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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兴趣,是没事喔。我已经是外人了,随便跑到道场去很奇怪吧。

    不过,有什么事的话,就说吧。有需要帮忙的话,我就帮忙。慎二很不会拉弦或修弓吧。”

    “这样,谢啦。有什么杂事的话,会叫你的。

    哎,不过应该没有吧。”

    “啊啊,那就好。会留下杂事的人是没资格当主将的啊。不用太常惹藤村老师喔。她呀,生气起来真的很可怕。”

    “啧……!哼,多管闲事。总之,你已经是外人了,所以不要接近道场!”

    慎二跟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位子。

    ……嗯?他今天好像特别暴躁耶。

    “乱说话的家伙。明明是自己把卫宫赶出去的,还真敢说那种话。”

    “怎么,一成、你在啊。”

    “什么是”怎么”啊!面对着关切倾听的朋友,你这男的怎么这么冷淡啊!”

    “?为什么关切啊。我没有做什么要一成担心的事喔。”

    “蠢蛋,当然会担心啊。因为卫宫很容易生气啊。虽然揍了慎二大家会喝采,但女生们会有责怪风暴啊。把朋友放在这种微妙的立场就不好了。”

    “这样啊。嗯,说起来也是。谢啦,一成。虽然不会变成那样,还是感谢你刚刚的担心。”

    “嗯呣,懂就好。……不过我很意外耶。卫宫明明就很容易生气,对间桐却很宽大呢。”

    “啊啊,因为慎二本来就是那样。认识久了就习惯。”

    “呼呣,是这样啊。”

    “就是那样。了解的话就回座位吧。藤村老师差不多要飞进来啰。”

    “哈哈哈。与其说她是用飞的,不如说是飘着的感觉。”

    早自息时间开始的钟响了。

    虽然通常班级导师会在五分钟前进来,但我们班的导师不是那种人。

    对2年C班来说,早自息的开始是在现在钟响的一分钟后,也就是、

    “迟到了、迟到了、迟到了、迟到了~~~!”

    迎接一边叫着迟到,一边哒哒哒哒地冲刺进来的藤姐时,才算开始。

    “好、赶上啦─!大家,早────”

    叩咚。

    发出让人一听就觉得危险的声音,藤姐跌倒了。

    “────────”

    教室从刚刚为止的慌乱一变,弥漫着无可言谕的寂静。

    如此唐突的场面转换。

    不愧是藤姐,人体喷射机不是浪得虚名。

    ……不过,刚刚撞到的是不能开玩笑的角度。

    藤姐的头撞到讲桌,就倒下来了。

    虽然趴着看不到脸,但却不容分说的激发起令人嫌恶的想像。

    “……喂,坐前面的,把老师叫起来啊。”

    “……咦─,不要啦─……在靠近的瞬间,会被一口吃掉,太恐怖了啦……”

    “……又不是特技表演,就算是藤村也不至于如此吧。”

    “你啊,既然这么说,就自己去叫啊。”

    “呜哇,我不行。我做不来。”

    “我也做不来啊!而且,为什么要女生来做!?男生去做啦、男生!”

    最前排的开始骚动了。

    对坐在正中间的我们来说,现在还不知道藤姐的惨状如何。

    因为不知道,所以大家就从座位上站起来偷看。

    “等一下,老师没在动耶。不会是休克了吧?”

    某个人说了很合理的意见。

    不过问题是,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把藤姐带到保健室去。

    大家也都是跟了藤姐一年的猛将。

    也差不多想打破将导师带到保健室的这种习惯了吧。

    “藤村老师……?那个─,你还好吧─?”

    某个有勇气的女学生出声了。

    藤姊动也不动。

    不安渐渐扩散。

    “……刚刚跌倒的样子很糟糕喔。不是头部垂直地撞到讲桌吗。那样还没事的话,就是藤村无敌了。”

    “嗯─,干脆挖藤村老师进棒球社、怎样。”

    “别、别吓人了……!老虎变成我们顾问时,就是我们到甲子园了吧!?”

    “藤村老师、藤村老师……!不行,好像没有反应喔……!”

    “喂、在你面前就你去叫啦。”

    “咦咦!?我不要啦,如果死了的话、一定会被杀的!”

    “但是,就这样放着不管,我觉得等一下会更可怕。”

    “不过、没人想靠近耶。”

    “……没办法啊。既然这样、只有用那个啦。”

    “嗯,就那个。”

    “一、二、三─”

    大家一体同心。

    ……啊啊,只有我跟慎二例外,因为做不出那么恐怖的事来,所以默不作声。

    “一、二、三─,起来─,老虎。”

    虽然是全班合起来的声音,但就跟自言自语一样小声。

    特别是‘老虎’的发音,小到听不到。

    但是。

    ……抖

    刚才的沉默,藤姐身体有了反应。

    “呜喔、动了!?各位、有效了喔!”

    “好─继续!”

    因为期末考逼近,所以大家都处于激昂状态。

    明明不要去管就好了,还挥着手一直叫着藤姐的外号。

    “起来啦、老虎。早上啰─”

    “老师,再不起来就是老虎啰!”

    “别输了、老虎!站起来啊、老虎!”

    “好─,老师、起床了!这样才是老虎喔!”

