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脑子有坑

    067、脑子有坑 (第2/3页)

不能早些时候疼吗?!

    蔺时年倒是敏锐得很,突然突然掰起了她的脸打量,问:“头疼?”

    “我说是,你会给我亲亲治疗吗?”方颂祺勾唇。

    “确定只要亲亲不要药?”蔺时年问。

    “你有药吗?”方颂祺反问。

    “你的包里没带药?”蔺时年再问。

    方颂祺闷声不告诉他。

    蔺时年下床去她包里翻,确实没翻到,眉宇间泛出褶皱:“为什么没带?”

    “为什么要带?”方颂祺继续和他反问来反问去。

    蔺时年听出意思:“故意的?”

    “一会儿会没事的。”方颂祺冷漠。

    蔺时年盯着她,没作声。

    “怎么了?”方颂祺笑,“我头疼,没药吃,你怎么好像比我还紧张,难道会死吗?”

    她还挺希望会死的。但上回她坚持住没吃,后来头就自己不疼了,什么也没发生,她怪失望的。

    如今医生也已经邦她鉴定过了,确实是治疗神经性头疼的药,她也就更没的纠结了。这同样让她怪失望的,仿佛猛然间没掉了一个重要线索。

    唉……方颂祺默默叹气。

    蔺时年未应她。

    方颂祺坐在床上,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朝他朝朝,小嘴撅得能挂一只拖油瓶,粘腻唤他:“您回来啊~”

    蔺时年走回去。

    方颂祺攀上他的肩:“没有药,现在可以给我亲亲了吧?”

    并没有等他回答,问完话她就主动吻上他。

    她主动和他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比如之前在奥门的游艇上,她是遭受他的要挟,充满愤慨的,所以吻得激烈,却也两败俱伤血肉模糊。

    今次完全不同,她不仅主动,而且认真、缱绻,隐隐携带深情,好似在吻她亲密的爱人。

    事实上方颂祺也确实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投入,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她爱面前的男人,至少得演得B真,带给他她爱他的感觉——如果以前他真的是她的男朋友,或许他们之间是有点感情基础的。他的那一句“小九”,不就喊得紧张得仿佛要掉他的命?

    蔺时年的反应挺符合她的预期,似乎有点沉醉。

    方颂祺只觉太踏马可惜了,“爱”的亲亲还不够,要是能从“爱”的亲亲,水到渠成过度到“爱”的爱爱,效果多半能更好……

    嘘……收回思绪收回思绪!在亲亲呢!不能分神!省得被察觉!这老狗比毕竟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米多!

    他还挺能忍,亲到后来并没有浴血奋战,不过剥了她的上衣。

    方颂祺有点引、火自焚,搞得难受。

    蔺时年先克制住,停止所有的动作。

    方颂祺热乎乎的,呼着气,让他把空调的温度再降一降。

    蔺时年伸手到床头柜,嘀嘀摁了两下,嘴里问她话:“头不疼了?”

    马勒戈壁,他不提还好,一提,她就又注意到那股子作痛。幸而,今天不剧烈,若隐若现的。闷声儿,方颂祺往他的胸口贴,隔数秒,问:“您知道我为什么头疼么?”

    “为什么?”蔺时年语调无起伏。

    方颂祺认定了他知道原因装不知,她便也和他装,告诉他道:“我以前坐别人的车,出了小意外,脑袋给撞出颅骨骨折了。所以我的脑袋里其实有个坑。”

    边说着,她把他的其中一只手放到她曾受伤的那个部位。

    蔺时年摸了摸她的头发:“严重么?”

    语调依旧无起伏。

    在方颂祺听来,他好像只是顺势问一问。

    “挺严重的。”为了体现严重,她把自己的嗓音刻意降了调,变得沉稳,“每年都在复查,医生说凹陷如果再继续深下去,就得动手术。开脑袋的手术,可了不得,一不小心搭错经,我就成脑瘫,废人了。”

    越编越离谱了,方颂祺及时打住,手臂圈紧他的腰,从他胸口抬脸,特别认真地问:“爸爸,我成脑瘫了,您还会继续不离不弃地养我吗?”

    蔺时年垂眸。她温软的身体、润泽的皮肤、香甜的呼吸,尽在他的一臂之中。

    “嗯?您会嫌弃我还是继续养我?”

    她似乎很渴望他的答案,又很害怕他的答案,或许病中的缘故,她看起来比平时脆弱。

    她眼睫毛扑扇扑扇的,宛若在他心头扇起一阵风,柔柔痒痒,叫他无视不得。

    蔺时年静默凝注她,刹那间似出现幻影,在她的脸上看到另外一张面庞,与她一模一样,就是她,却又不是她,而其实,又的确是她。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方颂祺率先嘁声:“行了行了,您的表情已经告诉我您的答案。”

    她脸上展露一抹失望,重新低下头,靠上他的胸膛,失落道:“喂……那起码,到时候邦我垫付我动手术的费用,手术结束前,我还不是脑瘫,你还得继续养我。”

    蔺时年无声地笑了一下,似讽刺似自嘲,把他原本想说的话道出:“你是希望自己成脑瘫,还是不希望?”

    她的问题落在“会不会继续养她”,他却把重点落在“希望不希望脑瘫”。方颂祺听出他的意思,其实就是在问,她希望不希望继续被他养。

    瞬间,她所表现出的失望和失落都成笑话。

    再抬眼,方颂祺不高兴撇嘴:“您不知道有句话叫‘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未及蔺时年反应,她兀自又道:“对Ho,您是中老年人,您当然不了解我们年轻人的网络流行语。好嘛,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旋即她紧蹙眉,难受地唔出声:“好疼……”

    边喊着,边往蔺时年怀里钻:“您快哄我睡觉觉~您肯定有经验~您都是有女儿的人了~”

    以为蔺时年会拒绝,结果他还真似哄孩子一般,用掌心在她后背轻拍。

    方颂祺被恶心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哎呀呀!不行!不能恶心!

    说服自己忍辱负重,她笑着,继续向他撒娇提要求:“好歹我也喊您爸爸,您女儿享受的待遇我也要,童谣童谣~哄小孩子睡觉觉肯定还会唱歌~平时我给您唱那么多,您也给我来一首~”

    好呗,事实证明蔺狗比的恶心程度并非无底限——他拒绝了:“不会。”

    “那您这个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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