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路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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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八)路土的故事 (第1/3页)

    现在,面对狐大仙,他没有别的出路,只能再靠这个碟仙出手了,他和狐大仙之间,只能活一个,为此,任何代价,他都接受,也不得不接受。

    他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使用那个碟仙了。

    命运就是一场猜不到结尾的戏,戏的主角,已经不是路土了,这场戏,已经不可避免地,演变成了狐大仙和碟仙之间的斗法!

    而时间呢?时间是一条流水的河,哗啦啦地走,画面放远,这座南方城市,就算是在冬日,还被温暖的阳光笼罩着,水泥色的楼,人们水泥色的脸,水泥色的马路,现在都刷着厚厚一层金,往近看,高墙,电网包围着一块绿绿葱葱的小区,正中间那座楼,你仰着脖子,从下往上看,也只能看出它的一大半身子,那位于二十三层的这间屋子里,站着坐着的,稀稀拉拉的人,屋子里一股人味,却听不到一丝人声。

    路土没动,他像一块石头一样,坐在客厅里,一动也不动,他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他不动,其他人都不敢出声,他身边,肖笑摆出一副火烧屁股的模样,性命攸关,他实在等不下去了。

    他开口问:“路大师……”

    话还没说完,只见路土突然抬起一只手,下定决心似得伸进了自己中山装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块小碟子来。

    那碟子模样古朴,单色,没有一丝花纹,碟子从里到外,经过了太多岁月的洗礼,颜色已经变的又灰又暗了。

    肖笑就看着,所有人都看着,路土对那碟子说着什么,他只是嘴唇在动,喉咙里却一点听不到响声,说完,他又把它放在自己耳边,仔细地听。

    除了路土,谁也不知道他们在私语什么。

    下面是路土和碟仙的对话:

    路土说:“狐大仙找到我头上了!这次你要帮我对付它!”

    碟仙说:“黑次迷那恰非次!”

    碟仙的话,生涩绕口,只有路土能听懂。

    路土说:“我该怎么做?”

    碟仙说:“黑次染那果恰次!离苛迷黑次!”

    路土说:“现在开始?你说真的?”

    碟仙就不说话了。

    路土的脸色,有点难看,他摸索着,把碟仙小心地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又招了招手,对他徒弟吩咐了几句。

    一旁的肖笑看不懂路土的动作,他忍不住,好奇地问。

    他问,路土就答了,路土说:“我在请碟仙!”

    “碟仙?”

    “是,只有它才知道对付狐大仙的办法!”

    “你刚才……桌子上那东西,就是碟仙?它告诉你的?”

    “没错,不过……”

    “不过什么?别卖关子了,路大师,路大爷!你快说,该怎么做?有什么要帮忙的?”肖笑是急性子,他干脆站了起来,低着头看路土。

    “它现在不想出来帮忙。”

    “那怎么办?”

    “请碟仙!请它出来!光我请还不够,要你,我,一起请!”

    这句话说出来,屋子里突然起了一阵阴风!吹到每个人脸上,身上,刀刺得一般冷。

    那块碟子,被风带着,在茶几上晃了黄。

    “两个男人,阳气重了点,那最好再来一个女人,三个人请!”想了想,路土又说道。

    “这……好!怎么请,你说!”肖笑朝外屋扫了一眼,看到正坐在餐桌边玩手机的石小白,就冲她挥了挥手。

    她是他才请来不久的秘书,她模样长的其实很普通,可他偏偏就喜欢她,走哪,他都带着她。

    她来了,她轻飘飘地走进了客厅,她,路土,肖笑,客厅里就留下了他们三个人,围着茶几坐下,茶几上,铺着张红纸板,纸板是路土徒弟随身带着的,早就准备好了,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红纸上用黑毛笔大大写着几个字:

    “是,否”

    “你,我“

    窗外,天开始阴,要变天了,漫天灰色的云,黑压压地从天边盖了过来。

    把纸板铺好了,徒弟就退了出去,退到了外屋餐厅里,和肖笑的那些手下,聚在了一起。

    那块灰扑扑的碟子被倒扣着压在红纸上,路土开始对着它念咒,他念的是:

    “碟仙碟仙,我把扶乩贴,

    供好香火纸,只为把您接!

    冤屈申报了,请仙回阴间!”

    好几米外的餐厅,挤着一大堆人,他们在远远地看,目光中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好奇,请碟仙,这个传说中,最为禁秘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样,怎么请的?他们太好奇了。

    念完,路土就示意肖笑,和石小白依此把手放在了碟仙上,最后,他自己摸索着,伸出右手,搭在了石小白的手上。

    手刚搭上去,他就觉得,石小白的手有点冰,冰得像块石头。

    窗外飘着雪,有扇窗没关严,冷风就顺着窗户缝往屋里钻,却没人顾得上关。

    三人的手依此放到碟仙上后,然后,把眼睛都紧闭起来,没多久,碟仙开始动了!它带着他们的手,慢慢地动,绕着红纸板转了一圈后,最后停在了正中心。

    碟仙请来了!

    现在时候还早,可外面的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风夹杂着细小的冰花,砸在玻璃上,吱啦啦地响,屋子里越来越冷,抓着人骨头的冷。

    外屋,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时,路土开口了,他问碟仙,刚开始,他问的很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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