    “老─虎─!老─虎─!”

    “吼───!别叫我老虎───!”

    霹雳一闪

    受到那么大的撞击还毫发无伤,藤姐威风凛凛地雄立在大地上。

    “……啊咧?大家在做什么?早自息时间不能站起来喔。快快,要开始了,大家坐好。”

    藤姐跟平常一样站在讲桌前。

    ……好像是,从冲进教室到站起来之间的记忆,脱落的一干二净的样子。

    “……喂,老虎好像不记得耶。”

    “……Lucky,我们从早上运气就很好喔。”

    “……不,这样算是运气好吗……”

    学生们吵吵闹闹地回到座位上。

    “呣。刚刚是谁,把老师当笨蛋了吗?”

    “不,没有喔。老师你多心了吧。”

    “这样啊,那就好。那今天早上的早自息要开始了,大家要乖乖听好”

    藤姐悠闲地开始早自息时间。

    在一些通知事项里还?杂着闲聊,所以完全没有通知到什么。

    “就这样,大家要遵守放学时间。门限是六点,有社团活动的同学们,不可以待太久喔。”

    “咦─,六点,那不是一下就到了吗─。大河老师,运动系社团能不能不限制?”

    “不能。还有后藤同学,对老师要称呼藤村老师,下次叫名字的话我会生气喔?”

    “好─,以后我会注意─”

    后藤同学一副完全不会注意的样子坐回座位。

    ……真是太天真了。

    藤姐是个说生气就生气的人。不管对方是学生、还是自己是老师,都没关系。

    刚才是极度逼近真正生气的最后通牒,后藤那家伙居然没注意到。

    “那么,今天的早自息就到这里。大家,第三节的英文课再见啰─!”

    藤姐挥着手离开。

    2年C班导师,藤村大河。

    外号是老虎。

    虽然是个会让她发怒的外号,但这是真的所以也没办法。

    明明是女孩子,因为名字叫大河的关系,藤姐让人很容易亲近。不过藤姐本人很讨厌老虎这个外号。

    藤姐说,一点都不像是女孩子。

    但是,她本人就是那样,外号会不像女孩子,也是自作自受。

    “开始上课。值日生,号令。”

    就这样,第一节课的老师跟藤姐交错地进来。

    因为藤姐总是把早自息时间用到最后一秒,所以我们班的早上总是如此。

    然后,跟平常一样,一天课程结束了。

    有赶着去社团的、马上回家的、没事做留在教室的,各式各样的学生。

    要说我自己,都不在那三类之中。

    “不好意思,有空吗、卫宫。要继续今天早上的事,今天有时间吗?”

    “不,要说有计划的话是有啦。”

    我并不是要去玩。

    本来之所以退出弓道社,最主要的理由就是要打工。

    老爹去世后,至少生活费要自己出,就开始打工,也有五年了。

    做了那么多工作,也有些是不能拒绝的。

    尤其,今天的就是。

    小酒馆因为要?货,老板说男丁越多越好,所以希望我能去帮忙。

    只是,的确这也不是自己非去不可的工作。那单单只是工作结束后,想热闹点才召集认识的人那一类。

    “────”

    有两个选择。

    我要────

    1.生徒の手伝いをしよう。

    2.アルバイトに行こう。

    一日目?放课后‘高?の花(误字にあらず)’

    事情才做到一半。

    把早上的事接着做完吧。

    “计划变更。继续今天早上的事,交给我吧。要在考试前把设备的修理结束掉。”

    “得救了。那就去看看美术社的病号吧。”

    “好。……喔,要确实把人赶开喔。被人看着我没办法集中。”

    “当然。我不会让别人来打扰的。”

    我跟着快步走到走廊上的一成,加快脚步离开了教室。

    离开校舍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学校的门也关了。

    时间是七点,虽然完全超过门限,但因为一成的调解,所以完全没被骂。

    “哎呀,今天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一定会报答你,不要客气尽管跟我开口。”

    “这样啊,有事的话我就会说。哎,我想目前没有吧。”

    我又不是想要回报才帮忙的,也没有要勉强拜托一成的事吧。

    “……真是的,人太好也该三思吧。虽然有卫宫在是得救了,但让其它人随便使唤,我可无法忍受。虽然助人是好事,但也应该稍微看一下对象吧。卫宫的情况,是太来者不拒了。”

    “?我有那么随便吗?”

    “嗯呣。这就是无心之下被笨蛋们随便利用了。卫宫你自己也很忙,所以偶尔拒绝别人的请求,也不为过吧。”

    “────”

    虽然我搞不太清楚,但一成好像是在为我担心。

    我从中学时就常被别人说成,卫宫不会拒绝别人的拜托,而且不求回报的大力帮忙。

    一成是觉得这样不好吧。

    不过,我也是自愿去做的,自己觉得做不来的事,也会爽快地拒绝,所以没有问题。

    “一成,你不用担心啦。我最了解我自己了。而且,助人是善行吧。这可不是该被寺庙的儿子责怪之事。”

    “不过啊,卫宫是太超过了,这样下去会崩溃。”

    “我就接受你的忠告。那、明天学校见啰。”

    “……嗯呣。那就明天见。”

    一成一脸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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