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巴黎时装周

    第79章 巴黎时装周 (第3/3页)

了。”

    傅斯年应着,还不忘对身后的傅琰东说:“爸,我希望待会儿,你不要再摆那张臭脸了。”

    这场晚饭,吃得闹心的不止是傅家一家。

    江宇泽既然回国,江老爷自然是不肯放过和儿子处的机会。

    银城接到江老爷子的指令,在酒吧找到了喝得酩酊大醉的江宇泽。

    再进江家时,老爷子看到自己的儿子喝得那样,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婉儿。”

    被扶上沙发休息的江宇泽喃喃道。

    “老爷。”银城进厨房替江宇泽熬醒酒汤,“我觉得当时把公子逼到那种程度,是错了。”

    老爷子何尝不这样认为,六年,血终究溶于水。

    他若真不想着经商,至少还有银城啊,他只需要挂着名字安心去追他的梦想就好。

    是他将自己的儿子逼得六年不回川城,被迫跟心爱的姑娘分离。

    “阿泽既然喜欢唐家的那个小女儿,娶了就是。”

    江老爷子用热毛巾,替酒醉的儿子细心地擦拭着嘴角的污秽之物。

    “其实......”

    银城刚想说什么,江宇泽的酒可能是喝了醒酒汤的缘故,人已经醒了大半。

    “我的事不劳江老爷操心。”

    “阿泽!”江老爷子被他冰冷的态度寒了心,他拦住要出门的江宇泽,“你是爸的孩子,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又要去哪?”

    “孩子?”

    江宇泽笑了笑,“你见过哪一家的父亲将自己的儿子关在寒冬腊月数十个小时,为了不让他走音乐的道路,挑断了手筋,让手部神经自此损伤,再也无法弹钢琴?”

    当年的事情,一幕幕,鲜血淋漓地展示在父子面前。

    从十岁到二十二岁,江宇泽的一半时光在首尔度过。

    他走到今天这个成绩,一路上自然会有那些背后使坏的人儿,却都不及亲生父亲对自己做的种种。

    “我知道你怨我,可你妈为了你操碎了心,现在还在川大医院疗养着,你总该去看看她!”

    见到江宇泽推门的手停顿,银城也附和道,“是啊,公子。老夫人盼了你整整六年,知道你这次回来,定是要欢喜的不得了。”

    “再说吧。”

    江宇泽轻飘飘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却用余光瞄到了沙发上的那个伪装车祸后遗症的石膏。

    原本是想借着它,博取婉儿的同情,顺带告诉她分手的真相。

    可惜傅斯年连让他见一次面的机会都不肯。

    《River》么。

    呵。

    真是想到什么就来什么,圣浩的电话打来的恰到时机,“阿泽。怎么国内都在传你的电影试镜泡汤的事情?”

    “一些私人恩怨。”

    “傅氏和我们公司以前合作过几次。”圣浩顿了顿,“并不像是不明事理的人啊。”

    “不明事理?”江宇泽笑了笑,“说到这不明事理,哥也掺上了一份。”

    “我?”

    “多亏哥用我的名义和婉儿分了手。”江宇泽继续道,“傅氏总裁傅斯年,现在的女人,正是我的前任。”

    “这——”圣浩不由得咋舌,“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

    “我们国家的电视剧,都没真么演的!”

    圣浩和杨社长正在自家的烤肉店吃着烤肉,杨社长将圣浩的手机抢了去,“River。”

    “社长。”

    “吃过饭了吗?”

    “......嗯......”江宇泽摸了摸自己酒后灼热的胃,“吃过了。”

    “试镜那个事情不怨你。”

    “出了差错就算了,既然傅氏有意为难,我们也不差这一个合作。”

    杨社长用夹子翻了一块黑椒牛肉,“再过几个月巴黎时装周要开始了,你知道吗?”

    “知道。”

    “邀请函已经寄到公司了。”

    杨社长接过圣浩递来的紫苏叶,“这一次,正是你挽回形象的时候。”

    挂了江宇泽电话以后,杨社长边吃着烤肉边思考,最后脱口一句:“圣浩啊。”

    “River桑的前任是不是叫做唐清婉?”

    “好像是。”

    “这次傅氏有一个老佛爷亲自邀请的小姑娘做模特呢。”

    “不会——”

    “对,是叫唐清婉。”

    圣浩听后,刚想给江宇泽打回电话,却被杨社长阻拦。

    “试镜的事情已经让他很闹心了。你在告诉十月份的时候,前任挽着现任出席,我担心他的状态。”

    江宇泽入公司之前,他们以为这个男人把过去的一切都断了。

    如今看来,一个唐清婉就让他们足够头疼。

    这天晚上,陆廷轩守着流光。

    醒过来的流光,实在不忍心让自己的老爷为自己忧心,加上昨夜让唐琉酒疲倦不少。

    于是合计着陆廷轩,让唐琉酒先回家休息了。

    流光住的病房自然是VIP单人间。

    所以不说话的夜晚,静谧的可怕。

    “陆少,你怨我吗?”

    许久,流光才发出声音。

    “我怨你什么?”

    “小姐和傅少能领证,少不了我从老爷手里偷来户口簿的一半功劳。”

    “清婉跟斯年——”陆廷轩的俊脸上蒙上一层淡淡的笑意,“挺好的。”

    “我知道你对小姐的心思。”

    流光不敢去看陆廷轩的表情,“可是你既然选择了把命运交给国家,太危险了。”

    “万一,你真要出了什么意外,小姐的余生谁来负责。”

    “阿光。”

    陆廷轩没想过流光一直以来是因为这个操心,“其实就算不是我这个职业,我跟清婉走一起也不合适。”

    “以我这样的身份,配不上她。”

    “陆少。”

    他们一起共枕十余载,是最亲密无间的兄弟。

    可是在兄弟与忠诚面前,流光还是选择了唐琉酒。

    他知道,他心里苦。

    陆廷轩自打来唐家,也一直小心翼翼地在小姐面前,藏着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

    这三个字的份量,太轻太轻了。

    明明已经失去了父母,现在他连他唯一的挚爱都割去了半分的念想。

    “我不求你原谅。”

    “阿光。”

    在黑暗之中,陆廷轩的每一个字清晰地传入流光的耳膜,“你是对的,没必要道歉。

    “清婉值得拥有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