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你听我说(二十九)

    第二卷:你听我说(二十九) (第2/3页)

死的都死光了,这会儿就轮到颜米了。”

    这句话实在乌鸦嘴,鄂静白瞪了他一眼,祝孟天脖子一缩,咋舌,心道这个大冰山居然也能有发火的时候。

    封容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只问:“定位器有显示吗?”

    “情况恐怕不太好,”费蓉放大了手里机器显示屏上的地图,“颜教授身上的定位器移动了不到一公里就停止了,应该是被丢掉了。”

    想也知道不会是颜米主动丢的,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定位器,鄂静白的眉头蹙着不松,“被丢哪里去了?”

    他也没料到对方会那么大胆地直接把人劫走,就在他手机上随便放了个定位器——看来凶手是被逼急了?

    如果说总办外勤组被这一意外打乱阵脚急着找人,那么作为当事人的颜米便是满头疑问了。

    鄂静白虽然有将一些案情告诉他,不过也不会直说他们在怀疑方树平就是凶手,颜米自然就没有去深想,方树平也经常来找他,给他带点小吃食小礼物,虽然很少这么晚过来,不过颜米也无甚防备。

    当时,鄂静白离远了一些之后,方树平立刻就问道:“小米,是你把他带回家去的?”

    他的眼神很复杂,颜米没太留意,只点了头,淡淡道:“协助调查。”

    “那也没必要住你家,”方树平的眼角眉梢都残留着酒意,“你不肯,谁敢进你屋子……你就这么对他另眼相看?”

    颜米觉得今晚的他有些奇怪,但今天他和鄂静白在一起的时候方树平的状态一直不对,他也习惯了,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而且好像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便随意道:“聊得来而已。”

    方树平却惨然一笑,“我认识你两年,他认识你两天,他得了你什么眼缘,让你对他比对我还好?”

    这句话可不像是平日里的方树平会说的话,颜米流露出明显的疑惑之意,不过没等问出口,他就觉脑海深处被重重一击,整个意识都黑了下来,之后的事情就再无印象了。

    等醒来的时候,颜米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不大的房间里,头脑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想揉揉太阳穴的时候却发现两条粗重锁链分别禁锢住了他的一只手和一只脚,另一端连着床脚,而整个房间除了一张床外就家徒四壁没有他物,房门的紧闭着的,窗户被厚重的窗帘掩盖住,头顶的水晶灯很亮,一时判断不出时间来,颜米打量完自己所在的环境后便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抬了抬被铐住的右手,金属的分量让他抬起三四公分高的距离就不得不作罢了。

    外头忽然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分明,依稀是有人在大声争辩着什么,随后是“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方树平冲了进来,双目充血,状似痴狂,“小米,小米,”他呢喃了两句,扑到颜米眼前半跪在床沿上,抓住了他的手臂,“我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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