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我不会道歉

    189、我不会道歉 (第2/3页)

声儿。她抬头,眼神平静无波,却并非看方颂祺,而是望向不远处尚在阳光下散步的其他人,“你为什么没告诉小烨,你的母亲是他爸爸在外面*的女人?”

    方颂祺微眯吊梢眼。

    冯晚意并没有等她的回应:“我从不相信你对小烨是真心。”

    原本以为方颂祺是为了钱,获知方颂祺母亲就是“J。F.”之后,她恍然为何方颂祺能一再拒绝她开出的丰厚条件。

    方颂祺弯唇:“就算你认为我对他是真心,在发现我的身份之后,难道还能允许我和他继续谈恋爱?”

    冯晚意寡淡得仿若了无生趣:“你该以你母亲为耻,却在我面前洋洋自得。”

    方颂祺冷笑:“她是她,我是我,她做的事情,我拒绝背锅,也不愿意邦她还债。”

    “那你又为什么来抢我的小烨……”冯晚意钝钝转眸,这才与方颂祺重新对视上,眸子里是浓浓的黑气。

    呵,走火入魔。方颂祺自知关于她是否居心叵测接近沈烨一事无解,所以丁点不愿意解释,却也忍不住吐槽:“你可能有病,该去治一治。像你这样,怎么还让他去相亲?你确定他结婚的时候,你不会横插在他和他老婆中间?”

    不与她浪费唇舌,方颂祺拉回她来找她的目的,拽住冯晚意的头发,干脆利索地一巴掌刮冯晚意脸上:“爽吗?”

    冯晚意一副毫无战斗意志的模样。

    方颂祺其实觉得挺无趣,她更希望冯晚意拿出以前威逼利诱她离开沈烨时的姿态。

    当然,无趣不代表她就要放过她。她不恃强,她也从不介意凌弱。没有证据,法律暂时制裁不了冯晚意和冯松仁,泄愤的机会她可不想放过。

    “看我多体贴您,在医院里动手,您挨打后还能直接就医,多方便?”脑子里全是钱师傅冷冰冰躺在太平间的画面,方颂祺表情一片狠厉,二度扬手。

    但听冯晚意倏尔抖着声音:“小烨……”

    同一时刻,方颂祺的手腕被捉住。

    方颂祺愣住,扭头,撞入沈烨漆黑的瞳仁里。

    他的脸色很难看,他的手在发颤。

    方颂祺心头一咯噔。

    未及她感受更多,沈烨一把甩开她。

    方颂祺顿时往一旁踉跄,被赶到的蔺时年及时扶住。

    冯晚意正问着方颂祺想问的话:“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烨蹲身在冯晚意面前查看冯晚意脸上指甲划出的口子,没有回答,起身的时候揽着冯晚意一块:“先带你去擦药。”

    冯晚意却已预感到什么,眼圈迅速泛红,指头紧紧攥住沈烨的手臂:“小烨……”

    唤了这么一句后,冯晚意突然双眸紧闭晕过去。

    “妈!”沈烨搂住冯晚意瘫软的身体,抱起人,飞快往里跑。

    方颂祺下意识跟出去两步,手臂的骨头猛然剧痛,整个人被粗暴的拽回身。

    蔺时年咬牙切齿:“谁让你自作主张一个人跑来找冯晚意了?!你第几次撇下我了?!信不信现在掐死你?!”

    方颂祺正巧方才该撒的劲头没撒,立马发飙:“我踏马想一个人就一个人你管得着?!你试试看最后是你掐死我还是我掐死你!”

    两人都似浑身竖毛的公鸡,火苗星子于怒目对视之中滋滋响,剑拔弩张。

    战火一触即发之际,蔺时年先放开了方颂祺,一声不吭扭头走人。

    方颂祺冲着他的背影淬了个呸,气呼呼墩回石凳上,结果落座时用力过猛,屁股疼得她怀疑要开花,恼得眼泪一下子没能刹住。

    偏偏蔺时年在这个时候折返回来,发现她在哭。

    方颂祺反手抹两把眼泪,凶神恶煞:“看什么看?没见过哭得比笑得还漂亮的女人?!”

    蔺时年盯着她没说话。

    她今天戴的假发,是顶长头发,黑色,带轻盈的刘海,自然披散,微卷。和以前小九的发型有点像,不过气质完全不同。

    她的自信是有道理的,她现在确实哭得比笑得好看。

    方颂祺在这时忿忿拽掉假发,砸向他。

    这玩意儿自然没任何杀伤力,蔺时年顺势接在手里边。

    方颂祺的脑袋上顿时只剩下网套,她自己的头发全被发套箍在里头成一团,模样怪滑稽。

    但蔺时年没来得及取笑她,接在手里的她的假发又被她夺回去。

    “他乃乃的怎么这么冷。”方颂祺打着冷颤,将假发严严实实戴回去,给脖子挡风以保暖。

    蔺时年:“……”

    方颂祺的那几滴眼泪已经结束,站起身,没好气问:“许敬的手术具体几点开始?”

    “两点半。”

    “那现在几点?”

    “十二点。”

    “酒店的房间开好没有?”

    “好了。”

    方颂祺拔腿走:“那我先去睡会儿。”

    蔺时年:“……”

    …………

    瞧吧,她让他去开个房间不算骗他,是真的要用。

    现在她说去睡觉,到酒店后也确实去洗澡了。

    蔺时年在客厅忙的时候,听到她在里面喊:“麻烦一个小时后叫我起来!”

    他走进去,见她已爬上、床,被子裹成一团。

    “你要去手术外面等许敬?”

    “不可以吗?”方颂祺提醒他,“我都已经跑去冯晚意跟前露过脸了,再躲躲藏藏有必要?”

    蔺时年的气本就还没消,听言又是面沉如水:“你就那么想死?!”

    “我呸!你才想死!没见我现在好端端?”方颂祺躺在床上往上翻白眼,“要真打起来,冯晚意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而且就在医院里,附近都有人,我还怕她?”

    说着,她撇嘴嘀咕:“好不容易单独逮着她,结果没打爽。”

    “为什么要瞒着我?”

    方颂祺瞥蔺时年:“为什么不能瞒着你?”

    “方颂祺!”蔺时年愠怒,将她从被子里扯出来。

    “喂喂喂!非礼啊你!”方颂祺是果睡,里头一丝不挂,故作夸张地嚷嚷间重新拢起滑落的被子。

    蔺时年并没有被她岔开话题,继续质问:“是你自己说我们要一起对付冯家!”

    “说得好像你什么事都和我商量了似的。”方颂祺嘁声,斜眼,“您自己做不到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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