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甘甜可口,怎么都吃不够

    第六十八章:甘甜可口,怎么都吃不够 (第3/3页)

“你什么都不要管,还有,告诉我你的腿是谁打的?”

    “算了。”

    “不能这么算了,胡妈,是不是陈逸枫?”

    胡妈点点头,“我打伤了他的头,他打我也是应该。”

    “他凭什么!”雪苼已然暴怒,陈逸枫,我尹雪苼对天发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雪苼带着胡妈去找了红姨让她帮着找了一处房子安排胡妈住下,又找了个老妈子过去伺候胡妈,这一切办妥了回燕回园已经是掌灯时分,雪苼先在门房那里问了少帅回来没有,答案是回来好久了。

    雪苼心想,这下可完了!

    一边走一边想着对付的方法,当她走进正厅也没看什么,就大声嚷嚷着:“饿死了饿死了,还有饭吗?”

    那边低头看报纸的男人抬起头,一脸寡淡的看着她,雪苼僵立在原地。

    赫连曜放下报纸,竟然没有生气,他过去拎着她的衣服,“尹小姐。你终于舍得回家了。”

    雪苼忙道歉,“对不起呀,少帅大人有大量,就别见怪了。”

    赫连曜眯起眼睛,“我怕饶了这次还有下一次。”

    雪苼有点上火了,不就是晚回来一点吗?她又不是他的禁脔,凭什么跟审犯人一样?

    但是,她把自己的脾气压住了。

    小手指戳戳赫连曜的肩膀,她小声说:“那你罚我吧,但是不要打脸,给人看到会很丢人的。”

    她闭上眼睛,浓密蜷曲的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落下姣好的阴影。

    赫连曜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抚摸到她脸上,掐一把就会出水儿的嫩,要他打,舍不得。

    大概赫连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几天前他还没有这么想,而现在柔顺下来的尹雪苼已经被他当成了所有物,他的,不能动只能宠。

    等待许久都没有想象中的疼痛,雪苼睁开眼睛,发现男人正用他那双漆黑似宝石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得小脸儿一红。

    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拎着她的衣领,“走,去吃饭。”

    雪苼对这种被当成小动物的方式很不满意,她挣扎,“我要先洗澡换衣服再吃饭。”

    赫连曜瞪她,“女人真麻烦。”

    雪苼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男人真野蛮。”

    嘴角抽动,赫连曜不知道该打她还是亲她。

    既然已经成为所有了还是不要打,他把她推倒墙上吻住。

    她的滋味,甘甜美好,又软又嫩。让他百吃不厌。

    吃饭的时候,雪苼才发现他根本没吃一直在等自己。

    有些愧疚,她夹了点鸡肉给他,“吃鸡肉。”

    他皱眉,看着盘子里的鸡肉。

    雪苼猛然想起来他不吃人家夹的菜也不喝鸡汤,估计是不吃鸡肉的,又想把鸡肉夹回来。

    他截住了她的筷子,然后迅速把鸡肉夹起来,塞到嘴巴里。

    雪苼愣愣的看着他,“你不是不喝鸡汤吗?”

    他端起手边的酒喝了一口,“谁告诉你不喝鸡汤就不吃鸡肉的?”

    “那你不是不喜欢人家给你夹菜吗?”

    “你夹的,就可以。”

    他的话一出口,雪苼红了脸。

    她忙低下头吃饭,说好了逢场作戏,说好了只是利用他,说好了恨他入骨,可是刚才心跳的却那么快。

    两个人都不是多话的人,又都各怀着心思,一顿饭吃完后再没有说话。

    难挨的晚上又来到了。

    虽然现在还是不能做什么,但是雪苼害怕夜晚,白天的赫连曜勉强还算个人,倒是到了晚上她就是头狼,精力旺盛两眼冒绿光,雪苼怀疑,他这样的男人是不是需要家里养着十几二十个女人才能满足他。

    但是,燕回园里始终只有她一个,前面就算有曼曼和玉玉也没见他做什么,反而像是带回家给自己看。

    小喜也说,她不在的日子里他从来不往这里带女人。

    这个赫连曜有点神秘。

    雪苼心里藏着事儿,又对他的恐惧所以一直磨磨蹭蹭了很久才回到卧室。

    他穿着黑色睡衣靠在床头上,手里拿着一把勃朗宁用丝帕擦拭,他一边擦一边扣动扳机,冰冷的杀器发出清脆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听。但是却能要了人命。

    他拿着枪用一只眼睛瞄准的时候雪苼进来,看着他枪口对准了自己吓得扔掉了手里的毛巾,赫连曜三两下就把弹夹给卸下来给她看,“空的。”

    “可是那样也很吓人。”雪苼脸色发白,觉得这个游戏真的不好玩。

    赫连曜伸手拉住她把她拉上来,“赔给你的。”

    “给我?”

