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除了脖子我还想咬别的地方

    第六十章:除了脖子我还想咬别的地方 (第2/3页)

。少帅以前的那个提议可还算数?”

    赫连曜慢条斯理的拿过衬衣,“什么提议?”

    “我把自己卖给你,你帮我讨回家产对付恶人。”

    赫连曜看她就像看个傻瓜,“我有说过吗?本少帅好像并不记得。”

    “赫连曜,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也不问。只要你帮我,我什么都可以的。”

    “包括出卖你的好朋友莫长安?”

    雪苼一愣,随即绷起脸色:“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说着,赫连曜拿起自己的衬衫穿上,接着是军装腰带枪套。他穿的又快又好,根本不需要张开胳膊等人伺候。

    “赫连曜!”

    她喊他,他头也不回,戴上军帽径直走出去,留给她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

    雪苼不甘心这样,她没追上他却一把扽住了张副官的胳膊,“张副官,等等。”

    张副官躲了一晚上这个姑奶奶,没想到了最后还是给抓到,他苦着脸说:“雪苼小姐,您有什么事?”

    “张副官,我想离开这里。想跟你们少帅回家。”

    张副官摇摇头,“当然不行,少帅没放您,谁敢!”

    “那我要怎么做?张副官你帮帮我,我求求你。”

    张副官心软见不得女人的眼泪,而且关键是他得从中起个引线作用不让俩个人真崩了,想了想她对雪苼说:“雪苼小姐,还是那句话,收收您的脾气,好好在这里学学侍奉人的本领,少帅他消了气总会来找您的。”

    “他还会来吗?”

    张副官给了她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会来的。”

    雪苼摸不透他的意思,再想问张副官已经跑了,雪苼站在夜风里好一会儿,听到人声才收敛起一脸的失落。

    这个输人不能输阵,今晚大家都看到少帅把她带回房去,估计此刻一定是羡慕嫉妒恨,她得端起来。

    来的人是碧莲和香莲,果然是人未到香先闻,一阵风吹过,雪苼都不忍打了个喷嚏。

    香莲酸溜溜的说:“哟,雪莲老师怎么站在风里?您这个时候不该是和少帅风流快活吗?”

    雪苼扬扬眉,“快活完了,他急着回去呢,管着那么多兵有都不听话,真是操碎了心。你们呢?今晚没被客人点中?”

    说起这个俩人都气的不行,原来是赫连曜扛人走了谁也不敢再待下去,一个个夹着尾巴走了,可惜齐三宝付了两根小黄鱼,连个女人的头发丝都没碰到,而醉生楼的姑娘们也就没了生意。

    别人都还好说,香莲和碧莲认定了雪苼抢走了她们的少帅,虽然不敢明着说什么,心里那个恨呀。

    碧莲拉着香莲的胳膊,平日里水火不容的俩个女人这个时候倒是站在了一条战线上,碧莲大着嗓门儿直喊:“尹雪苼,你说你贱不贱,明明跟了齐三宝又跟我们抢少帅,真不要脸。”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抢了,明明是他抢了我。让开,我要回去睡觉,一身酸痛。”

    香莲眼尖,借着院里的灯光看到了雪苼脖子的红印子,顿时嫉妒的两眼出火,她伸手去拽雪苼,“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雪苼烦透了,“别碰我。”

    她推了香莲一下,没想到她轻飘飘的跌在石头上,顿时哭闹,“你敢打我,贱人,你敢打我。”

    “都别给我吵吵了,大半夜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是红姨,她吼了一声,香莲和碧莲都不敢说话了。

    她继续说:“你们俩个回房睡觉,今天谁的钱都不会少,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等人走了,雪苼对她说:“红姨。谢谢你。”

    对着雪苼,红姨一张脸笑的比花儿还灿烂:“雪苼呀,你怎么让少帅走了呢?住一晚明儿跟他一起走多好?”

    这是下逐客令?

    雪苼知道红姨没有碧莲她们好对付,便笑着说:“快别说了,开始还好好的,我又说错话了,气呼呼的就走了,红姨你说他怎么那么难伺候呀,你快教教我。”

    红姨三分调笑五分认真:“青楼里对付男人的本事是不少,坐冥钱舔柿子夹西瓜,可这些都是拿住男人的身拿不住男人的心,他要是真爱你,你怎样都是好的。”

    雪苼思量着她的话,很是有道理,就像那个何欢儿,哪点能比了长安,但是莫凭澜爱她,就看不到她柔弱外表下的蛇蝎心肠。

    “谢谢你红姨,我懂了,回去睡觉了,晚安。”

    “雪苼呀,”红姨叫住她,“他日你离开我们醉生楼,可别忘了这些姐妹。”

    雪苼懂她的意思。“红姨放心,碧莲她们没什么恶意,我不会放在心上。”

    张副官说赫连曜会回来找雪苼,可是一等就是半个月。

    碧莲那些人开始闲言碎语,大概就是大小姐给人玩腻了就扔了在妓院里,等着当破鞋。

    雪苼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但是这个信心也打不住时光的消磨。

    还好红姨最近没空管她,花国的花魁选举马上要举行了,她忙的脚不沾地,要知道只有拿到第一名才能保证醉生楼的生意客似云来。

    花魁大赛前一天,红姨给大家开了个动员会,她带来一个很震撼的消息。今年的花魁评委竟然请来了赫连曜和莫凭澜。

    雪苼都懵了,赫连曜那样的色胚能参加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莫凭澜不是一贯的自诩君子吗?平日里谈生意都不到青楼,这又是怎么了?

    细想之下,大概他的欢儿曾是艺妓,所以才来捧这个场。

    因为赫连曜会去,雪苼决定也去凑凑这个热闹。

    第二天一早她就起来收拾妥当,去找到红姨说帮姑娘们化妆,红姨一口答应,一行人做了好几个马车赶往会场。

    今年的会场是在去年第一的金粉阁举行,她们到的时候别家的早已经来了,云州城不是特别大,但是青楼别馆大大小小有十几家,不愧是北方的销金窟。

    门口摆着很多花篮,都是有钱人送给自己支持的姑娘,赫连少帅那一个花篮特别的大,他支持的人竟然是金粉阁的头牌玉玉。

    现在,听说少帅正在后台看玉玉化妆。

    醉生楼里炸开锅,大家都知道赫连曜有了新欢,前些日子说尹大小姐成为弃妇更是有了证实。

    碧莲摇着团扇取笑:“雪莲呀,你也别伤心,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也许你该去找找那个齐团长,估计他还是对你想念的紧。”

    雪苼笑笑走开,不太想搭理她。

    其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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