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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就算没刺中心脏,但明明被长枪贯穿了,却一点外伤都没有。
……虽然听说过有治疗的魔术,但却没有施展魔术的感觉。
也就是说,她受了伤会自动治疗────
“────”
然后我转换了想法。
现在不是看呆的时候,她是很危险的家伙。不搞清楚真实身分,就不能放心。
“───你、是谁?”
我退后半步问道。
“?什么谁的,我是Saber的Servant。
……是你把我叫出来的,所以没有确认的必要吧。”
以沉静的声音,少女眉毛动也不动地回答。
“Saber的Servant……?”
“是的。所以就叫我Saber。”
她断然地说着。
她的语气,既礼貌又平稳,该怎么说,光听着脑袋就一片空白───
“────唔”
……喂,我在动摇什么啊……!
“这、这样啊。奇怪的名字呢”
我用手遮住热起来的脸颊,很白痴地回答。不过其它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那种事我怎么会知道,而且我问她是谁,她说出名字也很正常啊───喂、那我还一直不说话不是很失礼吗。
“……我是士郎。卫宫士郎,是这个家里的人”
───怎么办。
我好像又回答的更加白痴了。
不过,因为她自报名字,那我也得说自己的名字才行。
虽然知道自己很混乱,但不管对方是谁都得要有规矩。
“────────”
少女……Saber还是没变,面无表情的看着混乱中的我。
“不,不对。刚刚的不算,我想问的不是那个,也就是说啊、”
“我知道。你不是正规的Master吧。”
“咦……?”
“可是,即使如此,你还是我的Master。既然交换了契约,我就不会背叛你。你没有如此警戒的必要。”
“唔……?”
麻烦了。
虽然听到她在说什么,可是我却完全听不懂。
我所知道的,只有她把我叫做Master,这种奇怪的称呼。
“那不对。我的名字可不是Master喔。”
“那么就Shirou。嗯,我的话,也比较喜欢这个发音。”
“呃…………!”
从她口中说出Shirou的同时,我想我脸上大概喷出火来。
因为一般来说,第一次见面的人,不是应该用姓而不是用名称呼的吗……!?
“等一下、为什么你────”
“好痛……!”
突然,左手一阵麻痹。
“好、好热……!”
手背好热。
热到像是烧起来一样的左手上,被刻上了像是刺青的奇怪纹章。
“什────”
“那个被称为令咒、Shirou。既是约束我们Servant的三个命令权,也是Master的性命。请避免随便使用。”
“你、你────”
到底是什么,当我这次终于打算要问的时候,她的感觉突然一变。
“───Shirou,请治疗伤口”
她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她注意的并非我,是对着远方───围墙之外的样子。
不过治疗,是要我做吗……?
“等一下,你该不会在对我说吧?不好意思,我可不会那么难的魔术,而且那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Saber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我觉得,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么,我就这样迎敌。虽然只有外表自动修覆,但再一次战斗,应该没有问题吧。”
“……?再一次,是什么”
“外面有两名敌人。这种程度的压迫感,是个几秒钟就能打倒的对手。”
说完,Saber轻轻一跃。
跟Lancer一样,飞越围墙到了外面。
留下的,只有被留在庭院的我
“……外面,有敌人?”
在说出口的同时,我就了了到那是什么意思。
“等一下,你是说你还要战斗吗……!”
动起身体。
我想也不想,就全力朝门口跑出去。
“哈啊、哈啊、哈────!”
跑到门口,慌慌张张地打开门闩,冲到外面。
“Saber、你在那……!?”
我在黑夜中里凝视着。
这种时候月亮偏偏被遮住了,四周被封锁在黑暗中。
但是────
有声音就在附近响起。
“那边吗……!”
