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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顺利地跨出脚步,而挡不住Berserker的巨剑,Saber就这样被冲击撞飞。
───Saber画出大大的抛物线落下。
在背部撞到地面之前,Saber翻转身体落地。
“……呜、呃……!”
Saber用力地站起。
但是,在她胸口,渗出了红色的鲜血。
“────那、是”
……真是、笨蛋哪。
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虽然我不知道Servant一天能战斗多久,但这已经是Saber的第三战了。
再加上,她胸口上还有被Lancer贯穿的伤口────
“呃、唔────”
Saber摆出护住胸口的架势。
Berserker像暴风一样,朝受伤的Saber斩下────
在Berserker背上,受到了几道冲击。
“───VierStilErschieung……!”
那么什么魔术呢,远阪念出咒文的同时,Berserker的身体被震开了。
从发散出来的魔力量看来,朝Berserker直击的,应该是接近大口径手枪的火力吧。
不过,也是没用。
Berserker的身上丝毫无伤。
他并非像Saber一样,使魔力无效化。
那只是,纯粹对他没有效果而已。
“唔……!?啐、这家的身体真是莫名其妙……!”
但远阪还没停下手来。
Berserker也是,毫不理会远阪的魔术,朝Saber继续前进。
“…………唔”
Saber痛苦地抬起头。
她架起剑来,打算继续战斗。
───看到她的样子,让我僵硬的身体解冻。
“不行、快逃啊、Saber……!”
我用上浑身的力气叫喊。
听到我的话、
她,面向无法匹敌的敌人站了起来。
Berserker的攻击还没结束。
每承受一次攻击,Saber的身体就被压低,每一次都像是要迎接最后的瞬间。
───但是,她那样娇小的身体,那来这么大的力量呢。
Saber绝不往后退。
她承受住所有如波涛汹涌怒般不停挥出的大剑,想以力拼力,压退Berserker。
没有胜算。
虽然知道继续下去会战败,却仍然屹立不摇的她,一定有什么地方异常。
Berserker在她身上感觉到了什么吗。
“■■■■■■■■■■■■────!”
一直沉默着的异形狂吼起来。
无法防御的岩剑。
连完全陷入守势的Saber也挡不开的一击,这次真的把她打飞了。
咚,的一声。
远方,发出物体落下的声音。
……鲜血四散。
在鲜血中,她用已经站不起来的身体。
“呜、啊…………”
她在无意识下,站了起来。
……她就像在诉说。
若不站起来的话,剩下的我就会被杀掉────
“────────────────────────”
然后。
我了解到,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选择。
斩倒Saber的Berserker,此时停下动作。
一点也不把我和远阪放在眼中,等待山坡上的主人下令。
“啊哈,根本不可能赢的嘛。因为我的Berserker啊,是希腊最伟大的英雄呢。”
“……!?希腊最伟大的英雄、该不会────”
“没错喔。他是名为海克力斯的魔物。和以你们程度所役使的英雄层次不同,是最凶暴的怪物啊。”
自称Iriya的少女,愉快地眯起眼睛。
那是,将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愉悦眼神。
───要被打倒的是谁,连说都不用说。
她会在这里被杀。
那我要怎么办呢。
代替她跟那怪物战斗吗。
我办不到。
如果没有充份的觉悟而去接近怪物,心脏会停止吧。
我要────
1.远を连れて逃げる……!
2.セイバーを助ける……!
三日目?深夜‘少女狂想’
────要脱离现场。
Saber赢不了那头怪物。
再继续战斗下去,一定会被杀掉。
那么────
“远阪、这边……!”
“啊……!”
我拉着远阪的手跑了起来。
那少女的目标是我们,一定会追过来。
这样一来,不但Saber能得救,我们也可以逃到有人的地方,得到救援……!
“啐,对手是它,怎么能背过身去────!”
“咦……?”
我的手被甩开。
接着是闪光。
远阪像是要守护我毫无防备的背后,闪入我和闪光之间、
“哈────、呃…………”
她的胸口,被巨人的大剑贯穿而入。
“────────远、”
回过头来的表情,虽然僵硬,但也明白。
咳、咳。
从嘴角吐出骗人般的血量,远阪惊奇的往下望着插入胸口的大剑。
“啊咧────我、在做什么、呀。”
……她指的是保护我事呢、还是迎击Berserker一事呢。
明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白费工夫,但远阪还是偏了一下头、
“────会。去绮礼、那-”
留下这一句,就滑落到地面上。
“────────、啊”
身体的反应比思考还快。
耸立在眼前的黑色巨人。
在他的右方,现今因为远阪的倒下而出现的空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像动物跳火圈一样,不顾死活的发足奔跑,穿越过去。
“啊,逃跑了。嘻嘻,大哥哥好可爱啊。居然认为能从Berserker身边逃开。”
────跑着。
我的头中,只有远阪的话语。
教会。坡道的上方、不到教会去不行。
去到教会、向言峰神父求救。
一定要这么做。
不然的话、远阪就会死。
不然的话、Saber也会死。
不然的话、就无法救出她们,我也会───!
