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花重锦官城

    正文 花重锦官城 (第2/3页)

只是乏了。”

    “公子几日不舒服了,为什么不告诉江儿,江儿可以给你请大夫啊。”江儿哭诉着,“今日我偷溜去了草堂,见到了陆大夫的小厮,他已经去请陆大夫了,公子安心。”

    “无妨,你莫要再哭了,只是有些发热,害得我都着急了。”叶烟行叹了口气,“知行平日出诊时间不定,今儿也不是十五,也不知他能否出谷。”

    “只要公子好,江儿管不了那么多了。”

    二管家的声音远远传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无碍。”江儿扶起了虚弱的叶烟行,靠在床边淡淡回答。

    “刚刚有侍卫禀告说一位陆大夫在门外求见,要给公子诊病。”

    “公子,陆大夫来了,我就知道他看定会出谷的。”

    出谷?二管家神色一凛,府外站的莫不是医术高超的陆神医。这神医如今上门,必是与也公子相识。心中暗喜,这神医向来只认排序,不分贫富权势,莲心多次派人送礼相请以求医治王妃幼时带有的心疾,皆被婉拒。此次陆神医自行到来,若自己允了神医入府,以此为由请他为王妃医治,大功一件必是后赏。

    “是小的走眼失礼与神医了,江儿你照看公子,我现在就去接引神医进府。”说着就连忙离开了。

    陆之远主仆两人随二总管进入王府,王府华美富丽堂皇,亭台楼阁园林湖景看得望北不时称叹,而他的主子焦心欲焚,只想快些见到叶烟行。

    翠竹掩院,把这座侧殿与金碧辉煌的王府相隔,闹中取静,颇有一番清幽的意味。

    江儿在门口候了许久,眼见陆之远来了也不顾礼数,拉着他想走,“公子好静,只要陆大夫进去。”

    “既是如此,那我去处理府中事物了。江儿,陆神医替公子诊治过后,定要来唤我,莫要怠慢了贵客。”

    “是的,二总管。”

    江儿拉着望北进了自己房间歇息,陆之远推开房门。房内昏暗,点点幽灯。

    “知行?”

    陆之远看着披散青丝的叶烟行靠在床头,消瘦了许多。

    “怎的,几日不见就清瘦了这么多?”

    “无事,只是需要神医帮我多开几副消暑散热的药方了。”

    “手伸出来,别想诓我。”说着手指打上叶烟行脉门,那手烫的发热不似常人。陆之远眉头紧锁,这温度似乎...,刚要询问就看到叶烟行闭着眼,很是疲劳的样子,脸色微红印着烛光却是不适的样子。

    “你的体温?”

    “哎呀,被发现了,我自幼时便每年都有这么一段时间会发高热嗜睡,过些时日便会转好,这次大意了些,没来得及通知江儿就睡着了,他看我沉睡不醒浑身发烫,以为我出事了,才会如此惊慌。”叶烟行垂下头,安静的说了造成目前情况的原因,他想了想据实以告是不能,但自己也没有说谎,只是没有把话说完而已。

    陆之远眉头一跳,世间竟有如此奇特的病症,忆遍所学、父亲传授过的医术甚至医术都没有此类病症,真是闻所未闻。

    “果真的天下之大,烟行莫要着急,我家中还有几份古医典,定会找出医治你的方法。”

    栖凤宫中,太后元善靠着软榻休憩,石榴红色的薄纱遮去身姿,宫女跪在腿边给她揉捏着腿足。

    殿前总管太监伏身在榻边轻声说,“启禀太后,皇上那边传话说,一个时辰后来给太后请安了。”

    挥退宫女,睁眼看了身边的太监,“福安,伺候哀家起身。”

    “是。几日酷热难消,虚火焦燥。奴才给太后备了莲心羹解暑,用冰镇着呢。”说话间扶着太后进了花厅。

    银匙搅拨泛着寒烟的甜汤说:“不枉哀家有意提拔,你这奴才贴心得紧,深得哀家心意。”

    “伺候娘娘是奴家耗尽毕生求来的福气,多谢太后娘娘的提拔。”

    “知道你忠心了,莫要油嘴滑舌,哀家可不喜这些蜜儿话。去,把前阵呈上来的秀女画取来,哀家再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人家。”

    “皇上驾到。”远处传来太监的禀报。

    “儿臣给母后请安,愿母后安康。”

    “皇儿快起来,我家皇儿真是越来越稳重可靠了。”元善拉着周扶风坐到案前,远观二人眉目相似,感情也是极深。

    “儿臣思念母后,便赶过来和母后用晚膳,可好?”周扶风笑着看向他的母妃,余光却见总管太监送来几册画纸,“母后,这是?”

    “这是各地送来的秀女画像,皇上也来瞧瞧,可有入眼的名门闺秀,皇儿放心,皆是哀家细心挑选出来的,后妃适应的人选哀家都用不同颜色给皇儿批注过了。”

    “儿臣不想考虑这些,母后我们还是传膳吧。”周扶风无奈的打断了太后。

    “皇儿已到亲政的年龄了,只等你大婚后收回权力,便不必在如此忍气吞声了。事关重大,皇儿任性不得,一切听哀家安排。”

    “可是儿臣真的不愿。”

    “平日皇帝胡闹哀家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那不知轻重的放肆太监哀家也由着你去了,你现在顶撞于母后,哀家心好痛啊。”元善记起那日撞见的苟合之事,心口直痛得快要死去了。

    “母后莫要生气,儿臣依你所言便是。”周扶风顺从的安抚太后。

    大周讲究礼制尊卑,他自小尊敬母后,心中不愿也之只能听从太后的懿旨。可心中越来越想见叶烟行了,想看他清丽的面容,听他用温柔的话语和自己说上几句,散去心中的思念。

    莲心把手中温热的药碗递到南知意手边,“娘娘,想在感觉感觉怎么样了?”

    南知意皱着柳眉饮尽汤药,“真是苦极了。”

    “这陆大夫不愧是神医,自诊断了几日来,我伺候在旁观睡梦中的娘娘呼吸自然睡得安稳。”说着递上了手边的清水,“娘娘用水漱漱口吧,陆神医叮嘱了药苦利病,但于甜味冲突,奴婢就不备蜜饯了。”

    “还以为本宫这自幼带来的心疾药石无医,没想到陆之远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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