    “嗯,以前你那个不行,射程短子弹少杀伤力也不强,这个好,最新款,拿着。”

    雪苼自然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当初那把是因为她整天往外跑她爹不放心才买来让她防身,她接过后随手放在了枕头底下,“谢谢。”

    赫连曜皱起眉头,“枕头底下?”

    “你说没有上弹夹。”

    赫连曜忽然觉得这丫头心比他还大,手枪随便放在枕头底下她是想睡不昭还是想睡的更安心呀。

    躺下后,雪苼决定先下手为强。

    她摸到某物后对他说:“我们就一次。然后好好说说话。”

    桌上的台灯还在亮着,透过了雪缕纱帐子进来后有些像白月光,这光线恰到好处的盖住了羞耻,助长了欲一望,雪苼觉得自己能行。

    朦胧的光线让赫连曜少了些锐利多了些魅惑,他的眼眸也格外深,覆住雪苼没有骨头似的小手,他哑声道:“你还不方便,怎么如此饥渴?”

    雪苼:……

    她挣扎着想把手收回,“我是想让你速战速决,因为我有事情说。”

    他放开她的手,抬了抬下巴,“你说。”

    他今天怎么如此好说话,不会是有鬼吧?

    雪苼隔着被子去看,被他蒙住了眼睛,“不准看,说话。”

    “可是你?”

    他呼吸粗重。“正常,一会儿就下去了。”

    雪苼咳了咳,她还是不太适应他话语的直接。

    “我有件事想跟你求证,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赫连曜点点头,“你说。”

    “在醉生楼的那次,我出现的那间房,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赫连曜眯起眼睛睨着她,有些狭促的说:“哪一次?”

    “就是……”她的声音低不可闻,“我们第一次见面。”

    “那次呀”他皱起眉头,倒是想起了那有趣的会面。

    “你倒是说话呀,雪苼有些急躁。”

    “为什么想起要问这个?”

    雪苼知道什么都瞒他不住,索性说实话,“自然是怀疑了,不清不楚的给人诬陷嫖了小倌,然后父亲入狱家道中落,我想知道原因。”

    赫连曜长久的看着她,发现她在灯光下更加美好,一头黑发丰盛如云,她的美浓淡相宜总会让他惊艳。

    “说话呀。”

    发现自己的失神,赫连曜忙咳了几声,“那间房是我定下的,我自然会出现在那里。”

    雪苼失笑,“你开什么玩笑,醉生楼又不是客栈酒店,怎么会给你定房间?”

    “的确如此,那屋里的姑娘叫睡莲,是我二十个大洋包下的。我夜入督军府行刺要靠她当障眼法,所以给她喝了蒙汗药让她熟睡。当晚刺杀成功,我在离开的时候受了点伤,没想到他们循着血迹找到醉生楼,我以为你是睡莲。”

    “所以你就要我和你演一场戏?但是后来你知道我不是对不对?”

    赫连曜深深的看着她晶亮的眼睛,“嗯,你身上没有那股子浓香。”

    “这么说有人在你走了之后把睡莲换成了我,也就是说你我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

    赫连曜没忍住摸了她的头发,他发现雪苼在认真时候的样子更和他的心意,这个女人算是收对了。不如娶回家生孩子,也省的老头子整天念叨。

    这种心念动了就不可能认真,他心不在焉的样子让雪苼很生气,“你倒是说话呀。”

    赫连曜哂笑,“你说的这些我早在拿下云州城那天就查了,可是睡莲因为要赎她的小白脸反悔跳了莫愁湖,根本死无对证。”

    雪苼惊讶,“也太巧了吧,你就不怀疑这是一场阴谋?”

    “怀疑呀,我怀疑这场阴谋与你有关,所以对你……”

    雪苼一下就懂了,他的救命,他的非礼,他的逼婚,其实全是一场试探。

    那现在呢?他相信了自己吗?

    赫连曜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你不用想了,这个事情交给我,整件事情的起因必定是一场奇大的阴谋,不是你能管的了的。”

    雪苼也知道,这件事能把赫连曜牵扯进来就绝对不简单,更可怕的是那人竟然能掌握了他刺杀的绝密军机,这个已经上升到战斗的层面了。

    她咬着唇似乎自言自语,“我一直以为是陈逸枫的诡计,今天听尹锦瑟说他们也是被人利用的,那我那天为什么要去陈府?那人怎么知道我要去陈府?如果我不去,一切计划不都实行不下去了吗?”

    赫连曜粗声打断她,“睡觉,不准想。”

    关了灯屋里一片黑暗,但雪苼脑子里却闪过一道闪电,她想起来为什么要去找陈逸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