背后的一击。
不是剑。
是巨人像铁锤般的手,打上我的背部。
────啊、
“真是的,没用的伙家……!我不是说过,不能轻易杀掉的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光有蛮力的莽汉,下次再不照我吩咐做的话,到了最后一回合,我就杀了你……!”
────啊、咦、
“咦……?我还、活着……?明明被打飞到了这么远,我还、活着……?”
───呼、吸。脊椎已经粉碎了,但还有呼吸。
“没错。大哥哥,你还活着呦。虽然没有使用任何魔术,但你被选为Master的理由,好像因为如此呢。
───也好。若非如此,我来日本就没意思了。”
“呃────、────”
……身体动弹不得。
虽然庆幸我还活着。
但我、己经。
“不行,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我要给你更多的伤害,至今为止自己到底过的多幸福,我可要教给你知道。”
银发的少女,按住我的头。
白、冰冷的指尖,让我头骨冻结。
在我已经无法恢复原状之时、
“───呼呼。你绝对无法自行死去,我要把你变成丑丑的人偶。从今天起,大哥哥就是Kiritugu的替身。”
我用最后的理性祈求,希望远阪和Saber能平安无事。
DEADEND
三日目?ラスト‘Distortion(I)’
我───我没办法对倒下的人见死不救。
不光是卫宫士郎选了这种生活方式、
更重要的是───我不能对为了守护自己而战的少女置之不理。
“好了、Berserke。那家伙还会再生,就从头部砍掉吧。”
Berserker再度开始行动。
而我────
“你───喔喔喔…………!!”
用上全力冲过去。
我是不可能对那怪物做什么。
所以,我至少要撞开倒下Saber,从Berserker的一击下救出她────
“────咦?”
咚、地一声,我倒了下来。
为什么……?。
我明明是要撞开Saber,让Saber远离Berserker,之后的事之后在想的说,为什么。。
“喀────啊”
为什么、我会这样。
倒在地上。没办法呼吸呢。
“!?”
……我听到惊叫声。
首先,看到已经在我眼前的Saber。
接着,是在远处怔住的远阪。
还有,名为Iriya的少女,不知为何呆呆地往下望着我。
“……啊、咧”
腹部不见了。
我倒在地面上。
柏油路上面的,是点点鲜血啦、柔软的内脏啦、还有像薪柴般的无数断骨啦,好像很痛耶,哎,反正就是这些东西洒了一地。
“……这样啊。真是、太蠢了。”
简单来说,就是我没赶上。
所以───我并没有撞开Saber,反而成为她的盾牌。
然后那妖怪的斧剑,将我的腹部完全带走。
“────咳噗”
啊啊、真是的,连这种时候都会失败,真是让人错愕。
我虽然为了成为正义之士而努力,却只会在重要关头出错。
“────为什么?”
银发的少女低声问道。
少女呆了一下子后、
“……已经可以了。这样子真无聊。”
少女并未给Saber最后一击,反而叫回Berserker。
“───Rin。下次再相遇的话,就会杀了你。”
少女转身就走。
看到她走掉之后,我就完全丧失了视觉。
意识中断。
这次一定是没救了。
虽然被Lancer杀掉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得救,但福无双至啊。
像我这样腹部完全没了的人,应该没有魔术能救得了吧。
“……你、你在想什么啊!知道吗、我已经没办法再救你了……!”
