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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看来,帮我疗伤的也是远阪吧。
“这样啊。让远阪你照顾了。谢谢。”
带着感激和抱歉的心情,我低下了头。
“────”
“哼,知道就好。有了这回的教训,你下次可要采取更聪明的行动喔。”
哼的一声,远阪把眼神别开。
虽然神情还是充满不满,但总觉得她的心情好像有变好的感觉。
“那么,昨天的事到此为止。
现在要进入正题,不过你要认真的听,还是要从昨天的事开始听?”
“?”
远阪一副理所当然似地说道。
虽然对她果断的个性有点不习惯,但是我想到远阪就是有话要说才会待在这里吧。
如果没事要找卫宫士郎的话,远阪凛应该早就回自己家里去了吧。
身为敌人的远阪,待在敌人根据地,要说的正题是什么呢。
我对她的打算也有兴趣,而且也想知道昨天在那之后怎么了。
总不能放着不问吧,那就────
“先从昨天的事情说好了。”
“这样啊。确认状况优先。什么嘛,你还是有认真的在动脑的呀。”
远阪满意的笑着,就简短地说明昨晚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失去意识后,Berserker就离开了。
后来,远阪仔细一看,发现我的身体自己开始痊愈,十分钟后外观就跟原来一样。
虽然伤口治好了,但我却没有恢复意识,她就把我搬回来,然后就到现在。
“这是很重要的,事实上你是靠你自己一个人活下来的喔。虽然我的确有帮忙,但完全治好伤口的是你自己的力量。这点,你不要弄错了喔。”
“听你这样说,那就是了。不过怎么,不是远阪治好的吗?”
“怎么可能。让濒死之人复活的技术,就算是我也做不到。卫宫士郎是靠自己的力量救回被打飞的腹部的。”
“────鸣”
就算你这么说好了。
的确,我的腹部是回复成原来的样子,但老实讲,我对远阪说的还是半信半疑。
别说复活了,我连治疗魔术都不会用。
“会这样是因为Servant吧。
是因为你的Servant非常的强呢,还是说召唤时出了什么差错呢。……哎,我是觉得两边都有可能,你们双方间可能有什么连系吧。”
“连系?你说的连系,就是连结使魔跟魔术师的因果线?”
“哎呀,你也具备使魔的知识嘛。
那说起来就简单了。也就是说,卫宫同学与Saber间的关系,不是一般主人跟使魔的关系。”
“在我看来,Saber好像也有自我治疗的能力,所以可能是她的能力回流到你身上了吧。
虽然一般是魔术师的能力附加在使魔身上,不过你的情况却是使魔的特殊能力帮助了主人。”
“……唔。简单来说,就是河流的水由下往上流吗?”
“比喻的很好。本来这是不可能的,可是Saber的魔力大到能够改变河川的流向。若非如此,就很难相信跟以Saber的体型能和Berserker相抗衡。”
“本来是不可能的……那远阪和Archer就是一般魔术师跟使魔的关系吗。”
“没错。虽然他是那种完全不听别人说话的人,但也是那种关系。”
“Master跟Servant的联系,就像是汽油跟引擎的道理相同。由我们这方提供魔力,他们只负责吸收就好。
……哎,其中好像也有Master是连肉体都和Servant融合,以此得到拟似不死。虽然只要Servant不死自己也不会死,这种家伙……卫宫同学,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咦……?啊啊,我有在听啊。
那远阪,我的身体不管受多大的伤都能治好吗?”
“那要消耗你Servant的魔力啊。虽然不知道理由,但原因应该是在Saber的实体化上。因为你不可能学到自我治疗的咒文的。”
“那当然。那种困难的事,我可没有从老爹身上学到。”
“不是那样,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就用不着烦恼了。算了,说起来跟你无关。”
“……?”
怎么回事。
我觉得远阪讲得话令人难以理解。
“哎,算了。总之就是叫你不要乱来。
你这次虽然得救,但如果下次再受那种伤势,可能就不行了。还是抛掉不管什么伤都能治好的天真想法比较好喔。”
“我知道了。自己受了伤,却要Saber负责,这样说起来也不好意思。”
“笨蛋,不是因为那样。我可以断定,因为治疗你的伤而减少的不只是Saber的魔力而已。
───你,绝对是用了其他什么的。
寿命、运气或是存款余额什么的,总之一定是有减少了什么,绝对错不了。”
远阪又哼了一声。
对此我也有同感。
“远阪。那跟存款余额没关系吧。”
“大有关系!因为使用魔术是很花钱的,所越是使用钱越是会咚咚咚咚的少下去!
