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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1/3页)三日目?夜‘らずの森’
……我无法同意。
这种丑恶的互相残杀是错误的。
“怎么了?要战、还是不战,你就当场言明吧,卫宫士郎。”
……啊啊,用不着你多嘴。
我要────
“────我不参战。Master权利什么的,我要在此放弃。”
我瞪着神父,清楚地回答。
“这样啊。虽然很遗憾,不过是Master本人的意思,那就没办法。卫宫士郎因为放弃Master的权利,所以脱离圣杯战争。────这样可以吗、凛?”
“……?”
神父不对我说,反而对远阪讲。
远阪她、
“我不介意。那是是卫宫同学的选择,我没有插嘴的余地。”
“……唔。光是你的罪恶感,也算有收获吧。
那么,就快点进行吧、卫宫士郎。伸出你的左手。”
“……好是好。不过你要做什么?”
“什么,很快就能结束。我只是要消掉你左手上的令而已。
Master之所以是Master有二个原因。
一个是和Servant间的契约,另一个是手臂上的令。
只要失去这二者,你就从圣杯战争中解放了。”
神父捉住我伸出去的左手、
“───会痛喔。你尽量放松。”
叽哩。
他五根手指头,毫不留情地切割着我的手臂。
“呀────!!!!?”
剧痛游走全身。
随着吱、一声,手臂内部被别人的手指插入。
“唔、呃────!?”
那并非错觉。
如果有错觉,那就是我感到手臂被切割着。
实际上,我的手臂毫发无伤。
噗哧、分开肌肉的是别人的手指。
那是、没错────神父的手指,单单只是变成像幽灵一样透明,插入我的肌肉里面而已。
“───好了。手术平安结束了。”
“呃────、咦────?”
我看着被神父捉住的左手。
……手臂上没有一丝伤口,只留下痛楚。
不舒服感所换来的、
是左手背上面的刻印,改变了形状。
“────形状变了耶……不对,是数量减少了……?”
“欸欸。令共有三个。绮礼摘出其中的二个。不伤身体而切除患处,类似灵媒医生呐。”
“灵媒医生……?”
的确,是有以修补灵体来治疗肉体的特殊魔术师。
听说这种“术”魔术,不必用到手术刀,就像变魔术一样切除肿瘤,但……。
“……真教人吃惊耶。灵媒治疗、是未开发地区所使用的旁门左道吧。不是会的人能具备的吧。”
“别那么说。不管什么魔术,只要学会,就失去神父的资格了。
那么,不管追求何种魔术,失去神父资格一事是不会改变。你就不要计较魔术的贵贱与否了。”
“刚刚那是我唯一的优点。虽然学到许多魔术,但和我性向相合的,只有这个。
我的魔术性向,不知幸还是不幸,专门在“开启伤口”一事上。拜此之赐,我其他的魔术,都落到让那边的弟子超越的下场。”
“什么幸还是不幸,当然是幸运啦。
绮礼这种程度的灵媒医生,连协会都很少有,因为像他能如此行使教会秘仪、修补灵体的人极其少数呢。”
“没什么。不管治疗法说的再怎么高明,灵媒只不过是依附肉体来接触治疗罢了。
和能接触到存在证明本身、不依附肉体的“灵魂”之奇迹相比,还差的远呢───
───总之,令摘除完毕。
接下来的处理是你的任务,卫宫士郎。用上最后一个令,切断和Servant的契约即可。”
“……?切断和Servant的契约……?”
“欸欸。到在外头等待的Saber面前,提出契约解除。……可是,Saber一定不会认可契约破除。为了强制执行,绮礼才会留下一个令的喔。”
“事情就是如此。用尽令、且和Servant切断契约,是对其他Master表明自己是“无害”。
然后,你就是自由之身了。照正常的Master角度来说,是不会考虑去袭击无能力的Master。
因为你放弃偶然得到的力量,所以回复美好平稳的生活。”
“………………”
和Saber的契约,因我的判断而化为白纸。
……那是对她的背叛吧。
即使是偶然,我还是召唤出她来,而她也保护了我。
“………………”
……我是不是选错了呢。
我无法赞成Master之间的互相残杀。
虽然无法赞成,但要置之不理,我果然还是办不到啊────
“怎么了?发动令不需要文。只要用意识行使令,对Servant下命令即可。
你是要直接对Saber说呢、还是当场单方面切断契约呢。选一个喜欢的方式吧。”
“………………”
───不。
再怎么说,事情都已经决定了。
现在才要反悔不但不可行,神父也不可能容许这种蠢事。
“……我要对Saber当面说。那我就不再是Master了吧?”
