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我会对你负责

    第六十九章:我会对你负责 (第2/3页)

    说是五分钟。雪苼可不止十五分钟。

    她打着呵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白瞎了一身精神的骑马装。

    赫连曜把手里的红披风给她裹好,“穿着一会儿跑起来风大。”

    “我真不会骑马,但是这身衣服怪好看的,我们慢点行吗?”

    赫连曜拒绝:“不行,要看日出。”

    日你大爷,太阳么天天都要升起,就算你赫连少帅放炮硝烟遮住了半边天那太阳也没耽误过,你看的哪门子日出?

    当然,这些雪苼可没有胆子说出来,现在她可是把一切都押在赫连曜身上。得小心伺候着。

    门口,卫兵把一拼浑身乌黑唯独四个蹄子是白色的马交给了赫连曜。

    雪苼被马摔过所以对这种动物没有一点好感,虽然这匹马长得威风又漂亮但是她还是皱起眉头。

    赫连曜手心里拿着方糖去喂它,还亲昵的摸着它脖子的鬃毛。

    那东西用脑袋去厮磨赫连曜,一副撒娇的表情。

    雪苼几乎要吐了,这是父慈子孝还是夫妻恩爱呀,还恶心。

    赫连曜主动介绍,“它叫踏雪,是匹好马。”

    这个男人词汇匮乏,夸自己的马就给了好马二字。

    雪苼敷衍的点点头,“挺威风的,齐三宝那匹马是他的宝贝儿子。你的是孙子吗?”

    赫连曜把她披风上的风帽给压下去,“胡说,马就是马,本少帅以后会有儿子。”

    雪苼想起了自己首饰盒子里的避子药,反正她不会给他生儿子,但是总会有别人吧。

    赫连曜拉着雪苼的手:“你跟它表示一下友好,我刚才已经跟它打过招呼了。”

    雪苼缩手:“我不要,我害怕。”

    赫连曜才容不得她退缩,直接按着她的手碰到了马脖子。

    这位名字很文雅的踏雪行为也不点都不文雅,它猛地一喷气儿把雪苼吓得差点缩回手扑到赫连曜怀里。

    赫连曜没想到还有投怀送抱这样的好事,他从踏雪挤挤眼睛,夸它干的好。

    “我怕,可不可以不摸了?”她哀求。

    软绵绵的身体,软绵绵的求饶,脱去平日里的清高孤傲的尹雪苼着实可爱,可爱的就像一颗糖,让赫连曜浑身都甜起来。

    “抱住。”他忽然喊了一声,然后把雪苼甩起来放在马背上。

    雪苼一阵眩晕,差点以为天都翻过来了。

    跟着,她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背上,离着地面那么高。

    她脸色发白,大声喊:“赫连曜。”

    踏雪听到她的声音也不高兴起来,开始摇着尾巴挪动蹄子,虽然没有暴跳,但也不友好。

    赫连曜抓着缰绳摸摸马耳朵,大概是安慰吧,跟着他踩了马蹬一跃而上。

    双手绕过雪苼的纤腰抓住缰绳,他和雪苼的身体没有一点距离。

    这个认知让他很恼火。

    那天她也是跟齐三宝这样坐在一起的,难道也是紧紧靠着吗?

    雪苼忽然说:“少帅你能否往后点,挤到我了。”

    赫连曜不悦,“齐三宝没挤到你吗?”

    她微微偏头,帽子被风垂下,额前的刘海也全给吹到了一边,“那怎么一样,他离着我很远,可能他的马身体比你的马很长。”

    “胡说。”不好的俩个字说的却没那么冷,他的醋总算喝完了。

    雪苼却在心里腹诽,他的马不能跪下还这么短,一定没有齐三宝的好。

    赫连曜的手从她的腰往上移到了腋窝,没等她的惊呼发出他已经在她耳边说:“抓紧了。”

    踏雪骤然冲突,完全是没有一点防备的速度,雪苼哪里还管赫连曜手放在她哪里,脸色苍白的靠在他怀里。

    赫连曜骑马喜欢快。

    他的快在雪苼这里简直是要命,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打的脸颊都生疼,道路两边的树木眼见着闪似的倒退,遇到小河沟小土坡赫连曜不但不让踏雪减速,反而扬马鞭,踏雪更是风驰电掣。四蹄生风。

    雪苼能做的就是紧紧靠在他怀里尖叫,后来嗓子喊疼了,只好闭上眼睛。

    赫连曜眉眼带笑,贴在她耳根说:“小乖,你真能叫。”

    雪苼已经没法子理解他的意思,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马停下。

    到了山顶,雪苼已经“晕马。”

    赫连曜把她从马上抱下来几乎软成了一滩泥,她也不管草地干净与否,就一屁股坐在那里。

    赫连曜一皱眉,他从马背上取下毯子,然后揪着她的衣领把人给扔到了毯子上。

    雪苼瘫在毯子上不能动,赫连曜从警卫手里接过军用水壶,拧开盖子后递给她,“喝口水。”

    雪苼摇摇头,可是看到他一副不准拒绝的样子,只好接过去小小的抿了一口。

    他接过去,仰起头喉结鼓动,贵公子也有粗狂的一面。

    雪苼这会儿休息过来,她往四周看,一片蒙蒙的新绿沾着露水,远处山峦峰障隐在薄雾里,就像隔着一层轻纱,而那轮红日正要撕破青色天幕,从裂开的口子里已经隐约见到了红光。

    雪苼没少见过山,但是这么早还真没有,日出更是没见过,懒,起不来。

    但是赫连曜却是司空见惯的,常年行军一宿不睡的情况经常有,而且他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红日初升的感觉,就像这一切都属于他这个人,现在他愿意带着另一个来跟他分享这份狂妄的秘密。

    雪苼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声音有些哑,“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一天我们再看不到这太阳了。”

    “有,死了。”

    她不过是感慨一下,他却回答的这么生硬,雪苼翻了翻白眼儿,她还是跟他少说话为好。

    “日升日落月圆月缺都不会改变,改变的只有人,生老病死,谁也抵抗不了。”

    雪苼愕然,他原来这么通透呀,也许他的感慨才是真感慨,毕竟他是见过那么多生死的人。

    雪苼小心翼翼的问:“那既然这样,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吗?那么轻易的剥夺了人的性命?”

    他回头,身后染着镀金的玫瑰色。“弱肉强食,在这个时代里,我要求生唯有这样。”

    “那你也不该滥杀无辜,就像上次你要杀了金粉阁全部的人……”

    赫连曜打断她,“你说这么多就是提醒我金粉阁的事吗?”

    雪苼争辩,“我不是。”

    “行了,都办妥了,回去就给你。”

    “真的?”雪苼瞪大了眼睛,那晶亮的黑眸此时就像揉进了宝石粉,散发着细碎的光芒,格外引人注目。

    赫连曜在心里冷笑,果然是女人,得到好处就高兴成这样,刚才不还要教训人吗?

    看完日出后他们下山,这次赫连曜让踏雪慢慢的走,沿途风光慢下来后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透着生机和春意,小鸟的叫声在山谷中回荡。

    雪苼看着路边不知名的小野花,她觉得这不是来的路。

    “等等,我们要绕路吗?”

    “嗯。”赫连曜的气息薄薄的喷在她耳边,怀抱很紧,她都热了。

    “你别抱的那么紧,现在天亮了,城里有人。”

    她这话就是白说,赫连曜想干什么哪里容她来说。

    踏雪在一片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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