不花钱可是无法原谅,特别是我!。”
咚地一声!远阪喷出私怨之火。
真不可思议。
越交谈下去,越了解到这才是真正的远阪,在学校的远阪是装出来的。
……啊啊,不对,这昨天起就差不多了解了。
“……哎,钱的事先放一边。
再来就是要认真的说了,可以吗,卫宫同学。”
“就是让远阪留在这里的正题吧。好啊,我听。”
“那我就直接问了。卫宫同学,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真的很直接,远阪第一个就问到了我最不想被问到的事。
……不,不对。
不是不想被问到,只是还未想过而已。
我才想正问我以后要怎么办呢。
“……老实说,我不知道。虽然说是圣杯的争夺战,但我还没有和魔术师作战过。
第一,我────”
可以的话,我想避免互相残杀,更重要的是───
“我对圣杯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没有兴趣。
为了不想要的东西而拼命,实在奇怪。”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啊,说这种话可是会被Servant杀掉的喔。”
“什……被杀掉,为什么!?”
“因为Servant的目的是圣杯。
他们是为了能够得到圣杯这个条件,才会回应人类Master的召唤喔。”
“对Servant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圣杯。
他们是因为有得到圣杯的可能性才服从Master,有时还会为Master丧失性命。
但你却说圣杯这种东西你不需要。所以就算被当成背叛者杀掉,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吧。”
“……这是什么啊。这不是很奇怪吗,Servant是Master叫出来的吧。
那么────”
“你觉得Servant会无条件服从人类吗?
只要得到圣杯的人,就能实现愿望。就连身为Master的守护者Servant也不例外。
Servant他们啊,也是有着各式各样的欲望喔。所以他们才会回应本来不可能的召唤。”
“Master并不是为了得到圣杯才叫出Servant。
应该是Servant为了得到圣杯才回应Master呼唤的喔。”
“────────”
Servant也有欲望……?
也就是说Saber也有着要得到圣杯才能实现的愿望吗。
“所以Servant就算没有Master的命令,也会去消灭其他的Master。只有一人可以得到圣杯。他们是不会同意把圣杯让给自己Master以外的人喔。
Servant和主人不一样,没办法夺取令咒。所以他们要让其他的Master没法参战的方法,就只有杀。”
“所以呢,就算主人本身没有战斗的意思,也没办法避免战斗喔。
被Servant袭击的Master,要用自己的Servant将之击退。这就是所谓的圣杯战争,你应该已经从绮礼那边听到腻了吧?”
“────啊啊。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可是────”
也就是说,Servant跟Servant间要互相残杀。
我本来以为只要Master们达成和解,彼此放弃圣杯就可以解决了,但如果Servant是为了圣杯才回应召唤而现身,绝对不会放弃圣杯的话,那最后是避免不了Servant间的战斗。
……既然如此。
为了保护我而战斗到底的那名少女,在圣杯争夺战中,也是站在不是杀人、就是被杀的立场上吧。
“……怎么回事。我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英灵,但Saber是人类啊。因为昨天她流了那么多的血。”
“啊,这点你可以放心。Servant没有生死。Servant就算丧命,也只是回到自己本来的场所。因为英灵说起来,是种就算死亡也不会有死的现象。因战败会被杀的,只有当事者的Master喔。”
“不是,我的意思是─”
就算只是暂时的死亡。
但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而断气的这件事还是不会变。
“什么,你是指杀人吗?明明身为魔术师还打算发挥正义感吗,先生?”
“────────”
远阪说的也不无道理。
既然是魔术师,死亡也就常伴身边。
这种事我早有觉悟、认知。
可是我───还没有坚强到能在人的生死中衡量善恶。
“───当然啦。为了杀死对手的战斗,我可不奉陪。”
“嘿。那就是眼睁睁的等着被杀啰。啧,要把胜利让给其他的Master呢。”
“不是那样的。重点就是要留到最后就可以了吧。虽然自己不打算互相残杀,但如果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战的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如果对方是为了杀人而来,反过来却被杀掉,那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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