“直接对Saber……卫宫同学,你-”
“啊啊,我保证。───去和自己的Servant告别也好。之后,我会将你当成保护对象,接入教会里。”
神父是那根筋不对劲,居然在欢迎我。
……啊,我可不打算让他照顾。
我仅是放弃Master的权利而已。之后,我才不想低头拜托他帮忙。
“我拒绝。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对Saber说完、令用光后,我就要回家。
这样就结束了。我不会再次和你见面。”
“这样啊。……原来如此,你说的没错。的确,我们不会再次见面。
───再见、卫宫士郎。你就抬头挺胸走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吧。”
“────”
用不着你多嘴。
我背向神父,离开教会。
……走出教会。
在高高的天空下,她站在石造广场。
“话都说完了吗,Master?”
“啊啊,我弄清圣杯战争是什么了。
……我决定了,Saber。我要退出Master行列。”
“────────”
Saber眉毛动也不动。
绿色的瞳孔波澜不惊,接纳我的决断。
“────你是说,要中止和我的契约吗?”
“没错。我无法胜任Master。……而且、Saber,与其跟着我这种半熟手,倒不如和真正的Master订契约会比较好吧。”
“────是的。若要求充实战斗方面的话,那就该和你以外的魔术师订约。若是Archer的Master,就能完全发挥出我的能力。”
“………这样啊。那么,现在就切断契约也好。
使用令解除契约,然后Saber就自由了。”
“──────Shirou。我只问你一次。
退出Master行列的意思,你不改变吗?”
“不改变。我不喜欢互相残杀。”
我正面凝视着Saber,断言道。
……就在此时。
哗啦、Saber披在身上的雨衣一晃。
“啊────”
我呆呆地瞪着死亡进逼眼前。
Saber她,真的趁我眨眼的瞬间,飞奔过来、
“咦────?”
朝我的双腿一挥,让我跌到地面。
“啊、呜────!?”
迟来的疼痛在双腿上游走。
血、并没有流血,膝盖以下还安在。
“啊────…………、呜”
我为自己“还有”双腿,感到放心。
……太好了。她只是拿铁棒挥打我的脚。
虽然骨头破裂,现在痛的像是千刀万剐似地,但比起双腿被斩断来说,不知好上────
“Shirou。不再是Master的魔术师,会被Servant杀掉。不管你是如何不成熟的魔术师,召唤我出来的你,还是拥有让我留在世上的力量。
Servant必须要有Master。
若你要切断契约,那我就杀掉你,接收你的魔力回路。
即使如此,你也要退出Master行列?”
“………………”
我绞尽因痛楚而朦胧的意识,抬头看着Saber。
Saber既没敌意,也没杀气。
就像是呼吸般的理所当然。
Saber为了留在世上,将毫不惋惜地斩断我的生命吧。
即使如此────
“───这样啊。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改变心意。并不是因为令只剩下一个。
……我啊,已经拒绝战斗了。即使只有一次,我也否定过Master一事。……叫这种人再做Master,只会得到败北而已。”
……不管形势为何,我已经意志消沈。
只要拒绝过战斗一次,一定会有第二次。
每当陷入困境时,就会有“不参战的话就好了”的后悔。
若要这种男人当Master,不只是我,连Saber都会走向无法挽回之路吧。
“那么,就算当场被我杀掉也没关系了吧。
……我无法化为灵体。在我无法取走你的魂魄情况下,你要迎接肉体痛楚的死亡。你是要眼睁睁地接受呢……?”
“呃……不会吧。我虽然不想战斗,但更不想被杀。……到头来,我会抵抗到最后为止,尽力逃跑。”
为了不被Saber的视线吞,我鼓起勇气回瞪她。
……突然。
“Saber……?”
“────好吧。Shirou,请你用令。对于你的决断,我没有插嘴的权利。”
“────咦?”
“你别在意。我只是无法对此次的Master产生信赖罢了。你若要切断契约的话,那我就自由了。……我的身体大概能维持二小时左右吧,在这些时间内,我只有去寻找新的Master。”
Saber淡淡地说着。
她的觉悟推着我、
我用上左手的令,破除和Saber的契约。
“那么,你就自由了。虽然只合作战斗一会儿,但我很喜欢你的魔力。
……虽然无法再次碰面,但我祈祷你能平安无事脱离这场战争。”
银色铠甲渐行远去。
“────────呜”
我阻止不自觉地想要开口叫住她的冲动。
我无法再次开口叫她的名字。
……她不但不谴责单方面放弃契约的我,最后还为我祝福。
在我甩开她的手、抽离圣杯战争的情形下,我无法开口叫住她───
没有一丝声响的月夜。
虽然已过午夜零时,但镇上也静的太过头了。
“………………”
老实讲,实在令人很不是滋味。
我想,这并非言过其实,而是形容的切到好处。
“───哈啊。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啊。”
不用想也知道。
圣杯战争。镇上有六名魔术师在暗中活跃,夺去冬木镇的活力。
“…………啧”
胸口猛然一痛。
数小时前被Lancer贯穿的胸口痛起来。
“────回去吧。现在回到教会又能怎样。”
我压着发疼的胸口,走回家去。
现在只要考虑回家的事就好。
回到家后洗个澡,先喘一口气,稍微冷静一下────
但是。
“现在只要考虑回家的事就好”这种想法,好像错了。
“咦────────?”
