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娘子身上软得很
35、娘子身上软得很 (第2/3页)
底一阵欣喜:“轻……”
“嘘,不要说话,墨泠将人带走!”她凝声,将宋显儿交给墨泠,“阿娘你吃苦了,先跟他离开,这里交给我。”
“可是轻儿……”宋显儿还想说什么,但她将话咽了下去,满脸欣慰,心底却也在祈祷:小姐,显儿没有辜负你的期望……
楚云轻抽出腰间的软剑,挑开那个婆子侍女的腰带,几人惊呼,忙不迭地捂着心口。
她压低嗓音,寒声:“今日之事胆敢说出去,就跟你们身上那个字一般,下场:死!”
侍女瞥见身前被刺破的皮肤,一个染血的“死”字格外刺眼。
这黑衣人是什么时候刺下的,为什么一点痛楚都没有,几人疯了一般,却是惧怕的跪在那儿不敢出声。
这是人是鬼?
“告诉南宫瑾,这些日子吃些好的,省得上路空着肚子!”
她言毕,纵身一跃,从屋顶上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院子的人在浑身颤栗。
七王府的人全部都撤离了,相府好似被血洗了一般,四处透着寂寥和肃杀!
……
楚云轻回到七王府之后,查探了宋显儿的伤势,幸亏都是轻伤,不然她可能当场就剐了南宫瑾的人头!
“轻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说你被烧死了?”
宋显儿长吁了一口气,悬着的石头落地。
楚云轻也不知从哪儿说起,她柔声道:“阿娘,从今天起你便住在王府后院,这件事情,还是不与你说吧。”
“是不是太后?”宋显儿面露异色,抓着楚云轻的手,“太后为什么要杀你,她……”
“阿娘,您莫要担心,只是一场意外。”
楚云轻宽慰道,怕宋显儿乱想,可她哪里知道,宋显儿身上藏了一个惊天秘密,她是害怕太后一旦知道楚云轻的真实身世,大夏怕是会闹翻了天。
宋显儿侧躺在那儿:“好,但你要答应阿娘,从今往后不许再犯险。”
“好,我答应阿娘。”楚云轻轻笑道。
宋显儿枯瘦的手,揉了揉她的手腕,忽而瞥见雪魄珠上漆黑的烙印,她的眉头深深锁起。
可她没有与楚云轻说,安生在王府休养。
……
七王府后院设了阵法,寻常人压根闯不进来,所以凤晋衍才选择将他们留在这儿,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
凤晋衍似乎很忙,白天不见踪影,到了晚上他才露面。
回来时肩膀上多了一处匕首伤,身上还染了很浓的脂粉味,楚云轻鼻子尖,捏着鼻子一副嫌弃的模样。
“王爷这是中了美人刀?”她往前走了一步,瞥见白衣破开的口子,里面那伤口,血已经凝了,伤痕泛着黑色,一瞧便是刀上有毒,“还是毒美人。”
“过来。”凤晋衍沉声,眉头不展,长臂一捞将她带入怀中,身子压了过去,“为夫病了。”
“你在别的女人哪儿弄得伤,凭什么要我帮你!”楚云轻急了,撒手也不是,不撒手又不解恨。
这腻味的脂粉,快要她窒息了。
“是杀手……”凤晋衍脚步虚晃,解释了一句,便耷拉在楚云轻的肩膀上,不愿意撒手。
自家娘子身子软软的,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可比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好太多,他又不瞎!
楚云轻一愣,这男人是在跟自己解释什么吗?
她在在意什么,为什么一遇上凤晋衍的事儿,她的心便会乱,这几日相处,高冷王爷的人设完全崩塌,他凤晋衍不过是一头狼,而且是饿了二十多年的涩狼!
她就这般情愿落入狼口,楚云轻脑子里过了一遍,乱糟糟的,但手上也没闲着。
“墨泠,来,扶你家王爷回房。”她冲着不远处喊了一句,黑影从屋顶上落下来,墨泠往前走了一步。
忽而瞥见凤晋衍使劲地冲他使眼色,墨泠左右为难。
楚云轻撒手:“还不快些,一会儿毒侵入五脏六腑,看你家王爷怎么爽!”
墨泠往前走了一步。
“哎呦,头晕,站不稳。”凤晋衍死皮白赖,硬是要楚云轻带他回去。
女人嫌麻烦,也懒得跟他纠缠,可回了房之后,楚云轻才彻底炸开锅,她咬牙,这毒不是解了么,在她面前演戏,是吗?