我跑到没人的巷子里。
───那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我曾看过的红衣男子与Saber对峙着。
Saber毫不犹豫地朝红衣男子突击,一击就击倒对方的架势───
三日目?マスター讲座‘远?(II)’
Saber轻易地斩倒红衣男子。
打算给予致命一击的Saber把手举了起来。
但,红衣男子在被斩头之前,伴随一个强大魔术的发动而消失。
Saber并未停下来。
她维持原样,朝原本在男人背后的对手奔去、
然后───把敌人放出来的大魔术,轻而易举地消灭。
“什────”
虽然知道她很强,但也太具压倒性了。
刚刚的魔术,是我连脚跟都碰不到的干扰魔术。
虽然就威力来说,切嗣老爹是不会输的,但短时间内做出如此的自然干扰,就算是一流的魔术师也不一定做得到。
但是,连那种高手等级的魔术,Saber都能轻易地使之无效化。
敌人是魔术师,那么就分出胜负了。
魔术师的攻击对Saber没用,Saber毫不留情朝魔术师袭去。
咚地,臀部落地声。
敌人虽然奇迹似的躲开Saber的一击,但也就无法动弹了。
Saber把敌人逼到死地,刺出看不见的剑。
“────”
意识冻结。
瞬间,月亮露了出来。
我看出了Saber逼近的对象是人类。
虽然我还不知道是谁,但在我脑海里,立即描绘出杀了人、浴血的Saber的模样。
“────”
Saber的身体动了。
用手中的“什么”,贯穿对手的喉咙───
“住手、Saber────────!!!!!!”
我拼命、用尽全力的叫着。
剑在瞬间停住了。
……说不定,看不到武器对精神方面比较好。
在她看不见之剑的前端,还没染上对方的血。
“……住手。拜托你住手、Saber。”
我瞪着Saber说道。
我觉悟到,要她住手就必须全力坚持下去。
“为什么要住手,士郎。她是Archer的主人。一定要现场收拾掉她。”
不行,Saber还是没有住手的意思。
她只是因为我说的话才停住,马上就会再度挥剑下去……!
“我、我叫你等一下!虽然你叫我Master什么的,但我什么都不清楚啊。既然要叫我Master的话,就要说明一下才合理吧……!”
“………”
Saber并未回应。
她只是伫立着,静静地凝视着我。
“顺序不对,Saber。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过只要你愿意说,我就听,现在先住手。”
“…………”
Saber默默不语。
她仍然将剑指着倒下的对方,不能同意的看着我。
“住手、是指什么意思。
你是抱着不能随便伤人的理想论吗?”
“咦……?”
不能随便伤人……?。
不,虽然尽力避免争端的是理所当然,但我可没好到会同情要杀自己的对象。
“也就是说,你不想结束敌人生命,对吧?我无法遵从。敌人一定要打倒。若你坚持要我住手,就请用令咒来约束。”
“?不,我说的是指你的事。女孩子怎么可以挥剑呢。受伤就更不用说了。
……呃,对了,虽然我还不道你拿的到底是不剑呢───啊啊、不对,总之,你是女孩子,所以不行。”
“────────”
在我说完的同时,Saber一下失去气势,呆呆地张开嘴。
在这状态下,到底过了多久。
“………那?什么时候才能把剑放下呢,Saber小姐?”
突然地,坐在地上的某人说话了。
“────!”
Saber一下恢复过来,在剑上加入力道。
“请死心吧。没有一把剑能够在敌人面前放下。”
“尽管你的主人叫你放下,也是一样?
嘿,即使是Saber,Servant还是会反抗主人的嘛”
“────────”
Saber咬咬牙后。
就放下剑,松开了手。
然后就把剑收起来,杀气从Saber身上消失。
“对。那么,我可以站起来了吧。”
原本坐着的某人站了起来。
啪啪、地拍着臀部的动作,总觉得有点厚脸皮。
……呃、等一下。
啊啊叫着抱怨的人、那个、绝对是─────!?
“你、你是远阪……!?”
“欸欸。晚安,卫宫同学。”
远阪凛用极其优雅的笑容回应。
“啊────呜?”
我败给她了。
被她如此轻松地打招呼,我感觉到之前发生的异常事情,都像假的一样,啊啊、不对,就是说、脑袋本来就快要爆炸了,干脆直接爆掉,不知会有多轻松啊────!
