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地牢悲催的姐夫

    第29章 地牢悲催的姐夫 (第2/3页)

有正经事要办,没心思耍流氓,一脚踹开了房门。

    刹那间,旖旎香风拂面,她三步并作两步,掀开青色幕帘,步进内室一瞧,虽是空空无一人,却留有地下通道。

    “什么情况?”

    邹嫦曦双手撑地,像鸭子般伸长脖子,探望着地底深处,只见灯火昏昏,燃着几盏油灯。

    好奇心驱使下,她一步步顺着阶梯,蹑手蹑脚朝前走。甬道颇为狭窄,气氛分外阴森,她集中注意力倾听,听到了姐姐的冷笑声,男人的痛苦惨叫声。

    “搞什么飞机?这凄惨的叫声,都快赶上雷薄了,人家那可是蛋碎啊!”

    邹嫦曦咽口水,轻手轻脚前进,甬道拐弯的地方,她没有贸然冲出去,而是身子微微倾斜,窥视里面的动静。

    秀姑和姐姐背对着她,墙角锁着个光头男,蓬头垢面脏兮兮的,一滩烂泥似的坐在地上,衣衫上满是鞭笞的血痕,头皮混着凝固的血迹。

    最恐怖的是,两根弯弯的铁钩子,洞穿了他的肩胛骨。他只要稍稍动一下手臂,肩膀便会疼痛难忍,便是有千般力气,也决计使不上来,一身武艺无法施展。

    秀姑翻开光头男眼皮,仅余淡淡眼白:“小姐,这厮晕过去了,你且先行回房,奴婢留下来疗伤,免得他不治身亡。”

    邹妡舍弃皮鞭,拿起烧红的烙铁,洋溢出享受神情:“这火盆烧得正旺,我若是现在回房,岂不是便宜他了,给我用凉水浇醒他。”

    她面色潮红,媚眼如丝,薄纱半掩春色,她犹嫌身体燥热,如同炭炙火烤。

    她嘤咛一声,喉间发出甜腻的娇吟,许是寒食散药效扩散了。

    秀姑抄起葫芦瓢,舀起半瓢凉水,淋在那人鼻青脸肿的脸上,那人一激灵惊醒过来。

    光头男大口喘息,双手不住地颤抖,十指指甲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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