子,告别童贞的痛苦酸楚,绝对可以用美丽幸运,甚至幸福来形容的。知道这很不合时宜,章正鸣吻了一下我脸颊,继续讲,我不想有一个曾经的影子,夹在你我当中。对,李云,因为你实在太像她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却意识到**在胸前颤动,宛如跳动的白兔,脸不禁有点发烫,默默地问,不要我像她?他摇摇头,我想,你就是你,而不是其他。

    所以,这头发……

    缱绻一夜,一点倦意也没有。那天夜里我哭了,至今记忆犹新的哭泣。不知道是因为幸福,因为堕落,因为疼痛。我只是记得,熟睡在我身边的章正鸣突然是如此的陌生,我甚至不敢去碰他,不敢去抱着他入眠。

    一直到天色发白,我才渐渐睡去。稍为打了个瞌睡,就亢奋地撑开了眼皮。想不到天刚亮,昨夜像拖拉机似的章正鸣,已经在宽大露台的跑步机上挥汗如雨。见我慵懒地从床上落地,他擦擦脸上的汗,往房间里过来,我娇嗔地剜了他一眼。

    迎着章正鸣往露台去,总感觉整个人就像孙猴子让唐僧念了紧箍咒一样,特别是头部。所以,我就情不自禁地摇晃起脑袋,一蓬乌亮的头发顺势飘舞,定格成放射状。那一刻,我从他的眼晴深处,读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复杂光斑,有不悦,忧虑,阴冷,好像还有恐惧。

    小风,洗个澡,放松一下,我裸着自己曲线分明身体,披上睡衣,有意加大屁股摆动的幅度,转向浴室去。心中不平道,真受不了男人郁郁寡欢的腔调,不用说,肯定又是想到了李云。

    我相信自己不淫荡,扭屁股勾引这个男人,只是想他重视我的存在。我想,他会不跟进来向我求欢?偏偏章正鸣兀自拎起了电话,不理我的秀色可餐。

    有时候,男人的冷静是女人最好的媚药。

    很喜欢这间地方不大、却装潢雅致、色彩灵动的餐厅,套房里有它的存在,才有了一种家庭的温馨。等我出浴室,换上桃红色手绣睡袍,来到餐桌旁,丰盛而精美的早餐,让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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