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030、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第2/3页)

起因不外乎两人聚少离多,方婕体内的艺术细胞作祟让她比普通女人浪漫且多情。按照方婕的话讲,她的创作灵感源于她自身丰富的情感,她察觉自己的创作灵感逐渐枯竭,而她从老许身、上再得不到充足的情感补给。

    于是,方婕出轨了。

    年幼的她甚至还不小心撞见了出轨的发生。

    而且不止一次。

    后来,方婕和老许谈离婚,两人分开得倒是很平和。毕竟以老许的脾气,是不可能和方婕吵得起来,更别提闹翻脸。

    方婕得偿所愿恢复自由,去追求她的灵感和远方。

    老许不久后也和研究所里的一名女同事组成新的家庭,有了许敬。

    她的抚养权其实归方婕,但更多的时间,她其实跟着老许生活,因为方婕太过居无定所,而她到了上学的年纪,根本没有办法再像小时候肆意跟着方婕到处跑。

    年幼时她偏激地认为导致这场离异的过错全在方婕,方婕对不起老许。

    什么感情缺失灵感枯竭,不过就是方婕顶着艺术家的身份用来给自己的出轨找借口,这和她一直所鄙视的“风流才子”的说法如出一撤,好像一个人拥有才华就理所当然拥有了可以肆意风流的资格,道德在他们身、上往往有了双标。

    渐渐长大,进入成年人的世界后,她明白,他们两个人其实都有责任。而且,他们的三观不在一个次元里,和平分开其实是好事。如果当年方婕为了年幼的她勉强维持与老许的婚姻,之后多半得成怨偶,对夹在中间的她也没有任何好处。

    只不过,后来,她无意间发现了老许的秘密……

    呵。

    …………

    不晓得怎么睡过去的,方颂祺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仍旧只有她一个人,但将她过程蚕蛹一般的束缚解除了,顶上的活动板也闭合,不再见天空。

    方颂祺深觉口干舌燥,喉咙也有些难受。

    头也略疼,不确定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她并没有带药(第015章)在身边。

    爬起来喝了一大杯温开水后,她进浴室拾掇自己。

    当时从海里游上来和蔺时年发生冲突后,她直接把人勾床上去了,还没洗过澡,现在身、上除了海水、自己的汗水、蔺时年的汗水以及她和蔺时年体、液的混合,想想就脏。

    擦身体的时候她忘记大退内侧有道伤,不留神把伤口边缘的皮蹭掉了一小块。

    原本只是小口子,她先在海水里跑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和蔺时年做的时候估计又被他给磨到了,所以开大了些。

    没出血就是了。

    方颂祺用创可贴将它暂且护住,不由皱眉,并非因为疼,而是担心留疤,太丑了,实在影响视觉美感。

    照着镜子,她摸上胸口的鲸鱼纹身,指腹下是凹凸不平的触感沿着鲸鱼的身体延伸开细长的一条。

    她大概得在退上也纹只小鲸鱼了。

    洗完澡,方颂祺照旧摁服务铃想叫餐到房间里吃,结果迟迟无人回应。

    怎么回事?服务不周到?

    找了衣服换上,她出去寻人,一路竟一个侍应生没见着,船舱里死寂一片,好像连蔺时年的那另外三位朋友及其女伴都不在了,只有她一个人。

    念头闪过,她突然觉得很有可能蔺时年真的把她一个人丢下,和把她捆床上时一样,美其名曰“惩戒”!

    吓得她冒着被晒死的生命危险赶紧出船舱查看情况。

    外头天光大亮,艳阳高照,一望无垠的大海折射着刺目的光,晃得她下意识地眯起眼睛。

    果然如她所料,出海了。

    然后,她看见蔺时年了。

    隔着玻璃,他一身休息polo衫,双脚交叠坐在餐桌前看报纸。

    方颂祺重新钻进船舱,拐去餐厅。

    只有蔺时年一个人。

    见他对面的空位摆着成套的餐具,她问也没问是否还有没有,直接一p股落座,捻起一片杏仁就往嘴里嚼。

    清香中带着苦涩。

    嚼完杏仁,她又用指尖戳了戳离她最近的橄榄。

    青青嫩嫩的,盛在白底的盘子里,格外诱人。

    应该腌渍过蜂蜜水,咬着酸酸甜甜的,不过未及咽下,酸味直接盖过甜味,刺激得整排牙齿像是马上会脱落一般,她连忙吐了出来。

    桌上摆放的几乎都是开胃小食,除去她尝过的杏仁和橄榄,还有腰果、花生、乳酪、奇异果干片等等。

    扫了一圈,没有一道正儿八经的荤菜,方颂祺失了兴趣,啜啜手指头上残留的橄榄的蜜汁,扬脸问蔺时年:“主食呢?”

    真的很饿。

    不是只有作为掌控着活、、塞运动主导权的蔺时年才会累,她的体力消耗量可一丁点都不比他少。现在嘛,觉是睡够了,但还有辘辘饥肠亟待填饱。

    蔺时年似刚察觉她的存在,却没有回答她,只是抬颔朝她身后的方向打了个手势。

    方颂祺循向望去,仔细一凝睛,看到半开放式的厨房里有个外籍厨师。

    嘁,原来有人啊。

    但貌似,也还是只有这么一个厨师。

    “华哥他们呢?”她问,“侍应生怎么也都不见了?”

    “夜里出海前他们就有事先离开了。其他人他们也一并打走了。”蔺时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嗯……?方颂祺皱眉:“那只有我们,你还出海干什么?”

    “出海和人数有直接联系?”蔺时年反诘,瞥她,“只有我一个人,也出海。”

    ok~方颂祺耸耸肩。他是大老板,他高兴上哪儿上哪儿,她只是他的附庸。

    主食不知道多久能上桌,她又捡了俩杏仁片先垫肚子。

    蔺时年翻过一面报纸继续浏览。

    纽约时报。当然,英文原版才配得他大老板的金贵身份。

    他刚翻过来朝向她的这一面,在讨论最近的几场呼吁男女平等声援女权运动的游、行示、威。

    几年前某些零碎的画面跳入脑海,方颂祺不适地微拧一下眉,别开了眼,望向玻璃外的海面。

    不多时,厨师推着餐车过来,停在桌前。

    方颂祺的目光也就被拉回来,毕竟这个厨师是个年轻帅气的混血小哥哥。

    她直往人家的腰板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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