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路土的故事

    (番外八)路土的故事 (第2/3页)

    “那个狐大仙,它真的来了?”

    碟仙开始动,缓缓地动,它一动,屋子里又起风了,阴冷的风,从每个人的头上,身上吹过时,带走了些什么,又沿着窗户缝飞走了,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带着它,带着他们三个人的手,在纸板上划,划了没多久,就停在了那个“是”字上。

    路土隔着墨镜,把眼迷开了一道缝,看到了结果,他心里一凉,继续问:

    “狐大仙到底想干什么?”碟仙在“是”字上,停了没多久,继续动,刚动了没两下,突然有人轻轻笑了声。

    那是个女人的笑声,又尖又细,她一笑,碟仙就不动了,路土把眼睁开,就看到他身边的那个石小白,把头歪在一边笑。

    她的脸很白,她的眼睛很小,她不笑,看起来就不十分好看,这下一笑,她的脸在阴暗的房间里,就显得有点不自然,有点扭曲。

    路土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很面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现在,他似乎想起来了。

    她!石小白!她莫非是那个女人!那个石头,不,石膏做成的女人!怪不得,她起了个如此古怪的名字。

    当年,在那间别墅里,她张着黑洞一般的嘴,大声问他:“你告诉我,我是什么时候死的呀……”

    想到这,路土身子突然一阵哆嗦!他的手就放在她的手上,那感觉,就像在摸一块光滑,冰冷的石头!

    他把眼睛睁开,隔着墨镜仔细地看她,这时,肖笑说话了,自己性命攸关,现在,居然还有人能笑出来?他火一下就上来了。

    “笑什么笑?你活不耐烦了?”肖笑在训斥石小白,他怕惊扰了碟仙,就怕声音压得很低。

    “人家觉得好玩,笑一下不行呀?”石小白反驳道。

    她的声音,还是女声,路土趁着她和肖笑说话的空隙,把头歪了歪,仔细地看了她一眼。

    不对,应该不是那个东西,她们两只是有一点像罢了,是自己想多了。

    “有什么好凶的……”石小白又嘀咕了一句,肖笑这次没接话,只狠狠蹬了她一眼。

    路土皱了皱眉,咳嗽了下,以示警告,就继续问碟仙:

    “狐大仙,想干什么?”

    那灰扑扑的碟子,没过多久,在三人的手下,又动了,它滑过了红纸板上方的“是”和“否”两字,最后停在了右下角。

    右下角,用黑毛笔写着大大的一个“你”字,现在,碟仙就停在了上面,再也不动了。

    提问的是路土,碟仙给的答案是“你”,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狐大仙是想找他,也只想找他。

    碟子停下后,肖笑好奇地睁开眼,看到了答案,就一脸不解地望着路土。

    路土的心,完全沉到了湖底,看来,他猜的没错,狐大仙,当年那个狐大仙,来找他了!

    “那怎么对付它?”路土继续问。

    碟子继续在动,屋子里开着灯,可还是一片昏暗,灯光打在下面三个人的脸上,倒影出一团团灰色和黑色斑驳出来。

    这次,碟子动的很慢,它绕着红纸板整整一圈后,停在了“我”字上。

    看到这个结果,路土那悬起的心,稍微放松了一点,看来,碟仙同意出手了,有碟仙在,至少,他还有活下去的胜算。

    他喘了口气,就闭上眼,正准备问下一个问题,谁知,他刚把眼闭起,就听到不知从哪儿,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那声音非男非女,音调阴沉而又沧桑,在屋子里久久地徘徊:

    “我也来问个问题,碟仙,你是怎么死的呀?”

    那声音从另一个阴暗的世界,传到了路土的耳中,他只感觉到头皮猛地一炸!

    客厅的灯开始闪,闪了没几下就完全熄灭了,屋子里陷入了一片灰暗中,碟仙静悄悄地停了,过了会突然咔嚓一声响,一道细密的裂纹,沿着那碟身蔓延开来。

    这个问题,是请碟仙时最大的禁忌!

    你问碟仙什么都行,可偏偏这个问题,绝对不能问!问了的后果是什么?没人知道。

    这个禁忌已经是常识了,任何请过,没请过碟仙的人,心里都应该清楚才对,路土心里一惊,什么都顾不得了,他猛地睁大了眼,先看了看身旁的石小白。

    石小白也在看他,她那眯起来的小眼睛,在黑乎乎的屋子里,闪着光,她的表情很奇怪,似乎她也被吓到了。

    再看坐在对面的肖笑,他那消瘦的脸,藏在了阴影下。

    路土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心里怕极了,那个最禁忌的问题,他到现在还没听出来,是谁问的,他把目光从肖笑身上移开,向外屋餐厅望去。

    这一眼,只一眼,他的魂差点就丢了。

    餐厅里,光线要比他所在的客厅,要明亮的多,那盏天花板上垂下来的豪华吊灯,在一下下,忽明忽暗地闪,顺着灯往下看,肖总请来的手下们,包括他徒弟在内,全部七倒八歪地,躺在了餐桌底下。

    几分钟前,他们还一脸好奇地,站在好几米外,拔着门框子,看路土他们请碟仙,可现在,他们就躺在那,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他们,什么时候躺下去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个画面,带着路土,一下就回到了几十年前的那个寒冷的夜里,那年,他才9岁,大伯把他抱在怀里,看着自己请来的猎户朋友,横七竖八地躺在火炕上。

    他到现在,都难以忘记大伯当时的表情。

    现在,相同的场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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