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请开始你的表演 含1200钻加更

    044、请开始你的表演 含1200钻加更 (第3/3页)

时年走回来,手里多了一杯开水和昨晚魏必交给她的药,放到她手边,轻轻叩了叩桌面,意思不言而喻。

    “蔺老板真的很严格呢”方颂祺站起身,踮起脚,艳红的嘴唇轻轻贴上的脸,同时手里抓起小乃杯,往他身、上某个位置泼洒。

    蔺时年第一时间察觉到hi漉,她的唇离开他的脸颊时,他垂眸,便见他的库档处沾染白色的半粘稠液体。

    方颂祺轻软着嗓音把眼睛笑弯成月牙的形状:“哎呀,蔺老板,您怎么总是这么敏感?这也太不懂得自控了”

    “我只剩三分钟时间,没办法邦您了,您自己解决吧”用水送服了药,她踩着轻快的脚步走去捡起自己的包,拍了拍上面的灰,穿回高跟哼小曲笑眯眯挥手和他bye了个bye!

    好巧不巧的,华哥在这个时候从隔壁过来找他:“蔺子,问你借个”

    然后视线就定格在蔺时年库档上的可疑物质,咳了咳:“就是比我年轻哈,和小方吃个早餐也能玩出火。”

    蔺时年:“……”没解释,直接回卧室换裤子。

    …………

    踏马地早高峰,堵得方颂祺一路又问候了蔺时年的十八代祖宗。

    到办公大楼后,她死活找不到自己的员工证,刷不了卡进门,琢磨着得打电话找杏夏出来领她进去。

    一名保安在这个时候过来询:“方颂祺方小姐是吧?”

    “嗯。”方颂祺点头。她什么时候出名得连大厦保安都认识她了……?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喏,你的员工证。”保安递给她,“收好了,不要再弄丢了,下回不一定有好心人能给你捡回来。”

    方颂祺高兴得简直要飞吻保安大叔!

    报社里,今日份的会议已经开始了。

    她低调地蹿到manda身边落座,歉还没道,先见manda意外挑眉:“任先生这么快把你还回来了?”

    “啊……?”方颂祺懵。

    “你不是被华文传媒的任董事长借去给他介绍鎏城的特色早餐?”

    “噢,对,是”妈了个壁,这就是蔺时年邦她安排的迟到理由?

    收敛思绪,方颂祺打开电脑准备正式进入工作状态,冷不丁看到冯火华赫然站在会议室一隅,抬起手里的相机,时不时从各个角度拍上几张。

    而此时冯火华就隔着会议桌在她对面,朝她的方向咔嚓咔嚓好几下,放下相机的时候,明显对她笑了笑。

    方颂祺:“……”她迟到的这会儿错过了什么?

    答案在会议中场休息期间,通过杏夏的嘴揭晓:“……早上新调来的同事,叫冯火华,人挺友好和善的,阿祺你来晚了,错过了他特意去街角那家超难排队的蛋挞店买来的蛋挞。”

    “他原先哪个部门的?”方颂祺追问。

    “好像听他提过一嘴,是aste。”

    这个回答令方颂祺小有意外,透过玻璃看冯火华尚在忙碌的身影,微凝眉。

    下午的会议需要补充一些材料,中午方颂祺留办公室里邦manda准备。

    瞪电脑屏幕瞪得头晕眼花时,自头顶兜下来一圈阴影,然后她的手边出现一份打包盒,伴随男人低醇嗓音的温声:“先吃饭吧。”

    方颂祺抬眼轻瞥他,很快重新凝回视线在屏幕:“谢谢,我已经让杏夏邦我带了。”

    沈烨微笑:“这就是杏夏邦你带的。我没什么事,比他们早吃完,杏夏拜托我先送回来给你,免得你饿着。”

    方颂祺没说话,手指在键盘上啪啪啪又敲了两三分钟,摁下打印后停下来,揉了揉酸楚的脖颈,这才准备就餐。

    “今天胃还疼么?”沈烨关心。

    方颂祺拨了拨他垂落在身前工作证:“你不觉得你应该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又这么巧地出现在报社?”

    “部门间的调配很奇怪?”沈烨反问。

    方颂祺冷脸:“是不是这么简单你自己心里清楚。”

    “最近我正好要换部门,昨晚看到你的工作证,知道你在报社,我就向我们老大申请过来这儿。觉得和有趣的同事一起,工作也会很有趣。”沈烨没遮没掩,坦诚了自己确实因为她才对日报社起了心思。

    “有趣的同事?”方颂祺手指指自己,旋即猛翻白眼,“谢谢你噢,把我比喻成玩物。”

    沈烨一愣,没料到她会这样想:“翁翠花,你曲解我的意思了。”

    方颂祺面无表情端着杯子走去茶水间,一副拒绝再和他交流的架势。

    沈烨下意识想跟上去,走出去一步后又觉还是先不上赶着讨她嫌,便作罢,回去自己的工位。

    下午的会只开了半程,另外半程是邀请非洲代表团去观看下面一档非常受欢迎的网综节目新一季的录制。

    说话达人秀,新型辩论赛。每期都会邀请一位嘉宾,不仅限于娱乐圈,商界、文化界、新闻话题人物、一夜成名的素人网红等等,都曾涉及。今天新一季首期的嘉宾也十分有看点:三年前从外交部离职的季忠棠。

    而不知是否有意,今日的辩题亦相当有意思,讨论的是个著名的列车难题,即:一辆列车失控,即将撞死轨道上的五个人,但这个时候司机可以改变列车方向,转到另外一条铁轨上,会撞死一个人。问:如果你是这个司机,是否会选择改变轨道,撞一个人而避免五个人的死亡?

    方颂祺对这种耍嘴皮子绕人逻辑的节目并不感兴趣,坐在角落里用手机玩游戏。

    直至主持人ue了作为嘉宾的季忠棠,询问他的观点,她顿了一下,抬头望向舞台。

    舞台上的灯光特别亮,季忠棠肃正的国字脸被打得愈发不苟言笑,回答得十分认真:“现实中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相信每个人首先考虑的都不会是在死一个还是死五个里做选择,而是,是否存在把六个人全部救下来的可能。”

    方颂祺无声冷嗤。不知道节目组怎么想的,请这样的人来,不是注定冷场?

    台上主持人也正串话,重新问一次季忠棠,提醒他现在辩题里的情况是只有那两个选择倒是把场子给救起来了。

    方颂祺不想听也没有兴趣听,快速起身离开录影棚,去洗手间。

    既然出来透气了,不顺便抽根烟怎么划得来?

    遂说点就点了一根,吐着烟雾让其随风自由飘散。

    飘啊飘,连烟都比她自由。

    方颂祺后背抵着围栏往后仰脸,尝试迎视刺目的阳光,琢磨着这么无止尽地和蔺时年耗下去不是事儿,寻个机会催催他hen源的事儿。他那么有钱,国内没hen,国外呢?

    她不能白白在里闷着……

    自动贩卖机传出饮料**掉落的动静,紧接着低醇的男声询道:“你要不要也喝点什么?”

    方颂祺应声站直身体,眼前短暂地发黑后恢复视觉,眯眼:“你请客?”

    沈烨点头:“是。”

    方颂祺:“酒。”

    沈烨摇头:“无。”

    “留着下次再请我。”方颂祺捻灭烟头,回录影棚。

    沈烨笑了笑,掂着手里的矿泉水,走到她刚刚站过的位置,拧开**盖喝一口。

    空气里残存她留下的薄荷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