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八——又三年,世事更

    番外之八——又三年,世事更 (第2/3页)

刺痛了表姐魏桂贞的心灵,她实难忍受原本可任意凌辱的贱丫头竟然大出风头,胜过她这位欣安公主的陪读。

    不过魏桂贞自然不敢为此挑衅辅政王嫡女,唯一办法是在她姑母临淄候夫人面前挑唆生事。

    当然收效甚微,就连辅政王妃都当众称赞过杜氏阿茹温厚谦和,候夫人好教养的话,魏氏自然投鼠忌器,她原本没把区区继女放在眼里,一心想着养得软弱些,到了年龄在婚事上略微废心,不至嫁得太差,小心让其夫家成为杜颂的后盾也就罢了,哪知道杜颂“英雄救美”后,继女竟得了王妃与公主的青睐。

    魏氏心里也堵得发闷,不过事已至此,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亡羊补牢”,造成继女“恶疾不治”了。

    长乐公主常邀杜瑶茹去王府小住,听说辅政王妃还特意请了太医诊治阿茹的“先天弱症”,对杜大娘子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魏氏再难一手遮天。

    日夜往复,几经寒暑。

    杜颂却逐渐音讯全无。

    固然临淄候夫妇一直就没得长子家书,但杜瑶茹却不曾与兄长断绝通信,杜颂人在疆场,并不忘托人送给妹妹书信礼物,而瑶茹的家书,也只有依靠长乐公主的途径送往前线。

    小女儿家,除了对兄长嘘寒问暖以外,难免也会唠叨闲情逸趣,说得最多的就是长乐公主如何如何,而杜颂的礼物也从不忘长乐公主那一份。

    但两年之后,杜颂的书信就没有再寄回,年节礼物还有,却是托给旁人准备的了。

    眼看离及笄不远,瑶茹未免心焦,某日,终于忍不住在晓晓面前落下泪来:“殿下,我实在担心阿兄,已经有年余未得他只言片语,问那备礼之人,不难听出是敷衍了事,只让我不需担心,可我怎能不担心?”

    还有一些难言之隐,杜大娘子实在不好启齿,这些年来,公主的照顾维护已经让她铭恩肺腑难以为报,怎好得陇望蜀?再者公主殿下眼下刚过十三,豆蔻之龄,也不好插手那婚姻之事,生父不慈,继母狠恶,她唯一的倚仗只有兄长,却音讯全无。

    晓晓见好友这般可怜情状,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安抚了阿茹,转身就求去母妃大人跟前,希望母妃能允准,从父王口中探得杜大郎君的准讯——公主殿下是越发沉稳了,情知有关军政要事,不能只凭任性。

    果然,王妃没有如晓晓所愿:“与北原交战正是关键时候,杜大郎又在先锋军,涉及要秘,怎能泄露?”杜颂断绝音讯,却还托了旁人转告平安,势必是在执行要务,虞沨当然知道杜颂的行踪,可一定不能泄露。

    王妃又再想了一想,干脆亲自去安抚杜大娘子:“放心,你阿兄平安无事,许是战事吃紧,才无睱寄书,阿茹,你可是有为难之处,不妨直说,晓晓年幼,我却是帮得了你的。”

    有王妃温言劝慰又主动关怀,阿茹自是感激不已,尽管扭捏,却还是说明了担忧的事。

    原来,魏氏已经露了口风,待长女及笄,就要定了她与魏家郎君的婚事。

    随着时移日转,大隆国政也有不少变改,新税改革经过番轰轰烈烈得以顺利实施,但心怀不满者也不在少数;科举取士,使得官场之势又呈崭新局面;军制改革当然使得君权更加巩固,不过新生势力与心怀不甘的旧勋之间,争夺隐隐。

    最关键的是,圣上已经十六,大婚一事将要提上议程,权势圈子里自然不少观望,圣上\/将要亲政,辅政王愿交权否?

    临淄候沉沦酒色,无心权势,魏氏的胃口也不算太大,这对夫妻关心的唯有一点,怎么把爵位顺顺利利地交在次子手中,把嫡长子杜颂踩死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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