“啊啊、不对、就是、这个、也就是说、因为刚才的魔术是远阪用放的,所以────”
“魔术师吗?哎,彼此都差不多,所以也没必要隐瞒呐。”
“呜────”
我说啊,你讲的那么干脆,不就显得我很白痴吗───
“好了啦、有话到里面说。反正卫宫同学你什么都不知道,对吧。”
她轻松地说着,远阪往门口走去。
“咦───等一下、远阪,你在想什么……!”
当我一说完───
回过头来的远阪脸上的表情,跟刚刚的笑容完全不同。
“笨蛋,我也想了很多呐。所以才要跟你谈谈。
卫宫同学,因为事发突然而吃惊是没关系,但不老实听话有时也会丧命的喔。顺便一提,现在就是这种状况,懂吗?”
远阪充满敌意的盯着我。
“────唔”
“明白就好。那么、走吧,到卫宫同学家里。”
远阪穿过卫宫家的门。
“……她好像很生气耶……”
不,想想这也是应当的。
再怎么说,到刚才为止都被剑指着,差点被杀掉。
“不,就算如此。”
好像,觉得远阪和学校里的印象差了一百八十度,是我多心了吗……。
怎么变成这么不可思议的状况。
面前是步伐快速的学校偶像,姑且算是憧憬过的远阪凛、
背后则是默默不语地跟着的金发少女,自称是Servant的Saber。
“………………”
啊。
总觉得走廊变成异次元空间。
但是,不能一直这样发呆下去。
我虽然是半熟手,但好歹是魔术师。
同样是魔术师的远阪都这么威风凛凛了,我不振作一点的话,会被当成笨蛋。
……虽然这么说,但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些小事。
首先,是跟在后面的Saber。
她叫我Master、还说订了契约,所以应该是使魔之类的,不会错。
我听说,使魔是提供魔术师协助的东西。
大部分都是把魔术师身体的一部分移植到别的东西身上,当成分身来役使。
因此,当成分身的基本上都是小动物。
只是因为猫或狗的意识比较容易被支配。
虽然也有把人类当成使魔的魔术师,但那必须有能不断束缚一个人类的魔力。
然而,魔力时常使用来支配一名人类的话,那魔术师就得用掉大半的魔力来维持使魔。
那就本末颠置了。
使魔是帮助魔术师的东西。
以尽量不会给魔术师带来负担,不太需要用魔力使役的小动物才适合。
……我的确是这么学的,可是。
“?有什么事吗,士郎?”
“……啊啊、没有,没事。”
……Saber怎么看都是人类。而且明显地比做为主人的我还要优秀。
我可没有能束缚这种对象的魔力,而且我本来就没有能操纵使魔的魔术回路。
“…………”
所以,Saber一定是和使魔似是而非之类的。
她说过,自己是Servant。
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想那个叫Lancer的男人,和远阪带着的红衣男子,也是同样的存在。
既然如此,远阪也应该是被称为Master的人。
那家伙的魔术能力,刚刚我有瞄到一下。
如果说我是半熟手,那远阪就是熟熟熟手……不过话说回来,只能用强化魔术的我,也没办法跟其它魔术师相比。
总之,远阪凛是很了不起的魔术师。
在灵力很优秀的土地上,会有管理土地的魔术师家系。
卫宫家是从切嗣那代才来到这镇上的,要说的话,也就是外来者。
所我不知道远阪是魔术师,远阪应该也不知道我在学魔术,一定没错。
……在这个镇上,有好几个我不知道的魔术师存在。
如果Lancer也是其它魔术师的使魔,那我也就是踏入了魔术师间的争斗了吧────
“嘿,挺宽广的呢。和风也满新鲜哪。啊,卫宫同学,那边是起居室?”
远阪一边说着一边走进起居室。
“………………”
思考到此为止。
总之.先听听远阪要说什么吧。
我打开电灯。
时间是大概凌晨一点。
“唔哇、好冷!什么嘛,窗玻璃全都破了。”
“没办法啊,我被Lancer那家伙袭击啊。顾不到那么多了。”
“啊,是这样。那么,在你叫出Saber之前,是一个人对付啰?”
“才不是对付。只是单方面被打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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