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风动穿山林

    正文 风动穿山林 (第2/3页)

“衍之,我们的孩儿会有...吗?”

    “不会。”周衍之毫不迟疑,转头看着他,“除了你,我身旁不再会有别的人。”

    “可,事成之后你为君王,朝臣不会让后位无主的。到时各地选送来秀女,繁花而盛乱花迷眼,我该如何自处。”

    明王朗声而笑,“皇后不过是管理后宫事务的一个名头罢了,后宫无人便无需主位,不是么。”

    “到时若群臣逼得急了,烟行可愿为我身披嫁衣,在众人面前立你为后。到时我这后宫里只你一人,天天把你压在寝殿里承沐雨露,为我大周皇室延续血脉。”咬着那发红的小巧耳垂低声细语。

    叶烟行面上红润,伸手掐住男人的手腕,“莫要乱来,折腾得不够么。”

    “抱一抱就好,今日生辰,嗯?”

    “明明每日都有触碰,无赖。”叶烟行一身长衫,起身缓缓褪去亵裤,扶着周衍之肩膀坐到他腿上,那人一手小心得扶着自己腰身,一手垫在沉沉的腹部下缓去些坠胀感。

    猫儿一样得蹭着男人的脸,低声软糯地开口道:“夫君帮帮我。”

    周衍之抽着气扶他坐下,尽管自己胀痛不已,也由着他慢慢动作。平日里爱极了攻城掠地的感觉,这几月缓下动作了,也是一轮轮冲击而来的新感受,真喜欢这小妖精。皱着眉头感受掌下的身躯,满是丝绸衣料的感觉,心中有些不舒服。伸手解开了长衫,抚摸到手中滑腻的皮肤,心中舒叹。

    墙上两影起起落落,薄衫轻掩春光不现。

    晨间叶烟行贪睡不起,明王替他洗漱换过衣物,驱散府中下人,抱着他登上了去往城郊的马车。

    “公子醒了?”江儿给叶烟行打着扇子,“那用些早膳吧,该是饿了。”搬出矮桌,取了温粥小菜,伺候他用膳。

    “江儿,哪儿离王府有多远?”

    “我们马车行得慢,现下是行了一个半时辰了,若是王爷快马约三刻便到了。”

    “唉,真不想离开他啊。”叶烟行懒懒趴在车窗前,不住叹气。

    江儿也知道公子王爷感情深厚,彼此是不愿分离的,只能说些别的转移主子的心思,“公子在王府整天缩在承折殿里怕人瞧见,躲躲藏藏的,现在去了别院不用多在意,那儿不大可是环境极好,听说是先皇赐给端越太妃的宅邸,相信公子会喜欢的。”

    “而且,所需要的物件王爷已经提前置办好了,巨细无遗。陆神医几日前也到了,住了好一阵儿只等公子过去了。”

    叶烟行推开主殿,屋中陈设简洁素雅,尖锐之角皆被打磨圆润,以防磕碰,椅子都覆上了软垫,窗外极目而望是山的景色,近处是园林鱼池,是他喜欢的感觉。

    明王依靠多年在行宫中布下的眼线暗桩杀入拜月庭,当众揭穿过往,老臣在南知意的协助之下证实国君并非皇室血统,南吾往十岁擅自离宫后便再也没有回来,朝野一时动荡。皇位之争摆上明面,同室操戈,无力再掀波澜,荒国战乱之事平息了下来。北沙行国自己的大表兄仍是被人掌控,周衍之暗叹他无能却也心疼他过往的遭遇,派出暗卫把人送到了普雅去一生埋名。陶白此自此站到了北沙朝政的明面上,每日胆颤心惊得被几位皇位的有力争夺者记在心上,陷入权势的漩涡苦苦中挣扎。

    大周先为天灾所困,后被北沙荒国夹攻,国力空虚不得发兵,也同是面临了朝代更替,几国之间因为各自的原因停下了战火。周衍之也是善于形势之人,乘势而起。蒋游弋遍寻他那蠢钝师兄不得,只能日日随在明王身旁心中忧虑。再三思考之后,为保自身周全,假意忧虑向明王吐露了一些不得了的陈年旧事。

    天德殿中庄严肃穆,朝臣排列皇座之下,国子监立于人前,“明王爷此举不妥,恐是今后遭人弊病。”

    周衍之素来知晓这人学识渊博但陈腐不变,即使并非为当朝国丈,也会站出来维护这毫无能力的周扶风。也不开口多言只看着站在案后少年皇帝,安静等他誊抄一遍禅让皇位的诏文盖上红泥国玺即可。

    “国子监大人,大周皇室血脉凋零,直到本朝正统继承人也因种种原因只剩得皇帝陛下和辅政明王,说的可是?”蒋游弋先声制人。

    “先生所言极是,为维护我大周皇室血统纯正臣下定当不遗余力。”国子监掷地有声,“陛下是先皇在这世间唯一的皇子,坐上这九五之位有何不可?”

    “当是如此的吗?”蒋游弋话间不由得带上了嘲讽的意味。

    世间最可怕伤人的并非刀刃利器,是那口中搬弄是非颠倒黑白的三寸不烂之舌。朝臣交耳,议论声音渐起,一时间人声嘈杂。周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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