我听到骂人的声音。
……一定是远阪。她好像真的生气了,觉得对她很抱歉。
不过也没办法吧。
我又不像远阪一样样样都行,能自由运用的,也只有这副身躯了。
……所以,没错。
我除了挺身而出以外,别无他法────
三日目?开幕‘奈落の虫’
希嗦希嗦的声音响着。
那到底是鸣叫声,还是拖着黏液的声音,或是因溃烂所发出的声音,实在令人难以判别。
或许这声音,全都包含着吧。
在这里的,只有腐败之物。
石壁就像腐朽巨木般地易脆,
空气就像充满蜜般地甜腻。
在地上蛰伏的生物,像是熟透的果实般地溶化,随着时间的流逝,亳无堆积地,全都腐化在地。
经过长久岁月磨耗的空间。
对血缘执念的结果,并未在地面上被凭吊着,它们的墓碑,就是这个阒暗。
“──七个人,都凑齐了啊。”
在那腐败的中心位置,有个巨大的阴影蠢动着。
虫的声音,和着腐肉的气味。
地下室之主虽然还活着,却不停的腐败掉落,再由不存于世的虫子集结而成。
悉嗦悉嗦,往脚边爬上来的虫子从脚踝开始,吸住皮肤,用像是吸盘的嘴从表皮吃进骨头和神经里面蛰伏着,再更进一步的悉嗦悉嗦地往上吃进去。
这里攀爬寄生的虫数不止一、二百而已。
聚集的像是黑绒绒的地毯般,人类的话,不消几分钟,就会被吞噬吧。
连人的外形都不保,里面的骨头和骨头、内脏和内脏间,全都被“虫”所取代,然后被抽掉骨头的皮就扑簌簌地崩落下去。
“还不够。这些虫子们,随时都要更换啊。”
就算是如此,“那个“却从未崩落过。
否,与其说是虫是从它的脚踝吃入体内,倒不如说是虫形成“那个”的身躯。
────“那个”并不会被虫吃掉。
在这个地下室大量栖息的虫子们,只是“那个”的食物而已。
贮藏量大约是百年的份。
如果说“那个”以虫子为食,那是为了维持残命,以前所定下的约定。
“现在还太早。此回也未必是最后一次。不到万全时,只有静观其变为上。”
“那个”歪着嘴角说道。
这回的“场”并不能说是万全。
自上次的战役起算起来还不到十年就打开的孔。
身为监督者的神父自己就有二个Servant,在柳洞寺扎根的Servant也召唤出自己的Servant。
条件实在不利。
这样不安定的战事要把圣杯装满还差得远呢。
就算是把门打了开来,在里面的“物”还不见得拿得到手──
“这样的话只有静观其变了。麻烦的事只适合储备的棋子去做。”
在圣杯争夺战中,这边条件最不利。
还有一点──至今为止亲手培育出来的“它”只有功能方面完全成功而已。
要开放的话,已经可以了。
只要顺利不出差错的话,一定能把圣杯拿到手吧。
不管怎么说,是要把圣杯移植进“它”里面的。
十年来,已经被圣杯碎片侵食到神经的细胞已具备了。
所以说本来就是相同“物”,相互吸引就理所当然的了。
“……哼。老朽的时间还长,但“它“并不能长保。本来只是被当做胎盘来用,没想到得到这样的结果。”
本来是用来实验的“物”,要说大致完成也是可以。
虽然是预定用完即丢弃的,能利用的话就加以利用。
不管从那一方面来看,都是预定报废的东西而已。
不管是参战失败或是坏到不能用的地步,结果也是和丢弃没什么两样。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要怎么才能让“它“有意愿呢。”
都准备成“适合品”了,却讨厌争战。
只要能剥夺自由意志的话就好办了,但是出乎意料外,“适合品”的精神防壁却相当坚固。
……哎,本来就是期望中有着优秀魔术回路的胎盘。
这样的话,越是侵蚀自我,毒性就越强也是言之有理。
做为顺从的洋娃娃,或做为优秀的弟子。
考虑到后者为佳的情况下,不得不放弃洗脑的打算。
“────只要一次就好。就算是一点点小空隙,只要打开的话,再来就会自己主动去追求圣杯。那么…”
要开个空隙可是件困难的事。
“它”的精神可不是从外施压就会崩溃的。
如果有那么容易破坏,早在十一年前就被完全粉碎了。
虽然“它”并未持有反击的刀刃,不过却有世上最坚固的要塞。
如果要破坏的话,得从本身的内侧下手。
只有本身昏暗的感情,才是改变“它”形貌的关键。
“────来了呀。再来,我只要安排空隙出现就好了。”
跫音在阒暗中响起了起来。
出现的人,朝虫子的腐败中心点走了过去,
“一定要把Master全部都杀光不可吗?”像这样,和料想会问的问题完全一样。
“────────”
不用说,这种事根本用不着回答。
把Master全部杀光。
把Servant全部都抢过来。
这些全是这个地下室的怨念漩涡。
但是,“那个”却把它压抑下去而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没办法。那么,这一回就袖手旁观吧。”
“那个”如斯说道。
放心的声音和着弛缓的空气。
已经没有参战的意思,“那个”浮起了和霭的笑容,过了一会儿。
“但是,这样就令人有些不满。在这一次的入选者中,远阪家的小姑娘是其中最被看好的。若分出胜负的话,那胜者大概就是她了。”
一副真是可惜呀,地喃喃自语道。
“────────“
……不一会儿,又回复成和缓的空气。
虽然只有稍微的变化──这瞬间即逝的微小负面感情,在地下室亮了起了。
讨厌参战的“它”,被这一句话摇晃起天秤来。
只要摇晃起来的话,就成了。
就算只有微微的倾斜。
连本人也没发觉到,本来无法打开的有了空隙。
“────喀。”
腐肉笑了起来。
由虫所集合而成,至今一直不停腐败掉落的“那个”,边维持着人形边喀喀喀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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