凤晋衍瞥见楚云轻的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下身一凉,便听到楚云轻柔声道:“这毒有些棘手,不过你碰上我了……”
她勾唇浅笑,手下的金针已经刺了过去,凤晋衍刚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下半身僵硬地很。
楚云轻笑了:“跟我耍诈呢,凤晋衍你还嫩些,等会儿你就知道什么叫痒不能挠,疼不能动了。”
她狠声,三根银针落在腿上,男人酥麻难耐,额头泌出冷汗,一层层渗透衣裳。
凤晋衍的眼眶流出一滴眼泪,他巴巴地看着楚云轻,好似在说:为夫错了……
可女人压根不理会他,她嗤笑一声:“半个时辰,穴道自会解开,我先上街溜达一圈,顺便替你去那烟花之地报仇雪恨,别说我不疼你哦,夫君”
她冲着凤晋衍魅惑一笑,收拾了形状,又换了一身扮相,化作身娇的病公子出了王府大门。
此时坐在椅子上难以动弹的凤晋衍,黑了一张脸,她倒是好大的胆子,还敢去那烟花之地!
简直气死他了!
……
今日的帝都显得格外严峻,道路都被清空了,行人只得在两侧站着,连摆摊的小贩都没有。
楚云轻刚出了朱雀大街,便听到人们议论。
“瞧这仪仗,晟王就是晟王,连兄长的丧辰都不顾。”
“不是进京奔丧么,怎么朝着春风十里去呢。”
“你还不知道吧,咱们这位九王爷什么性子,风流倜傥,荒唐至极……”
“都不要命了,妄议王爷,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听着这般议论,楚云轻倒是好奇,这位九王爷到底是何许人也,在七王爷丧制之期,居然还敢花天酒地,就不怕死吗?
马车从路中间穿过,那是纯金打造的马车,极其奢华,飘起的轻纱帘幔之下,能瞧见那一身红衣的男人身侧卧着两个女子,画面一度十分香艳。
果真是荒唐王爷呢,楚云轻蹙眉,视线落入那幽深的黑眸,心底起了一丝异样。
她没理会,径直去了春风十里,凤晋衍身上的香味,她很熟悉,从前在京中摸索着来过一次风月之地,见过拢着面纱的花魁,她身上就有这般浓烈的香味。
心底浓烈的疑虑要她务必一探这风月之地,若真是花魁白姬玉所为,那倒是有趣地很。
平日里热闹非凡的春风十里,今儿倒是不曾有人出来迎接,楚云轻佯装咳嗽几声,就听到里头传来笑声。
凤亦晟坐在正中的位子,白姬玉一身轻纱,在台上翩翩起舞,水袖甩开,身姿妖娆,眉眼一抛,勾地那些个男人魂儿都没了。
今夜是花魁白姬玉第一次陪客,照着春风十里的规矩,可不是出价越高越有可能,还得入了白姬玉的眼。
这烟花之地出来的女子,哪个有白姬玉这般心性好。
楚云轻寻了个地儿落座,瞧见凤亦晟眼珠子都要贴到女人身上,他仰头喝了一杯,大声喊道:“好果然是佳人娉婷,舞姿婀娜啊,本王有赏!”
呵,色胚子!楚云轻翻了个白眼,暗自吐槽一句,这般荒唐至极的王爷,太后居然由着他胡来……
“谢过九爷,今儿可是玉儿第一晚陪客,您算是来得及时了。”老鸨子喜笑颜开,脸上的肥肉一颤颤,眼珠子落在那金锭子上。
凤亦晟爽朗一笑,招手:“过来,本王瞧瞧这名动京城的花魁。”
“王爷,这不合规矩,玉儿要陪谁还得看她自个儿。”老鸨子低声道,怕扰了这位九爷的兴致,可在座的也有不少达官贵人商贾巨富,她可得罪不起。
凤亦晟面色骤变:“放肆,本王看得上她,那是她白姬玉的福气!”
台上的人停下舞蹈,缓步上前,嗤笑一句:“九爷抬爱,可今日是奴家第一晚,奴家定要好生抉择,这儿好些都是奴家的老主顾,谁也抹不开面儿,各位来捧场奴家自当感谢,不如今夜就让奴家放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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