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你是谁? 含4000钻加更

    074、你是谁? 含4000钻加更 (第2/3页)

    头一回,方颂祺没有失利,一时之间难以置信地愣住。

    靠!老狗比还真被她吐到了?

    那他接下来肯定要报复她啊!——思及此,她跳下床就跑!

    踏马地平时吻她的时候,他也没少吃她的口水!这只不过吐他脸上!哼!比起他施加给她的折磨,简直给绿巨人挠痒痒而已!

    冲回自己的卧室,她锁上门,觉得还不够,把沙发和椅子统统推过来堵门后,然后她自己再冲进浴室锁上门!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忍了!比起和蔺时年干架,她现在必须先洗个澡!逃跑都不如先把自己收拾干净来得重要!

    脱光了站到莲蓬头底下,适温的热水兜头浇灌下来,浑身的毛孔刹那间张开,都爽到骨头里去~!方颂祺长舒气,站定了任由水流冲刷了一会儿,伸手去挤洗发露和沐浴露开始正式洗刷刷。

    察觉胸口发闷chuan不上来气,脑袋也犯晕,方颂祺记起来自己不仅空腹还忘记开排气扇,迅速把热水的温度调低,再过去打开墙上的按钮。

    仍然难受得紧。

    她顾不得自己赤果着身体满身泡沫未冲,打开浴室的门要出去。

    …………

    蔺时年找了工具来把她房间的密码锁解决,再推开堵于门后的沙发和椅子,从侧开的三分之一空间进去,第一眼便见方颂祺倒在浴室门口,表情骤变,阔步迈开上前抱起她。

    方颂祺喉咙酸楚得发紧,哽咽着冲他吼:“滚啊!不要你管!”

    她想搡开他,奈何使不上劲儿。

    蔺时年垂眸,收入她的痛楚神色,表情也没好看到哪里去,沉默邦她检查她摔伤的部位。

    方颂祺迷迷蒙蒙又无力地反抗,被他的手摁到臀上的淤青,没忍住,哭出声。

    “绑我,关我,不给我饭吃,连纸尿片也不邦我垫,纯心要看我出糗。噙兽……人渣……老王八……我上辈子挖你祖坟了,这辈子才倒霉遇到你。”

    蔺时年对她的一切控诉不予置评,找来浴巾给她擦干身体,找来跌打酒给她揉淤青,找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方颂祺全程不怎么动弹,骂人也似没精力了,宛若病入膏肓瘫痪在床的病人。

    佣人送来饭菜时,她倒是爬起来了,一声不吭地默默把东西往嘴里塞,吃了个精光,吃完后裹住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

    蔺时年拿了药来给她吃,掀开她闷头上的被子。

    方颂祺冷漠地看了一眼:“我的头没疼。”

    “以后不管有没有头疼,都按一日三餐规律服用。”蔺时年要求。

    “为什么?”方颂祺问,“不吃的话会怎样?”

    “不会怎样,但你必须吃。”在药这件事上,蔺时年从上回便放弃挣扎,无理由要求她服从命令。

    “我会找回我丢失掉的记忆么?”方颂祺眼底似长了一根针,尖锐得很。

    摊牌了。

    她本来想自己偷偷调查,现在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也不藏着掖着她猜到自己可能丢失记忆的这件事。

    蔺时年的反应比她预料得平淡,甚至可以说他根本没有反应。

    方颂祺见状悟出了什么,顿时呵呵哒。她自以为他不知情,小心翼翼地隐瞒,却原来在她不知不觉间早被他察觉,她在他眼里又成了个跳梁小丑?

    很好。既如此,她更豁出去,将她的猜测一一道出:“我真的失忆了?我以前就是你养在外面的狐狸精了?我和你感情很好?你为我痴狂?所以你在我失忆后又来包我?现在也还没玩腻舍不得放我走?”

    蔺时年一概不予回应,谷欠把药往她嘴里塞。

    方颂祺捉住他的手:“我失忆前和你的感情并不好吧?否则你不应该让我吃药,这两年多来应该让我积极接受治疗,恢复记忆才对。”

    她敏锐,目光似要穿透他的心,咄咄相b:“或者你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有不让我恢复记忆的理由?和你让我进dk有关系?”

    蔺时年眼神深深,瞳孔里光影晃动,注视着她,依旧不予回应,淡声:“吃药吧。”

    僵持约莫三秒,方颂祺接过药,主动吃进嘴里——很好!大概她也不用再去找心理师邦她做鉴定了,从老狗比的反应差不多能做出判断,她真的丢失一部分记忆了!

    她的主动吃药却并没有换来她的清净——蔺时年把水杯端走后,未离开,也上到床上来,在她旁侧躺下。

    “你又要干什么?”方颂祺惊得坐起,不小心牵扯到摔伤,疼得眼睛里直冒水光。

    蔺时年气定神闲:“和你一起睡。”

    “这是我的房间!”方颂祺提醒他主权。

    蔺时年也提醒她主权:“这是我的房子。”

    “你不是有你自己的卧室?!”之前草完她也未曾在她这里直接睡,不都回他自己屋?

    蔺时年拉过一半被子:“你觉得屋里被你砸成那样,我还能安然无事地睡?”煞有介事地,他刻意停顿一秒钟后追加道,“而且你还在上面niao了床。”

    果不其然成了笑柄!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方颂祺也气得肺都要炸了,暴力因子让她想打人,摔伤的臀让她只能停留在“想”!

    最终她还是在嘴皮子上和他做争斗:“您再有能耐,不照样得吃我的口水!”

    蔺时年未接茬,靠着床头,闭着眼,眼角有很深的倦意,手臂伸过来将她按回床上:“休息吧。”

    声音有点虚浮沙哑。

    他的另外一只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昏暗摇落,方颂祺无法再看清楚他的表情,侧躺着凝注他仍依靠着的那抹轮廓,他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勺没有挪开,轻挲她的头发,隐隐透露出疼惜和爱怜。

    这份隐隐的疼惜和爱怜,让方颂祺极度反感。

    短暂的片刻忍耐后,她打破安静扫他的兴:“不管您是真对我这只金丝雀养出了几分感情,还是有需要我在其他地方为您效力,请您另寻他人,放了我。”

    他手上的动作微滞:“放了你,你要去找沈烨当你的下一任金主?”

    “不是。”方颂祺回答得认真,“他不会成为我的金主,他会成为我男朋友。”

    “有什么区别?”他的手从她的后脑勺,摸到她的脸颊上,不知为何是冰凉的。

    方颂祺的汗毛有点起来,但这并未阻止她到嘴边的话。

    “难不成您认为没区别?难不成您一直以来都把您自己定义为我的男朋友?”她嘲讽,照他的要求讲清楚区别,“您是金主,我收钱给您提供服务,仅仅买卖关系。他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他在一起,是以相互喜欢为基础和前提——咳——”

    他的手在瞬间从她的脸颊滑到她的脖子上,掐住。

    方颂祺本能蹬腿,抓住他的手试图捋开,脑子里倒不合时宜地与先前她的呼吸困难做对比,感觉上很不一样,现在分明更实在。

    她不确定是不是和她意识的清醒程度有关,毕竟彼时她处于饿昏过去的状态。但这给确实让她怀疑,她误会蔺时年了,先前不是他在掐她,甚至究竟是不是真有人掐她都是个问题。

    哎呀她有病是不是?不管之前是不是,现在她的脖子的的确确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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