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闷得想原地爆炸! 含500钻加更

    032、闷得想原地爆炸! 含500钻加更 (第2/3页)

抽了几口。

    这些天被铐在蔺时年身边,不抽也没觉得怎样,现在一碰上,又隐约发现其实自己憋得要死。

    遂,抽完一根,她接着点了第二根。

    第二根吸得就比第一根慢多了。

    隔着烟气,她眯眼盯着电脑屏幕,烦躁地敲了敲自己的脑门。

    当时拿旧稿改的时候第014章,她是真没记起来原来已经用过了!

    编辑是说,这稿子的问题是他们杂志内部人员前几天刚发现的,虽然目前为止并未出现来自读者方面的质疑,但领导们已经决定绝不存侥幸心理,要把这件事查清楚,做出妥善的处理,避免将来不必要的麻烦。当然,他们杂志社前期审稿工作不严谨,该承担的责任不会推卸。现在主要看方颂祺这边的回应。

    还回应?狗屁回应!不就两种:否认抄袭或者承认借鉴。两种对她而言踏马都是麻烦!方颂祺绷着脸,烟头也不掐灭,直接就往窗户外头丢。

    楼下不知哪个倒霉蛋恰好经过,被烟头戳了个正着,破口大骂。

    方颂祺将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郁结的心情稍微舒缓了那么一丢丢,呸地啐了声“全部反弹”,呼啦关上窗户,将咒骂隔绝。

    再次坐回电脑前,方颂祺深呼一口浊气,往回复邮件里输入:“需要我退回稿费再赔付你们的损失吗?一共多少钱?”

    中午,新买的家具如约送到,下午,保洁人员也准点前来。

    客厅焕然一新后,方颂祺也趁着日落之后热气稍微不那么咬人,去医院。

    转出去一趟又重新转回来的许敬有了新的病房,比之前她给安排的p病房明显还要再高档些。

    方颂祺进门的时候,许敬在用p看最强大脑。

    不知道是个什么题,参赛选手出现失误,许敬替对方懊恼,那表情,简直恨不得邦人家去比赛似的。

    他也确实自个儿瞎嘀咕了串数字,间隔两秒,里头的主持人把正确答案报出来,正与他所算相一致。

    “要不要给你报名下一季去参赛?”方颂祺嗤声。

    “姐!”许敬非常惊喜,立马放下p,接她的话,“好啊!我去!赢个脑王的奖杯回来给姐玩!”

    “谁要那破铜烂铁?”方颂祺落座。

    这小子从小到大被人夸最多的就是脑袋瓜子聪明,动不动就代表学校去参加这个竞赛参加那个竞赛,且只要去,就没有不拿奖的。

    可在她眼中,他分明是个傻小子。从小到大不懂看她的脸色,喜欢追在她屁股后面喊她姐。他妈死得早,老许大多数时间呆研究所里,她从学校放学回家,不得不面对他,很多时候被他缠得烦了,就骗他玩捉迷藏游戏,然后她压根不去找人,任由他一个人躲到地老天荒。

    屡试不爽。

    本以为许敬多少会询问关于此次手术的事情,结果一个字儿都不提。他的状态看上去也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只和她东拉西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他以前很讨厌西芹,现在觉得它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蔬菜。

    方颂祺依旧只坐了十分钟,这十分钟里,笑容不曾从许敬的脸上退下去过。

    当然,这样的笑在方颂祺眼中相当浮夸。

    “没人告诉过你,你笑起来特别丑吗?”她贬他。

    然并没有给许敬造成任何攻击力:“本来也没人告诉我,我笑起来是好看的。”

    方颂祺的白眼又忍不住翻到天际去,起身甩手:“走了。”

    离开病房,她把钱师傅叫到跟前谈话,问他确认许敬是否也不曾向他打探过这次手术做不成的原因。

    钱师傅摇头:“没有,小敬没有问过我。出事后,他唯一关心过的是你的去向。”

    方颂祺凝眉,沉吟不语。

    钱师傅明显明白她在沉吟什么,踟躇道:“方小姐,我感觉,小敬虽然年纪但很多事情,他都猜到了。”

    方颂祺盯着他,勾了下唇,倏尔问:“你们蔺先生给了你不低的工资吧?如此尽心尽力地照顾小敬,两年多了,我没主动给你涨钱,你也不主动提,这年头像你这么专业又有良心的护工,几乎没有。我一度以为我撞大运了才能雇到你。”

    钱师傅似听不懂:“方小姐,你在说什么?”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他的人。这次我在澳门,你们蔺先生已经承认了。”最后一句,方颂祺自然是用来诈钱师傅的。

    钱师傅不说话了。

    方颂祺无所谓他说不说。

    她在澳门人生地不熟,机场晕倒的时候正好在和钱师傅讲电话,若非他的通知,她怎么能被接回去蔺时年身边?

    “行了,我没有要责难你的意思,赶走了你,我上哪儿去找合适的新护工?”方颂祺旋开讥诮,稍纵即逝,又转为笑,眼睛蹙起一道精明的黠光,“以后我这头的工资就不支付了。你如果还想继续拿双份,就找你们蔺先生要。”

    反正就算她不付给钱师傅,钱师傅也不会怠慢了许敬,那她何必再浪费钱?能省一笔是一笔,可都是她辛苦卖笑、卖歌又卖肉挣来的。

    还有,她正逐渐被吞噬的人身自由。

    过去两年多,蔺时年躲在暗处假装不知道,任由她自己折腾,现在完全明目张胆将手伸出来安排。

    表面上看,她的担子减轻,实际上,她的心理压力更大了,并且必然将随着蔺时年对她生活的越来越全面的入侵,再持续加大。

    一想到这件事,她就闷得想原地爆炸!

    不谷欠再多呆,甩脸就走。

    因为顺路,离开医院前,方颂祺根据蔺时年给的那张便签纸上提供的信息,寻去皮肤科,确认了一下那位医生所在办公室的位置,以方便下次来找。

    看到路边有辆空的出租车,方颂祺连忙挥手示意,加快脚下的步子。

    怎料,路面有一块石板是松动的,她踩上去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脚一崴,人跟着要倾倒。

    “小心!”身侧经过的一个男人好心及时扶了她一把。

    方颂祺稳住身形,抬头见竟然有人要抢她拦下的出租车,本欲出口的“谢谢”当即脱口成“草了个蛋!”,飞快就往出租车奔,赶在最后关头夺回了出租车,不忘恶狠狠剜了眼和她抢车的欧巴桑。

    沈烨站在原地,见证她一瘸一拐却还能风风火火的整个过程,完全惊呆了。

    “嘛呢?看什么?那么惊讶?”季老幺从医院的车场驱车过来停他身边,循着他目光的方向想一探究竟,啥也没看着。

    沈烨收回目光和神思,低头瞥一眼地上断掉的鞋跟,带着疑虑拉开车门坐上车,好奇:“国内的女孩子,现在是不是都很彪悍?”

    “彪悍?”季老幺也困惑,“你说女汉子啊?”

    “不是不是。”沈烨回忆她精致的妆容,脑中冷不丁闪过不久前在澳门机场的另外一小段记忆,他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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