像恶梦一般,“那个”宣告着我没有未来。
“什么啊。大哥哥,只有你一个人呀。”
少女轻快的声音,让我抬起头来。
苍蓝月光下。
回家的坡道上、
有着一位少女、和一个异形、
“呀────、”
一下就爆发。
连确认、交谈、犹豫的时间都不给了,更别说有转头就跑的机会。
黑色的巨人,站在原地举起凶器,光是剑压,我的一条手臂、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咚,一条手臂掉落。
从肩膀喷出来的大量鲜血,将身后的坡道撒的一片通红,骨、骨头像是鱼鳃似地,从肩膀处裂开、
“Berserker。不用追过去,当场解决掉!”
“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跌了下去。
双脚像正座一样跪了下去。
不过是面对前方,我只有膝盖着地,呈直角状态。
“哈────啊、啊────!?”
思考跟不上来。
痛到让思考跟不上来。
────Berserker。
的确听到她如此叫唤。
那么,在我眼前的怪物,就是────
“呼呼,大哥哥,你的规矩真好呢。我知道呦,那就是介错*,对吧?爷爷曾经说过。日本人呢,死的时候有要正座、砍头的风俗。”
注:切腹自杀时,在旁担任砍头之务。
───意识渐渐远去。
少女她天真无邪的声音,和现场一点也不相符。
“啊────、呀”
视线向上。
无法呼吸。
肺。一边的肺部被打飞到我的后方约五十公尺左右。
我从背部倒向地面。
只脚像被坦克撵过似地。而且也坏掉无法动弹了。
所以,我用上唯一完好的左手,缓缓地朝坡道退后、
“啊、还能动耶。不过真遗憾,你已经逃不掉了。就算逃的掉,也没有意义呦。
───因为。就算我现在放过你,你的身体再过几秒也会死去。”
“啊────”
身体好轻。
血液已经流掉一半以上。
我居然还有意识,真是奇怪。
脑部明明应该早就因为缺氧而停止运作了、
“不过、放心好了。那么简单就死掉的话,不就太无趣了吗?所以啊,我就稍微帮你一下喔!
大哥哥,你不管再怎么痛、身体再怎么损坏,在头部被击溃之前,都还能持有正常意识呐。
所以───这样一来,还能保有生物机能呦。”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击溃了。
像推土机一样的剑压,击溃我腰部以下。
啪喳、将我的血啦、骨头啦、肉啦、脚啦,漂亮地切成平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死不掉。
只剩下头部还有血液,肉体完全失去机能,明明迎接死亡的话,神经会轻松了,但意识怎么也无法消失。
“呼、呼、呼────……!”
喉咙响的像笛音一样。
在头盖骨中不断回响。
───思考也混乱起来了。
现在,我只想从痛苦中逃开、
“啊────不对、我已经、不是、Master了。”
我求助地向少女诉说。
……瞬间的希望。
少女,像吃了一惊般地倒吸一口气后。
“───欸欸、所以呢?”
以天使般的笑容,如此说道。
“啊────、哈”
理性冻结住了。
不管如何都不会得救的。
自己完全理解,将会被当场杀掉。
“嗯,变得连我都能抱的起来呢。
那么、大哥哥,就招待你到我的城堡来吧。
回到城中,就有一大堆道具,我们到那里再慢慢继续吧。”
“────────”
不管伤的多严重,意识就是无法死去。
因为无法死去,所以理性冻结起来。
虽然我不知道头部还能维持多久。
但我卫宫士郎,在此放弃维持思考。
DEADEND
三日目?言峰教?‘决意。’
我不能逃避。
老实说,不管是Master、还是圣杯战争,就算说给我听,我也没有真实感。
但是,如果我只能战斗或逃避的话,那我就绝不能逃。
神父说过。
是魔术师的话,应该早已有所觉悟。
所以不决定不行。
就算是半熟手,我卫宫士郎也是个魔术师。
如果决定要追在我崇拜的切嗣身后,一定要成为正义之士的话────
“───我要以Master的身分作战。
如果十年前火灾的原因是圣杯战争的话,我不能让它再度发生。”
对我的回答是感到满意吗,神父浮现满足的笑容。
“────”
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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